作者:漂流街(piaoliujie)
2008/12/26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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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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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自从元元时代落幕,这几年一直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网上东飘西荡居
无定所,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直到前些日子找到SexInSex一颗已经沉
寂许久的淫心这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再次升起定居的念头。
本文是小弟的一次实验性全新尝试,借着岁末征文之际一来算是为原创区添
上一小块石子,二来也希望能够勃君一起,因为是尝试新的写作手法不足之处还
望各位前辈大大不吝赐教以便小弟日后改正。
(注:前两章主要是背景介绍和一些铺垫暂无肉戏,喜欢重口味不喜欢看情
节的兄弟可以直接跳过我会逐渐将味道转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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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欲火】
(两章字数15000)
第一章、天人交战
我疲惫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回来了,近两个
月的忙碌总算有了结果,由我担任监制的两张专辑不但卖出了白金的销量,还在
亚洲音乐节上一连拿下三项大奖,同时也将我所在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分别捧上
了最佳女歌手和最佳新人歌手的宝座,一时间我这个资历尚欠的小子一下成了老
板眼中的摇钱树,虽然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公司专车的到来,
去参加由老板亲自安排庆功宴,毕竟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工作,必要的应酬是无法
回避的。
此时公司的其他随行人员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兴奋地讲着笑
话,就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两位女歌手都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与自己的
经纪人小声谈笑,而外面因无法进入我们这片隔离区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着自
己偶像的名字,整个候机大厅都被一种狂热的喜悦之情包围着。
与众人不同此刻我的兴奋却并非那堪称盛典的音乐节颁奖典礼,而是因为终
于可以见让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人了。我不自觉地掏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
的第一个号码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如往常一样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
市夜色?还是悠闲地靠在长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小说?
“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个尤物老婆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我的思绪,策划主管老周与词作者张杰一左一右
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虽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
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这个称呼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其实老周的话并不正确,我现在心中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点回家见到妈
妈,另一方面却只想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因为以我现在的状态单独面对妈妈简
直就是一种煎熬。
老周似乎察觉出我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兴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
着回家,今天庆功宴的第一主角可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没面子了。”
张杰却调侃我道:“我们的徐大才子可是个痴情种子,刚回来就不让人家与
爱妻团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体谅人了吧?”
在整个公司也只有他和张杰才会毫无顾忌地与我说笑,张杰是因为性格与我
投缘,加上又是我的搭档,我二人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这个宣传部的
策划主管总是围在我身边就难免引起我的戒心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
筋。
老周不理张杰,暧昧地对我说道:“凭我多年的经验今后你和张杰这对组合
肯定是叱诧乐坛的大师级人物,捧谁谁红,还怕没有女人吗?别这么没有出息。”
敏锐的张杰已经从老周的语气中察觉出了问题急忙撇清自己道:“少来,你
拍永伦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吗?一想起妈妈我就不自觉地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认还是很有资格对美女进行一番评论
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龄的界限全不因时间而使她的美有丝毫
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
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上品美女。
虽说公司内的艺人不计其数,真可以称得上环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
来真正能算作这种美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妈妈方芷琪。
其实谈起妈妈除了让我心中充满罪恶的兴奋之外又有很多的困惑,围绕着我
们母子有一系列地谜团,多年来我一直未曾解开的。
首先是妈妈的年龄是36岁,可是我的身份证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今年已经
23岁了,这样算下来妈妈岂不是13岁就生下了我,这实在有些讲不通。
我曾就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问过妈妈,可是每次问起她都顽皮地笑称自己成
熟的早就这样草草把我打发了,从不向我解释清楚。而在这古灵精怪的妈妈面前
一向自负聪明的我却总是显得笨拙愚钝竟然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测,根据我的记忆小时候都是妈妈在家里教我学
习的,直到初中才进入学校,从那时起我就发现我比同班的同学看起来要瘦小的
多,这也让我开始怀疑是否我的年龄有假,若是去掉这3岁我今年20岁那么妈
妈16岁生下我到是说得过去,至于她为什么要谎报我的年龄这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个困惑是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我的祖父、祖母、外公、
外婆也从未见过,仿佛我们母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这个问题除了妈妈自
己愿意说否则即使我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得出一个结果的。
虽说没有其他亲人,不过这反而使得我与妈妈之间除了母子亲情外又因相依
为命互相照顾的关系产生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兄妹、甚至是……我不
