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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欲女苏香香】(全本)【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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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全本)【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排版:皮皮夏
字数: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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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31 12: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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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午睡,水枪

  这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却是男子当政,由於国内男女比例失衡,新生
儿中10胎最多两名是女婴,导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家
族共妻,女子当家主的更多些,穷苦人家则是以换女儿的方式传承香火,国家法
令鼓励女子多找夫君少种树,生下女婴多,国家还额外有补贴,鼓励广开妓院,
为辛苦操劳的妓女们提供国家最优质福利。

  苏香香篇:苏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简单,奉苏香香为主母,男主人四
个,一个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一个是朝廷命官叫杜江,
腹黑有内涵,一个是开酒楼的叫金玉盘,打得一手好算盘还炒得一手好菜,另一
个开医馆叫花瑞源,性情最是温柔和善。

  苏府後院小花园,地域不算宽敞,难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树木应有尽
有,倒显得十分温馨雅致,在达官贵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气,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
中这麽一个落脚的方便之处也着实令人艳羡。

  苏香香也是思虑多时,才决定盘下这片宅子,一来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
落脚的地方选在人群密集又卧虎藏龙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报复他,天子脚
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绝不可能。二来离杜江就职的大理寺非常近,虽说杜江
忙起来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没案子办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随时都能回家里住,
吃喝拉撒有人关照,满朝找不到几个人日子过得这麽安逸,令人又羡慕又嫉妒。
金玉盘的酒楼也随之搬到京中的繁华地段,花瑞源的医馆则迁到相对较安静的地
段,都在内城回家十分方便。

  夏日的太阳晒的人昏昏欲睡,树荫下,纱帐飘飘,竹塌上窝着一名二十出头
的妇人,香肩半露,宽大的长袍内空荡荡,里面竟什麽也不穿,斑驳的阳光打在
她身上,十分好眠,这便是苏府家主苏香香。

  花瑞源拎着药箱直直朝苏香香走来。

  一旁有小侍从来接过药箱,花瑞源问:「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从是苏府的家养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端正秀气,眼
神灵动聪慧。父亲在金玉盘酒楼里任管事,因此虽是奴才但其父为他求得恩赦可
以认字读书,寻常人家为防家奴逃跑当然希望他们越四肢发达越是愚钝越好,但
苏香香平时对府里的人管教并不严厉,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金对这个亲善
的家主也多真心维护,几番考较被留用做贴身侍从。

  多金气呼呼答:「都快两个时辰了。」

  花瑞源心里奇怪,问:「何以睡了这许久?」

  多金小脸上气愤填膺:「昨晚上我刚服侍主人睡下,就听到屋顶瓦片儿有响
动,本以为是猫儿,便想开门出去将那野猫吓跑……才打开门,耳边上风声一过,
人就昏了过去。」

  「嗯嗯?」

  花瑞源不住点头。

  多金泫然欲泣:「醒来後天色大亮,多金发现床帐内被褥杂乱,主子赤身裸
体身上多处红淤已然被享用过了。」

  府内机关暗器密布,若是旁人断无可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悄然进入,
也就只有亲手布置这些的人能闯过。

  花瑞源心里有底,安抚道:「子焱太无节制,不能怪你。」

  见苏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没直接叫醒,只伸手将落在苏香香脸颊上的短发拂
到耳後。

  多金显然仍气不过夏子焱将自己打昏。

  那边有外院的家奴跟随金玉盘而来。

  金玉盘隔得远远看见这边,园内花团锦簇,小亭楼阁,绿树成荫,心里的燥
热净数褪去,树下放置凉塌,罩着轻纱帐,随风飘飘荡荡,炉内点的驱虫香,美
人卧榻睡得毫无防备,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静坐美人身侧,温柔凝视。一
时只觉这一双男女,华容月貌,岁月静好。

  金玉盘自觉是个俗人一身铜臭,不觉脚步放轻些,恐惊乱这雅致的场景。

  身後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一人手里捧着一些绸缎和成衣并一个精
致的木盒,见到花瑞源,远远行过礼。

