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
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
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
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
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
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
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
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
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
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
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
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
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
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
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
然还敢乱来!」。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
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
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
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
「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
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
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
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
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
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
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
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
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
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
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
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
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
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
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
历过了……」。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
的脚上,发泄着不满。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
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
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
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
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
碰她的私密部位。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
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
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
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她
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
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
做什么啊?」。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
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话音末尾,似乎还
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
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
样行了吧……」。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
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
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
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
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
红,让人迷醉。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
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
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
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视线
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
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
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
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只听母亲
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
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
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我感觉
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
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
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
验过多少次。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
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
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
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
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
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
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
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
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
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
不一样体验到了吗?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
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
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
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
…是青春期的毛病吧……」。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
女人产生畸念。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
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
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
「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
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
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好像晓有兴致地打
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
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
肿胀着坚挺着。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
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
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
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
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
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
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
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
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她仍旧「充耳不闻」。我用另一只手
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
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
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
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
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
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
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
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
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
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
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
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
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
要滴出鲜血来了。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
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
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
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
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
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
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
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
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
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
快的……嘶~ 」,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
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
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
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
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
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
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
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
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
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
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
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
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
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
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
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
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
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
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
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
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
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
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
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
…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
………」,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
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
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
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
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
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
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对啊,
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
求。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
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
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
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
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
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
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
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
淡定。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
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
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
……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
但又撩动我身心。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
人荷尔蒙的娇哼的。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
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
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
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
在回荡。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
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
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
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
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
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
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
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
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
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
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
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
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
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
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
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
……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
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
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
似乎都有抖动。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
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
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
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
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这时她按
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接着他嘴里
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
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
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
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
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
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
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
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
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
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好像我也没有
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
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
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我还敢期待些什么?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
「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
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
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
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
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
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
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
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
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
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
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
焰。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
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
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
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
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认知中都没有解
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
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
让人想深陷进去。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
她母亲的角色。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
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
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
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
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母亲没说话,
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
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
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
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此
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
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
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
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但或许「拯救」儿
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
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
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
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
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
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
跳。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
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
撩动着少年的心神。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
扯。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
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
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
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
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
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我倒是
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
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
涌的徜过。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
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
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
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
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
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
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
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
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
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
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
上!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
分上头。这是搞哪出?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
「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
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
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
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
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
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
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
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
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
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
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
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
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我大腿感
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母
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
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那画面
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只穿胸罩的母亲,
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
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
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此
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
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这个现
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
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她
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
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
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
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
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
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
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
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
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
自己母亲下体一样。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
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
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
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
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
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
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
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
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
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两瓣臀肉将肥
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
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
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
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
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
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
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 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
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
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
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
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
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
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
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
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
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
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
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
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而少年性
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
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
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
主导变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
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
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
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
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你干嘛」,
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
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
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
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不过貌似
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
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
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
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
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
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
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
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
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
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
…出来了……」。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
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
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
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
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
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
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
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但
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
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
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
短」。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 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
第四十二章
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
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
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
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
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
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
与母亲相处的难堪。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
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
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
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但有时想
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我隐隐看到,这
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
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
间长了就淡化了。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
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
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
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
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
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
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
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发生了一
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
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
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
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
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
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
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
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
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
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
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
「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
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
心里扎下根子。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
插曲。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
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那正是,偷换概念,
一切都会轻松很多。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
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
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
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
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
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
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
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
人的松弛放松。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
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
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
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
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
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
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
珠」。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
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
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
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
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
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
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
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
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
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
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
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
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
「寻亲访友」。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
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
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
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
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
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
能激起情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
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
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
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
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
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
衣物干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
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
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
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
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
意淫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
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
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
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
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
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
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
还思索着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
「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
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
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
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
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
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
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
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
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
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
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挺拔伟岸的
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
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
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口水,
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
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
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
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
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
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
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
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
「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 」。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
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
她沉吟道,「黎御卿~ 」。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
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
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
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
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
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
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
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
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
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
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
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
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
在她这。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
有歪念。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
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
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
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随之一想,不知
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
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对于母亲的话,
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看这杀气腾腾
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
说,「太短了」。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
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
被单,无惧坦诚。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况
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
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此刻的我,就像一
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
肃道「问题不在那」。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
她。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
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
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
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
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
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
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
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
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
子。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
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
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当
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
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
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
为重要。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
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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