敢再想下去了。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有听见,
最后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老周走后张杰捅了捅我道:“看来这家伙又要开始炒作了。”
“炒作谁?”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
张杰耸了耸肩道:“这不明摆着吗,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
红的,要是你们三个传出点绯闻那你们还不立刻成为媒体的焦点,那样老周可就
是第一功臣了。”
我听着张杰的话紧紧地皱起眉头,虽说我并不排斥炒作,可是这种涉及到感
情的事却始终有些抵触。
这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
len的经纪人那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杰笑道:“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老周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看着异常亢奋的老周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
坐进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将整个身体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懒洋洋地别过
头去望向窗外。此时车窗上因内外的温差过大已经升起一层水雾,我轻轻擦出一
块地方,透过车窗望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和因水汽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
再次浮现出妈妈完美无瑕的面容,可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却也如影随形地像块巨石
般压在我的胸口上。
首先我心里很清楚不管在道德上还是理智上,都不能对妈妈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是无法忍受失去妈妈的痛苦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
出破坏我们母子关系的事情来。
而另一方面在我心目中始终将妈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
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
可是作为男人每天与那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的女人朝夕相处,我又实
在无法控制本能的冲动,时时刻刻都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这样在这三种相互矛盾又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年,现在已经
感到筋疲力尽了,我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与妈妈单独相处的时间,我
实在太怕有一天欲望终于会战胜理智,做出让我后悔终生的事来。但是事情的发
展却远远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两个月前先后发生的几件事却彻底将我推到了无法
自拔的边缘。
模糊的街灯将我再次带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的午后,太阳霸道地将一缕缕阳光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
落,窗外蝉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享受着难得的假日,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这片宁静打破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我的死党吴勇的声音”组织决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
知。”
“好”我慵懒地只以一个字作答。
吴勇又补充道:”说好了,这回可是双打,你不能一个人来,一定要带着你
的女朋友让大家见见。”语气里透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顿时睡意全消,这才想起几天前与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时他们曾经
说起过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嫌他们多事就胡乱推说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谁知道
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尽各种办法一定要让我带女朋友一起去,眼前这明显又是另
一个针对我的圈套。
我急忙嘱咐道:“喂,你们别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反抗无效,若是你不能带女朋友一起来组织就会为你指派一个,好了就这
样,下午见。”
“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这死小子,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我气愤地放下电话,只好在手机里拼命的寻找着可以冒充女友帮我应场人选,
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可以合适的人选。
这时刚洗完澡的妈妈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娉娉婷婷地从她的卧室
走了出来,一头湿溜溜的长发从左侧垂在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服,
露出两个饱满可爱的突起,宽大的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稀可
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
妈妈的皮肤非常好,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在她
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见了这幅美人出浴的美景,我轻轻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头,她怎么也不说多
穿一点就这样出来了,真要命!
妈妈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问道:“谁来的电话?”
“没事,一些无聊的人。”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不知该定向哪
里,借着查看厅中不知什么时候堆满客厅大大小小的箱子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妈妈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电话内容,双眸一弯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
了?”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就立时让我呼吸急促难以抵挡,我最怕的就是妈妈
的笑容,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好像仿佛会说话一般,当她看
着你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边的一对浅浅的
小梨涡更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秀美清雅,当真将梨窝浅笑一词演义的淋漓
尽致。
“我是糊弄他们的,您也知道我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应付女人啊?”我很
奇怪为什么我在妈妈面前总是显得如此嘴拙。
妈妈缓缓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梳理着秀发,娇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
朋友?要不要我帮你?”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
出粉薄嫩红的脚掌,我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
我有点尴尬地道:“算了吧,这种事妈妈能帮我什么?”