  花瑞源见到朝金玉盘一笑:「你一大早出去,采买了些什麽回来?」

  「也没什麽,一些时兴的料子。」

  金玉盘笑声爽朗,大步走来:「能让你拿得出手的可称得上仙丹妙药,小香
儿肯定喜欢。」

  花瑞源笑而不语,示意金玉盘自己打开药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这粗人
虽看不懂,但闻着奇香知道寻常显贵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过後,苏香香必
定要用上一些,次日体内淤痛全消,小穴儿紧致如幼女。

  金玉盘拿来的木盒里里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绳套,里子缝有一层软
绒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细铜柱锁起,并一个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纹,顶端
磨圆打蜡上细下粗,嵌入竹筒内,小孔只有筷子粗细,底座巴掌大,竖放平稳,
可拉进拉出,类似幼时玩过的水枪,可吸水喷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只养在内院,你买护贞套做甚?」

  金玉盘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担心香儿会怀上野种,今儿个有别的用处。」

  花瑞源还是没明白:「这水枪倒做得颇为精细。」

  「一会看着便是。」

  金玉盘逐一吩咐两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热水来,兑到不烫手。」

  又低声嘱咐:「拿两个平日用的男物烫在热水中备用,香油也拿一些来。」

  待到竹筒吸满热水。

  两个男人并没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苏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盘从苏香香
衣领子里伸进手去把玩苏香香两只酥乳,含住乳头,只觉得满嘴软甜,乳肉滑嫩
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

              第02章、水枪

  苏香香呻吟醒来,美眸含春,被金玉盘把亵裤脱了,纱裙撩到腰上,又将苏
香香的膝盖拉到胸口。

  苏香香招君立府已经有六个年头,私处却依旧粉嫩如少女,穴口隐藏在两片
胖嘟嘟的蚌肉中,只露出一条指头宽的窄小缝隙,如此销魂摄魄的好穴,叫看见
的人具都喉咙冒火。

  被几个男人饥渴的盯着看着自己私处,个个目露狼光,苏香香脸红的推拒:
「啊源,阿玉,光天百日呢,也不怕人看笑话,你们怎麽……这时候回来了。」

  听见美人娇喘嗔怪,金玉盘心神一荡,大咧咧举起水枪口给苏香香看,说:
「便是想你了抽空过来看你,到了晚上我同花瑞源都得了空,我思量着打开你菊
庭好一起用!」

  花瑞源原本还真是抽空回来悄悄瞧一眼苏香香,他本是心窍玲珑的人,知道
苏香香不太看重男女床事,若他有此举定然不喜,但金玉盘的口气,俨然已当他
是共犯。

  花瑞源脸色发红:「香儿先莫生气,我原先听闻其他大家院里多有如此。」

  苏香香沈吟片刻显然依旧抵触,小脸皱成一团:「听年老的啊嬷说那处松了,
便得一直用棍棍儿插着,不然,不然。」

  苏香香有些羞於出口。

  金玉盘起了调弄的心思:「还能有你怕的,不然怎地?」

  苏香香大躁:「会失禁啦!」

  金玉盘空出一只手捏玩苏香香两只娇乳:「你乖乖的,哥哥日日拿大肉棒替
你堵着,断不会叫小香香失禁变成小臭臭。」

  苏香香撇嘴去推金玉盘亵玩自己的手:「你惯能胡说,若伤着我疼,看我理
不理你!」

  花瑞源依旧细言细语的哄劝,拿自己带回来的瓶瓶罐罐给苏香香看:「有啊
源在,香香又能有什麽不放心,京中最近有一种销魂丸十分畅销,我便买来细细
研究过,销魂丸久用成瘾,我将里面几味催情迷幻的药材去掉添入新药,经过多
次改良提炼成精油状,房事之後全身涂抹不但肌肤滑嫩紧致更能消减疲累。」

  花瑞源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沿着苏香香玉腿往上渐渐揉到大腿根。

  见苏香香神色松动,花瑞源便道:「香儿张开腿,哥哥亲亲你那里。」

  两名外院的粗使家奴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眼见着苏香香自己掰开双腿,神
秘花园内流水熠熠,玉指分开两瓣鲜嫩如少女的蚌肉,露出水盈盈的小肉豆,喉
头火旺不断滑动。