妈妈调皮地笑道:“我可以帮你找个女朋友啊。”
从小我们母子就经常会像朋友一样的聊天,很多时候还会打打闹闹,所以妈
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调笑我的机会。
我实在不愿意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我指着厅中的
几个大箱子转移话题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的计策显然很成功,一提到这些东西妈妈就立刻像个小姑娘一般兴奋地向
我献宝道:”我新买的家庭影院,听说是最新到的,国内只有几套。”
我心中有些纳闷,家庭影院这种东西按说都是批量销售的,怎么会只有几套?
当即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妈妈说道:“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大讶道:“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装上?”
妈妈小嘴一嘟道:”谁让你一进录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会装。”
看到她这个可爱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颤,有些不自然地道:“这种东西很简
单的,只要照着说明书就可以装好了。”
妈妈道:“我看不懂。”这话是她最常说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说的都是这么
理直气壮仿佛这根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一般。
我叹了口气道:“哎,真拿你没办法,明明自己不会装还总喜欢买新玩意。”
妈妈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自豪地说:“不怕,谁让我生了这么
棒的一个儿子。”
我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儿意乱情迷,口中却还在一本正经地道:
“我也不能总在家啊,你适当的该自己试着解决一些问题了。”
妈妈点了点头道:“我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我儿子结婚走了可怎么办。
“说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动手拆着包装箱。
闻着她身上传来清新的洗发水味道我心中一荡,暗忖“我恨不得就这样一辈
子陪着你。”
将所有的包装都拆开之后我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几件成套的东西,又看了看
妈妈很无奈地道:“请问这位小姐,谁跟你说这是家庭影院的?电视在那?”
妈妈一脸无辜地道:“当时是有电视的,怎么会没有了?”
我略一思索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声大笑道:“人家的电视是用来
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价格标签就预定了?这是一套发烧级的音响设备。”
妈妈以一只小手指尖按住自己的嘴唇道:”我还以为都是一起卖的,你讨厌,
不许笑,我生气了。”
一番轻松的打闹使我的情欲逐渐消散,恢复到温馨的家庭生活之中,我一边
将音响与家里的旧电视接在一起,一边向妈妈讲解着音响的连接方法,可是看到
她一脸茫然睁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话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表已经快到与吴勇约定的时间了,我拍了拍手道:
“等我明天再订个液晶电视回来就可以了,这样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妈妈知道我准备动身了忙追问道:“还是去你们经常去的那个球场吗?真的
不要我帮你?”
“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回来吃饭了。”此时我忽然生出
一种丈夫在向妻子告别的错觉,当下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罪恶的念头赶了出去,
急匆匆地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不是说好了双打吗,你怎么又一个人来了。”见我独自走进球场吴勇立时
一脸愤慨地说道。
坐在一边喝着可乐的赵晨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怎么样吴勇?幸亏本
山人早做了准备吧?快拿钱!”
吴勇悻悻地从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赵晨手里,恶狠狠地对我道:“都是你
这小子,让我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当下大叫道:“你们两个死小子又拿我打赌!”
吴勇笑道:“谁让我们俩都已经被套上枷锁了呢,不拿你来开心生活还有什
么乐趣,不过你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赵晨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是怕你进入娱乐圈后再
也找不到好女孩了,这才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你放心这次一定包你满意。”
说话间,赵晨的女友李梅和吴勇的女友马小玲伴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正向
我们这边走来。
吴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这姑娘叫崔静是搞外贸的,不管学历还是长相
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在赵晨、李梅吴勇马小玲这两对狗男女的怂恿下我只好硬着头皮与那崔静寒
暄了几句。虽说眼前的这个姑娘长相气质都还算说得过去,可是我在心中把她与
妈妈做了一番对比之后,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
次的。在马小玲的安排下崔静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临时来不了。”我最怕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介绍了,只知道问
一句答一句。
“还想骗我们,照片总有吧,拿出来我们看看。”马小玲不依不饶地道。
就在我绞尽脑汁地想要编造借口的时候,吴勇忽然瞪大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
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嘀咕道:“天啊,这球场怎么还有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一直没
发现?”
马小玲闻言皱眉道:“瞧你这德行一看见美女就这样,别忘了我还在旁边呢”
“她向这边过来了。”吴勇仿佛没听见马小玲的斥责一脸兴奋地道。
李梅白了我们三个男人一眼道:“快点坦白吧,这是你们谁的情债,早点交
代还来得及。”
其实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结舌的人应该是我,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艳
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正是我的妈妈。
妈妈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没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清纯可爱
又不失成熟风韵,秀发简单的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内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
露出娇嫩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
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的空间内一探究竟。
最具杀伤力的就是虽然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上产生一种错觉,连
体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裤就好似什么都没穿一样。
妈妈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挎上我结实的胳膊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
是永伦的女朋友。”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立时如击鼓一般嘭嘭嘭跳个不停,在我呆呆的目光
注视下妈妈偷偷地冲我眨了下眼睛,我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我
早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用废哪么多话吗?”不过一向古灵精怪的妈妈总喜给
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还真让我手忙脚乱地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的非常默契,总算
不至垫底,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小姐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开了,
为此还引得李梅对赵晨大发一顿脾气,怪他不事先打听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做爱一次?”李梅去送崔静,吴勇和赵晨则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
钱的赌博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
么一句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喷到桌上狂咳不止。
妈妈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问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妈妈却显得
比我从容的多,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东西
却不是轻易就可以忽视的。
“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似乎就没有她不敢说的,竟然把这种问
题说的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吸进了气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与妈妈
谈论这种问题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芷琪姐你和永伦多久一次?你这么漂亮永伦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
吧?”马小玲显然是想要把这问题探讨到底,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静不知
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妈妈多久做一次
爱,虽说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
我不停咳嗽着拼命摇着手,妈妈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
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再也听不见别的了,这种话从妈妈口中说出来效果就
是不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流出了鼻血,总之这种强烈的刺激使我浑
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着每天在家与妈妈做爱
的兴奋场景。
吴勇终于报了仇,赢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与赵晨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
的多,我想这应该是出于男人讨好美女的天性,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
讲着笑话讨好着妈妈,然而他们却忘了在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
能的眼睛早已虎视眈眈,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豪之余
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
妈妈却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时还
用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我的大腿,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肉棒,我只感觉心
脏险些就要跳出胸腔。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天
我们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侣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
间的耳鬓厮磨,这种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整个下午我都不
得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这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
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妈妈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在
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所以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
间发愁。
我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楞一会,回味着今天与妈妈扮演情侣的甜蜜场景,之后
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妈妈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兴奋了,她的房门竟
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我犹豫了半天最终实在抵挡不住诱惑,还是悄
悄把在了门缝边上向内张望,虽然我心中的理智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
我从门缝中望进去,只见妈妈正裸着一双小脚丫,步态优雅地行走在柔软的
地毯上,将一头秀发解开披散开之后,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曼
妙玲珑的身体渐渐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一对半球状的乳
房白嫩而坚挺,在饱满的双峰上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就像两个橡皮头一般可爱地立
在上面,让我有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大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
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妈妈脸
上的梨涡一般诱人,而那双腿之间乌黑亮泽的阴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
来,仿佛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美而存在的。
虽说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的小穴,可是这样的刺激却早看的我百抓挠心,
大吞口水。
随着妈妈进入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慌忙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掏出早已经脉喷张的大肉棒上下套能起来,脑海里幻想着妈妈洗浴的姿态。
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规定了
不可以碰触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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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危险关系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
司同人或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
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看来这些搞人际关系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可是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
按说妈妈的性格和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
谈笑风生地往返各种形形色色的宴会之间,而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的生活,
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不觉间我又回想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
澡后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黑
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帖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强烈的嫉妒心立时充满
了我的内心,我认出那个男人就是妈妈的大学同学秦峰,这些年来在围绕妈妈身
边的众多追求者中他是最执着的一位,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
他充满着强烈的敌视心理,好在大快人心的是这么多年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
里来坐坐,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
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发呆,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这一下我的头发道:“怎么了?你怕妈妈被人
抢走?”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妈妈调皮地做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妈妈从卧室中拿出两件礼服在身前比了一下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
舞会他是来邀请我当他的舞伴的。”
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头道:“还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那好,我陪你去。”我斩钉截铁地道。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你这样一个大美女
一个人出去我有些不放心,即使我再不愿意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
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
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
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情
侣的感觉吧。
说完之后我心里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
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向她
看过来,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
妈妈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要先看看合不合格。”
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在
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是不可能,
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点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会显得更加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般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
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
么还有这么整洁的时候,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
高耸,脸型轮廓分明,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可是因为长期熬夜少见
阳光一张脸显得有些憔悴,使得乍看之下我到比妈妈显得还要大上几岁似的。而
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却被妈妈说成了是颓废风和忧郁眼神,在妈妈眼中我
的任何缺点都变成了优点。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奇怪错觉。
因为刚搬来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是与一些人混了个脸熟,我
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呼心中却在暗自窃喜,自从我们母子搬进来
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
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
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有
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从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常
值得了。
只见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
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露出莹润粉白的
肌肤,将妈妈优雅的颈部和细滑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