  花瑞源舌尖熟稔的挑弄那颗馋嘴的小粉豆。苏香香舒爽之际低泣,嘴唇微张,
叫金玉盘寻了机会将水枪插进嘴里,这动作有些粗鲁,却叫看的人心里一抖金枪
怒挺。水枪直抵到苏香香喉咙口,又恶作剧注了些水,热水没有通过口腔,直接
打进喉咙里,暖暖的流进胃里。

  苏香香晒了太阳正渴,身子一颤,舒服得头往後仰,小嘴含着枪头努力的适
应长度。金玉盘不欲让苏香香喝得太饱,见苏香香动情的扭扭臀部,抽出水枪插
到苏香香花穴里一阵搅,笑得邪恶:「小香儿不是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吗,
怎麽这模样倒是嫌男人少了,小面这小嘴儿流了这麽多水,快说到底是喜欢还是
不喜欢?」

  花瑞源被金玉盘推开,苏香香便觉得空虚难耐,遂红着脸,小声答:「喜,
喜欢!」

  苏香香下体被一个木质玩物攻占,粉色嫩肉翻飞,蚌肉绷紧,一旁站立的家
奴具都僵着身体不敢有丝毫异动,只一双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那处粉穴,恨不得
以身代之。

  花瑞源装作没听懂,逗弄道:「嗯?香儿喜欢什麽?」

  金玉盘早在苏香香说自己喜欢被两个男人操弄,就激动的低头擒住苏香香的
嘴唇,舌头嚼着苏香香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吸干这小妖精。

  苏香香知道金玉盘是给自己淫荡的回答刺激到了,又给花瑞源的舌头吸舔得
身子虚乏,又断断续续发浪的说一遍:「香香喜欢被阿玉和啊源同时玩弄。」

  「香儿真老实,来来,自己把衣服撩高点,免得弄湿了,我给你浇浇这後庭
花。」

  金玉盘将水枪一点一点插进苏香香的肛门,大约体内情欲高涨动作也粗鲁。

  苏香香两手肘制在膝关节处,将两条雪白的玉腿拉开,身子靠在花瑞源身上,
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花瑞源薄薄的嘴唇,有淫液的润滑也还是困难,好在苏
香香天赋异禀,拼命想把水枪给挤出去,倒不知道越是这样,肛门的嫩肉张开成
一张饥渴的小口,反而将插水枪头完完全全迎进来。

  冒着热气的水注进体内,烫着肠壁,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前面花穴湿得一塌
糊涂,花水顺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便意,小腹微微鼓起。

  花瑞源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眼睛发亮:「香儿赶紧给啊源生个孩子才好。」

  「呜——嗯嗯——。」

  苏香香眼里包着一泡泪。

  金玉盘却觉得还不够,汲满一管水,依样画葫芦又注了一管。

  「啊玉,香香不行了,香香想如厕。」

  苏香香满头大汗。

  「来,阿玉抱着你如厕怎麽样?」

  金玉盘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将苏香香抱起来对着一颗老树。

  苏香香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香香要,要去後厕,放我下来。」

  可惜才跑到一小段路,就腿一软跌伏在花丛间,再也锁不住肛门,泄出混着
粪便的水。

  金玉盘取笑苏香香:「原来却是想浇灌花草。」

  金玉盘猜到苏香香忍不到厕所就会失禁,提着水枪一直尾随在後,苏香香才
将肚里变温的水排泄出去。

  金玉盘即刻粗鲁的伸脚绊倒苏香香,一边吩咐两个青年:「没眼色的东西,
还不快上去扶住主母。」

  两男子交换眼色,表面扶起苏香香,却是一左一右不让苏香香站稳,苏香香
再次跌倒,便让他二人压倒在草上。

  金玉盘准确的将水枪插进苏香香肛门里,苏香香呻吟一声,上身被压制在青
年男子身上,两只椒乳暗地里被狠狠的抓了几个手指印,就势跪在草地上,腰肢
柔软的弓起,两瓣屁股被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掰开,母狗一般屁股高高撅起,两瓣
挺翘的屁股被人肆意把玩,又被金玉盘一边拿着水枪插弄菊庭,一边将满满一管
热水注完。

             第03章、开菊穴

  苏香香平日哪玩过这麽激情的,房里侍从被杜江赶走个七七八八还硬塞进多
金这样许多中看不中用的小少年,如今被几个男人伺弄得别有一番情趣,即便被
两个陌生男子上上下下爱抚,也不恼。

  杜江玩弄女人一向放得开,他官场上花样见得多了,回来便总用到苏香香身
上,而最近宫内流行男风民间多有仿效,花瑞源作为苏府四君中身份最低的侍郎,
不比郎君,如果杜江想要亵玩他花瑞源,这属於律法上规定花瑞源必须为主母分
担的家务事,花瑞源无从拒绝。

  花瑞源同站在一旁候着的多金讲:「都看见罢?学着这般,以後每日这般给
主子清洗,洗出清水为止。」

  苏香香毕竟是主母,是要往後每天让苏香香跪在草地上乖乖撅起屁股麽?

  多金愣了愣:「多金年纪还小身体也并不健壮,若是主母不依,多金是做不
来的。」

  花瑞源犹豫半响,摸出一块雕花木牌:「这两个今日既然进来内院,若还是
家奴身份恐怕不合适,便说是我的意思,先跟管家说要从外院调两个安分的家奴
进来内院协助你。」

  多金在内院也有大半年,知道杜江善妒,瞒着这位善妒的郎君府里还不闹翻
天,多金意外之下多问一句:「杜爷那边……」

  花瑞源面有隐忧:「你不必多问……香儿总不能一直纵容他。」

  多金恭恭敬敬拿了牌子,带两名青年男子谢过恩典:「多金先带他们下去,
同外院交接一下。」

  花瑞源淡淡道:「嗯,别忘等一下再把人再领回来,去吧。」

  花园内春色傲然,金玉盘手指沾了香油很容易就插进苏香香被热水软化的肛
门里戳弄,大麽指不忘蹂躏可怜的花蕊,玩弄得苏香香全身颤抖,泄了身。

  「你如此心急,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花瑞源是大夫,消息并不灵敏,但酒楼酒馆这些地方消息却是最容易得到的。

  「看来你也知道我这是为你好。」

  金玉盘嘿嘿笑,花瑞源遂心照不宣。

  苏府再是风气和谐,但嫡女之争更是激烈,杜江身居高位又有晋级的苗头,
不是贱籍平民所能比拟,他一旦确定孩子是自己的血脉必定抢夺强占。金玉盘和
花瑞源这种身份地位不高根本无力抗衡,如果在府里没有自己的孩子,不但断了
烟火实际也预兆着老无所依,若是苏香香先逝,家产必定充公,没有靠山就算有
大笔私房钱,无权无势也只是容易招人窥视引来灾祸。

  『那个人』指的是杜江,花瑞源对杜江还有些心结,是以从不直呼其名。

  苏香香与花瑞源结识在杜江前头,可是杜江进苏府比花瑞源早,因着杜江不
高兴,苏香香不敢带花瑞源进门,两人偷偷摸摸了足足有半年,还是夏子焱回来,
跟杜江打了一架,杜江打不过答应是答应了借伤数日闭门不出,苏香香也数日没
出杜江的房门,等杜江神采奕奕出来时,苏香香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被人抬出
来,一身五颜六色的瘀伤,看得人揪心,成亲当晚,花瑞源抱着苏香香狠狠哭了
一晚上。

  花瑞源面有忧色,金玉盘也不介意,这两人同病相怜很是心心相惜,花瑞源
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金玉盘掏出巨物,就势对着苏香香淫液泛滥的阴道口狠狠捅
进去。

  「啊玉,你轻点,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点,呜——。」

  苏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盘动作向来粗重,顶得苏香香身子激颤。

  花瑞源却是制着她不给动弹,穴内软肉打颤,子宫颈被猛烈撞击百十下无法
避让,早已酸软得不行。穴里喷出一股阴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盘干昏了过去。