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美妙身材。
胸部以下的部剪裁得体的礼服紧紧地裹着妈妈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
如喇叭花般向下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妈妈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
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
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不管任何姿态都是那样迷人。
“我们的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
的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
满的臀部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芷琪的眼光
果然很好,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呼,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母子当然
有夫妻像了。”
我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
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吧。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以
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了看我怎
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里有本事欺负她啊。
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了,妈妈知道我不善于交
际,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将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就听
到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娇羞地掐了她一下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
“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悠扬的曲调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三
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一激
动,当下以一个自认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
“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呼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
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看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不时向我投来充满了敌视的目光,
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
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
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其实并非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
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
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
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到妈妈开
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玉足从高跟鞋中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的揉了
起来。妈妈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她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
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
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番,不停以理智控制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却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的
眼前,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丰润结实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
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面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
我有些尴尬地忙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妈妈轻松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
她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
了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
区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反而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妈妈奇道:“怎么不回家。”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已经入夜的小区寂静而安逸,小区内的原型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
手挽着手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出温
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妈妈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时间也
没有人来的。”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
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在晚礼服紧紧的素下,更将她饱满坚挺的
胸部凸显出来,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她鬓边的羁旅发丝,在这夜色中
尽显成熟风韵,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得身心具醉。
大概是因为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
步妈妈的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至跌倒,柔软滑
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妈妈借着我的手臂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
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
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的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贴与我帖在一起,鼻尖
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吸喷在
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
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
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徐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
我打了一天电话你……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
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
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
了惊吓的天鹅匆匆向家中走去。
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这
种包含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至于老周三人不
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抱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
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造一
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近来公司的业绩很不好,去年除了
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
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
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用到音乐创作
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这是我当时无论如
何也想不到的。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和Helen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
了好几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
歌手都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
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
来道貌岸然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
可以说是丑态百出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回
去以后大发神威,让你的那个尤物老婆欲仙欲死。”
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
拿壮阳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
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
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
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
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若非在
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呢?”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付伟挠了挠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地打算给男人机会时
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前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
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我和妈妈变得越来越客气,我们之间似乎
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礼。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如瀑
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
使我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白了
我一眼道:“伦论,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
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
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我心中一痛,
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在录音棚,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
一阵甜蜜。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鞋。”妈妈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
自己站起来了。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疯了,
我意识到我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看
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
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
要及时悬崖勒马。
妈妈被我露骨的挑逗弄得有害羞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阳具,
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妈妈先是身体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甜
蜜地闭上了双眼,我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
感触着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
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将妈妈轻轻放在
床上之后我急忙道:“妈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妈妈的脸上一丝失望一闪既逝随后白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与我相处
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
我怕呆在这里会……”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妈妈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
字来。
妈妈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啊。”妈妈挑衅
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在
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妈妈叹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
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所
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
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
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
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
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
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
我吗?