  金玉盘并未尽兴,将苏香香翻过去,摆成狗爬式,这个姿势能插的更深,见
苏香香昏厥,摆弄起来更是听话,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盘找到机会顶开宫颈口,
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的精液尽数射入苏香香的子宫,苏香香浑身一颤一颤,穴肉拼
命吸允,金玉盘恨恨又往里送了几下。

  这时多金领着两名健壮的青年回来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盘看着嘿嘿一笑。

  「跟着你金爷做事不曾吃亏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卖点力气好好干,
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

  金玉盘显然早打算在外院培养合适的人放进内院,这两人在外院时干的便是
看家护院的活计,夏子焱还特意指点过武艺,因长相风流有一身好力气倒正是苏
香香喜爱的类型。

  金玉盘拿枕头垫在苏香香屁股下,不让精液流出来,边整理衣冠,边对苏瑞
源说:「小香儿的子宫口子给我顶开了,你接着灌,得赶在杜江前头尽快让香儿
怀上我们的子嗣。」

  这话苏香香醒着时金玉盘是肯定不会说的,金玉盘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
女,大步离开。

  苏瑞源深以为然,二话不说扶着苏香香的屁股,对着装着白花花精液的穴口
阳具直接一插到底,将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内,阳具每一下都是全根抽
出,再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子宫口,直撞得苏香香痉挛着被强行干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

  苏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盘柔中带刚每次都带着令人目眩神迷
的冲击,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没叫错身上男人的名字。

  苏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来,眼神迷离,先前金玉盘插弄那麽久,苏香香
已然泄身,这时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觉得这还不够,手指插在苏香香屁眼中就
是一阵搅,女人的身体就是柔软,不一会就扩张到能塞进三根手指,绵绵软肉吸
附在指肉上。

  旁边守候的两名男子询问花瑞源:「那木头阳物泡好了,温度适宜,现下用
最好不过,不知花爷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苏香香被热水泡过,火热的不行
的菊穴里拿出来。

  毕竟苏香香是第一次开菊眼儿,这玩物比之寻常男子阳具粗大长度惊人,将
卡在她穴内数个时辰不得取出,括约肌松弛後又将涂抹药物,如此反复,直到菊
穴松软有度能张能驰,木头阳物虽然温和毕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内,神情舒
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点香油。」

  青年男子闻言细看花瑞源没有动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却将一根阳具
旋转着缓缓插进苏香香粉嫩的菊庭,苏香香菊眼儿张开,吃得又快又不费劲。花
瑞源看得浑身发烫。

  第04章、护贞套,道具

  这木头阳具中间挖空,所以格外轻巧,外层却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十分
雅致,金玉盘自以为外面一层油光大约是蜡油,却一层软树脂,是以价格不菲。

  苏香香娇吟:「呃——嗯,啊源,我好难受。」

  花瑞源面上带笑,轻吹苏香香耳坠:「香香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啊源给你瞧
瞧?」

  旁边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内院伺候苏香香,见两位主子都是好脾气的,想着
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骚货贱货,嘴里笑答:「我看
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
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
「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
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的女人,
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
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
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
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
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
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戴,只
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
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张开菊
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
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

  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

  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苏香香很是和善的说:「不必如此庄重称呼我,若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可
以唤我夫人,就像寻常百姓家称呼娘子那样。」

  两名男子哪里敢喊苏香香娘子,生怕苏香香後悔,忙答应:「是,夫人。」

  苏香香这会倒是不怕难受,笑嘻嘻的对花瑞源说:「啊源,香香要戴一只大
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来个金主,让啊源哥哥的医馆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着苏香香的头顶:「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
万一那金主一天要操练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穴插烂了?」

  苏香香扬起眉眼,眼睛发亮:「香香不怕,香香为了啊源,被操烂小穴也是
心甘情愿的,小穴被操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
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你嘴甜。」

  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肉棒飞快撞了几
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精。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具插进苏香香穴里,
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
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精神气儿好,整宿
整宿搞不带睡觉的,光天化日的还抽空回来搞上一阵子,又要求戴着这等折磨人
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惯郎君们,偶尔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鲜。」

  多金嘴里叨唠着,命令两个家奴手脚利索的将三角牛皮绳套穿过两根假阳具
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宽的牛皮勒进花穴里,宽度正好将尿道全部包起来,後头分
成两缕从腰上扣眼穿过再勒进大腿根部,把阴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费力的
勾回後腰牛皮上,与屁股勾的牛皮三分为二,两瓣屁股显得更挺更翘。

  苏香香拿指头点多金额头:「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为多金还不懂男女交欢的乐处,杜江才将他安排做自己房里掌事侍从吧,
别人家附夫君一个劲往主母房里塞男人填充势力,她这位夫君倒费尽心思将她身
边男人赶走,苏香香暗地里叹口气。

  「修容还好吧?」

  苏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爷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楼里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一
切顺心。」

  「嗯。」

  苏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这两个家奴显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紧,确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解开後,
将牛皮带拉紧勒到鼓起的阴户上,牢牢系在苏香香胯下,扣眼处则用一把小锁锁
住,钥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给苏香香喂过水,包成这样就算她想小便
也是尿不出的。

  苏香香瘫软不动,两腿大张,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阴户,多金又只会
两个身强体健的家奴将她抬进里屋。

  苏香香头一歪便沈沈睡过去,体能流失太多了。

  这边多金带着两个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间领,很快便带着一众专事灌洗的仆役,
下了指示:「把他们里里外外灌洗干净,以後你们两个就是内院的人了,一众吃
喝穿用度比照内院贴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爷叮嘱过主母若是应承下
来,每月再另外多给你们发半两碎银零用,平日赏用不算,年底另有十两纹银…
…」

  两名男子大喜过望,跪谢家主厚待:「多蒙金爷花爷栽培,小的无以为报,
必定尽心尽力伺候主母。」

  精练的长衫长裤改穿成长袍两人一时有些不适应,一旁负责洒扫的仆役眼中
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声:「还是别得意太早,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再者,你二人在
外院的名声我也多有耳闻,我提醒你们马上与外院那些丫头绝了往来,一旦叫我
发现你们跟外院藕断丝连,牵连人等全部赶出苏府,绝不姑息!」

  第05章、杜江,年少

  家奴身上大多盖章、刺字,以表示是属於主人的财富,家奴吃住用具比仆役
优待更多,连在府内幽会女奴也被默许,女奴生养下婴孩还会有打赏,如果是女
婴优待自不必说,但若是被本家驱逐漂流在外,被人发现则会当做牲畜占为己用,
重则被虐打至死。

  多金看着洗刷干净的两名男子,两人身体强健,长袍绷紧隐隐露出一块块肌
肉的形状,加之头发披散在肩头倒更增几分风流态。

  满意的点点头,小脸严肃认真,精心叮嘱:「以後你们在外院的名字也不能
用了,等见了主母,伺候得当,自然会赐给你们名字,若主母问起旧名,断不可
说,否则失去恩宠别说我没提点。」

  两人忙不迭应下,各自分了房间,从此不必再与其他奴仆同住同食,多金又
通告府内上下各个院子,两位贴身侍者的身份虚虚定下,只等主母赐名赐下信物
又还会另有一些繁杂程序。

  在这个时代,社会人民分为四类,乃是「士农工商」其中治国的人才「士」
排在第一,也就是当官的最大。农业生产者仅次於当官的,民以食为天嘛!工人
第三,负责买卖经商的人身份地位最低。轻商而重农,国家律法更是把这一点发
挥到了极致,规定商人身份低贱需缴纳重税,医者不许穿色彩明艳和花里胡哨的
衣服否则属於伤风败俗,农民不许荒废田地,不然抓到都是大罪,所以一般人见
到身穿锦衣者都是毕恭毕敬。