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
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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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尝试确实不太容易,本打算圣诞节发上来的谁知一抬眼已经27日了,
只好送上一份迟到的祝福,新人漂流在这里祝各位前辈以及狼友大大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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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字数13000)
第三章、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地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结束
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
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玩得太疯,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
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
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
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地嘿嘿傻笑起来,引得
Linda的女经济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为
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
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
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
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给我的
药试试,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
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
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就像只怪兽般在等待着
我,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烟吗?”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
司机小刘递了盒红河给我。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
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这时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
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
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
都是用尊称的“您”。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
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
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
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
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
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
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
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
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
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
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
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
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恩?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眨也不眨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爱之
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
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
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
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
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
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
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了吧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
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
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
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
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
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
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
“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
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
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
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
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
“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
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
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
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
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
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
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
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出娇艳如花般笑容的妈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
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
瑶鼻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
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本不会做饭,她唯一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
我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妈妈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我夸张地
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
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
下午要开策划会,并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妈关心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松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
调侃着叫妈妈美女,难道我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平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妈妈,发现她
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勾引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
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我简直要疯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
不着。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着电话愤怒地质问着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
表的娱乐报,上面的头版刊载着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着Linda进入
她的公寓楼,另一张却是早上我与Linda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
着日期和时间,醒目而耸动的标题写着“金牌监制留宿Linda家彻夜未归,
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乐圈就是这样
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
安排又能瞒得过谁?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inda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
作的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了,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啊。”
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妈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妈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
其实我跟Linda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妈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妈妈当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妈妈温柔地笑道:“跟妈妈还有什么客气的,说吧。”
“咱们再冒充一次情侣在媒体前曝光,这样就不会把我跟那些人……”
“绝对不行!”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妈妈几乎叫嚷着打断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妈妈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妈妈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样,
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个人愣在当地,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怎么会这样?妈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没冒充过我的女朋友,为
什么今天情绪会如此激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回来之后,妈妈开始不再
像过去那般穿着随便了,在我面前她总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那
不经意间的情谊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只离开这么点时间,妈妈怎么态度急转直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忆起自从酒会之后秦峰对妈
妈的攻势开始加紧了,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进展?想到这里我心
中顿时妒火中烧,愤怒无比。
美术馆因为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满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
情在媒体面前回应绯闻事件,找了个机会就悄悄溜了出去。
叼着烟信步走在街道上,道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枫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为繁华的
都市装点上一派秋日气息。
可是此刻我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景色,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我们母子的奇
妙关系,妈妈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马上警觉地躲进美术馆隔壁的一条小巷。被绯闻事件闹得我现在已然成了惊弓
之鸟,看见摄像机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地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
熟悉的面熟。
这不是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洋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
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
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一双
黑色高跟鞋,这身装束显得她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舞会那天我只顾得看
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
蒋淑颜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我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
的一间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
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我
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其实我对艺术的感染力还是很敏感的,虽然懂得不多却也
能看出个大概来,毕竟艺术都是相同的。
随意地浏览的一圈我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
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我正想走进内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副四开的小画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