  一辆马车并一队快马加鞭的官兵,连夜赶路。

  路过驿站,领队下马,请示马车里的人:「少卿大人,没日没夜赶路马也累
了,卑职建议不如进驿馆补给些干粮和水,再换几匹脚程快的好马。」

  许久马车里的人才出声,带着难易察觉的沙哑,淡淡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自然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连日风餐露宿,辛苦众位,今晚宿在驿馆吧。」

  官兵大喜:「是,大人。」

  第二天,官兵在杜江歇息的房内半人影都没找见,桌上端正放着一封信交代
部分事宜,落款是大理寺少卿杜江,人已连夜赶回去了。

  官兵甲愣了半响,赞叹道:「少卿大人这份敬业简直古今第一人。」

  官兵乙感动:「少卿大人数次过驿馆而不入,这次宿在驿馆只怕是看兄弟几
个太累。」

  官兵甲乙丙丁卯一齐热泪盈眶:「少卿大人太体贴人了。」

  全体官兵把之前不能睡驿馆只能睡野外,内心对少卿大人的牢骚和恶毒的诅
咒忘得一干二净。

  这次重查旧案,原本就是人证物证俱全,铁板钉钉的事,说是查案不过是走
过场,翻案的可能性为零,就这样才麻烦,全因为在刑部受刑的两个犯人不小心
死了一个,两个犯人一个叫吴云筑是个秀才看着斯斯文文,一个叫李忠经商精明
型,死的是吴云筑,提到此人施刑官直摇头。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心想寻死。」

  吴云筑一死,被判死刑的李忠立刻推翻前面所有供词,说自己根本没胆子杀
人,还供出药店老板卖假药,杜江也的确查出是药店老板偷工减料,把药方上另
一种类似的草药混在其中,熬制出的药物方才致死,加上李忠派人拿银钱上下打
点,把刑部逼慌了,烫手的山芋丢还给大理寺。

  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
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
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
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
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二十岁,比苏香香还小上一
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
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功名在身,
胜在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风度翩翩又能说会道,很是讨女人喜欢。李忠是个精明
的生意人,年纪轻轻家财殷实,打心眼里瞧不起吴云筑,又因瞧出孙丽娟对一个
百无一用的秀才用情渐深,便时常耍手段整吴云筑。吴云筑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脑
子笨,吃了亏只稍微在孙丽娟面前几句言语,孙丽娟就没什麽好脸色给李忠看,
李忠哑巴吃黄莲只能把受到的气发到吴云筑身上。

  李忠在吴云筑水壶中下了药,却不想孙丽娟口渴误饮当场断了气,两个人一
起抓了起来,经过审讯吴云筑大呼是自己害了孙丽娟,後来又承认自己知道壶水
有毒,这便等於与投毒同罪,与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发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数次调查当时的目击者共执一词,道吴云筑抱着孙丽娟
尸身肝肠寸断,数日不离不弃直到被捕快抓走,断不会害此女性命,而对李忠的
评价皆是忠厚实在,虽然嫉恨吴云筑却实在没理由取其性命还做得如此明目张胆,
後来事情闹大了,大理寺接手这件案子,吴云筑并没有直接害死孙丽娟的动机,
偏偏死的却是吴云筑。

  杜江游弋官场多年,练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给人的
感觉冷傲沈默,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生气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伤心的
样子,这个人从小到大,面对每个人都没什麽特别的表情。

  十四便通过岁试进学也就是秀才,次年通过科试,不到十六岁便中了举人,
在乡里曾名噪一时,明白树大招风,没有进入殿试,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实打实
的凭能力。

  国家规定女子十四岁及笄後可自由与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岁未婚配,官
府会派媒人上门替其联络适婚男子,不得拒绝。而男子一般打小就开始培养谋生
能力,十八岁後脱离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
人宰割。

  杜江这等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说该娶妻生子,也许是因为查过太多
案子见多了生死悲喜,养成一副不冷不热的性子,对什麽人都看似热络实则冷淡
疏离,也没人愿意碰这个软钉子,二十七岁时仍旧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苏香香,
才有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结束单身的冲动。