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
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我心中一震,不觉间联想起自己的梦,还有那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一生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
生走轻轻到我的身后介绍道。
“他死了?”我有些意外。
“是的。”老人一脸遗憾地叹气道:“我想他要是活到现在一定是位伟大的
艺术家。”
虽然我对眼前这幅画的好坏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价,但是却能深深地感受到画
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妈妈带给我的
感觉一样,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英年早逝的艺术家的作品,画面仿佛活动起来,
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来的
竟是蒋淑颜。
“怎么你也在。”蒋淑颜看到我也是大感诧异。
“您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实还没习惯直呼妈妈朋友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
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
“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
我在这边有采访,等雅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
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
几个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我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
才几天的时间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要是芷琪早点跟我说我一定不
会让她跟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听出她语气中对我有所误解,忙说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
的。”
“不用解释,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圈子,我这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知道
芷琪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
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蒋淑颜怎么变脸如此之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我态度
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却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我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
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叫了对蒋淑颜叫了声“妈”。蒋淑颜的
变脸功夫再次让我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又是为他整理根本不乱的
领子,又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
我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于是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
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
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玲作
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
*** *** *** ***
第四章 浴火重生
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
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可惜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纷纷加快了脚步。
我实在不愿在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
来人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又疾步躲回了画廊。
画廊大门虽然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记者追进
来,赶紧推开后面的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
在屋里。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静物台旁轻轻地坐在上面。
门关上的同时画室内立即陷入一片宁静之中,仿佛与世隔绝一般,我静静地
坐在静物台上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算了一下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会继续
等了,正想着要如何出去向老吴解释这冒昧的闯入,忽然耳中传来一丝微弱的脚
步声响,我立刻警觉起来,知道有人正在向这间房间走来。心中不免一惊,这样
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打开一个壁橱钻了进
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
了,不过我却无法直起身子,只能蹲着。壁橱的门虽然已经关严,但因年久失修
而坏掉的门把处却露出一个大窟窿,虽说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留下的缝隙却也
足够我将外面的情况尽收眼底了。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橱
我反而更说不清了,心里开始感到后悔不已。
“都是这帮该死的记者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
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这蒋阿姨对我没有好感,若是被她发现我
可就遭了,我心中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
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一暗,
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
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这荡
妇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充满淫邪的笑意。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儿子呢。”
陈亚文转到蒋淑颜背后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
式的胸罩,一把抓出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
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天天都可以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
深陷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叹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
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跌破眼镜。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踏在我刚刚坐过的静物台上,任由
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身上四处游走,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
贝,快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
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蒋淑颜妩媚地笑道:“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过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
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
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
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
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一具丰满圆润仿佛可
以捏出水来的成熟女体展现在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齐张,粗暴地抓起一只豪乳用力揉捏,在
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我清楚地看到饱
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
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看样子似乎对儿子
粗暴的动作很是受用,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酮体在儿子怀抱中
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
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
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如今看来果非虚言。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
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可以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
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露出早已湿成一片闪着水光的阴道口。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我的胯下早已勃然高涨了,可是因为怕发
出响动,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滑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
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
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的词汇。
陈亚文用力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
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般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强烈的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
些慰藉,不停扭动着屁股。
陈亚文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
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
用力亲吻着蒋淑颜雪白肥嫩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一笑道:“那你就好好享用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欢爱时充满的爱欲的亲吻,反而带着股恶狠狠的
味道。
蒋淑颜浪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
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地爱妈妈……啊……”蒋淑颜娇呼一声,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
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
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一翻身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
淑颜的胯间,使她变成骑在自己的头上的姿态。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
头一边淫荡地问道。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音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
汁水啊!”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
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双乳,蒋淑颜则
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乖宝宝吃得太棒了,妈妈的豆豆
都变大了。”
媚眼如丝声吟唱般地浪叫了一会,蒋淑颜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
的味道。”说着屁股往下一沉,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
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
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
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拍着蒋淑颜的丰肥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
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
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早
就麻了,这一下动作使得一条腿站立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门,发出一声轻微
的响动。
陈亚文听到响动很警觉地推开蒋淑颜道:“什么声音?”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
别的都不要去管。”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
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有着明显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
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的双腿依然大开着,陈亚文见再没有什么异动也
放心下来,翻身坐起,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
从背后用力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
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
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内快速而疯狂地抽插起来,湿淋淋
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05:41:32,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