  说起来杜江与苏香香还有一段旧缘,那是杜江中举回乡时,众乡里大摆宴席
为杜江庆贺,一眼一眼望过去都是说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饮尽杯中酒,心中
无悲也无喜。

  骑马到一座湖边,牵马沿着杨柳岸边散心,只有杜江自己知道为何情绪低落,
──天下之大却心无所系。

  一旁有男女嬉戏打闹声。

  「师兄,我跑不动了,你等等我呀。」

  6岁左右的女童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後。

  第06章、苏府主母,杜江

  少年细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出尘白衣,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风姿卓绝。

  「笨蛋,来抓我呀,抓到就带你城里逛,你要什麽我给你买什麽。」

  少年拿着一根柳枝晃啊晃,等女童快抓到他时,脚步一错便躲开,步伐看似
凌乱却是有章、法的,竟是有些不错的武功底子。

  因为少年老成,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杜江从不屑做,这时心中却煞是羡慕,
虽高中举人,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眼见人在面前却怎麽也抓不到,女童气急了,跌坐在地上:「夏师兄,你要
是不扶我起来,我衣服脏了算你的错,你等着挨师傅训斥吧!」

  少年带着痞气,无奈的:「你这人怎麽这样啊?是你自己说能抓到我,现在
抓不到就耍赖,所以怎麽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待到少年一靠近,女童一把揪住少年的白衣:「给我抓到了吧,武功再好你
也不是我的对手,嘿嘿!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着,说我难养?我又没吃你的喝
你的怎麽难养了?」

  少年气恼:「松开,松手!啧,你这麽揪着一个男子,像什麽样子,男女授
受不亲啊喂。」

  女童语出惊人:「师傅可说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为我生为我死保护我一
辈子。我多与你亲密些,你应该高兴才是。」

  少年一时气结:「瞎说什麽啊,你才多大?师傅怎麽可能……」

  女童才只到少年腰上,说话却是老气横秋。

  少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

  「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如此灰心,我和你青梅竹马情分最深,以後就算再迎
新君也必待你最好,你要是不放心,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

  女童在少年耳边嘀嘀咕咕。

  少年眼睛耀耀生光:「此话当真。」

  女童:「自然当真,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女童给了个眼色,少年很是认命的将女童抱起,抱到胸前,又恨又爱的亲亲
女童红润的脸颊:「真是怕你了。」

  「我都追你这麽久早都跑不动了,你还记不记得重点是带你可爱的师妹我去
上黔城玩,搞不清重点的笨男人,师傅到底是什麽眼光啊,硬把你塞给我!」

  少年不服气的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笨,师傅可是称赞我,天资聪颖,练
武奇才。若不是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小命指不定早就丢了。」

  女童吐吐舌头:「你这麽厉害,还不是怕把我弄丢了?」

  少年嗤之以鼻:「你这麽爱闯祸,上黔城那麽乱,我不是怕你丢了,是怕你
祸害别人家大好男儿。」

  杜江还眼尖的看见女童把沾泥巴手偷偷在男童衣服上蹭了蹭,摇摇头,不知
不觉中嘴上挂着笑。

  女童猛的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师兄你看,骑在马上那个人好奇怪,刚才
那麽伤心,现在那麽高兴,真是个怪人。」

  少年眼神警告的瞪着杜江,嘴上说:「管他呢,你不是要去上黔城麽,走吧!」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出眼帘。

  怪人杜江啼笑皆非,伤心?高兴?他本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难道脸上写着
这几个字吗?这女童如何看出他心绪?杜江有些遗憾,不知道那名女童叫什麽名
字!

  十一年後,杜江二十七岁,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没有任何脉络,不靠任
何关系,实打实凭能力,并非没有女子递给自己橄榄枝,最终全部无疾而终,正
因为长期孤军奋战的苦寂无处疏解,杜江时常牵着马沿江散心。

  「驾——,驾!」

  白马之上,十五岁左右的红粉佳人一骑红尘过,当年的女童已出落得亭亭玉
立。

  「『吁──』请问这位公子去花家镇走哪条路?」

  一张朝思日想的容颜停在面前。

  杜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一眼便能认出她是当年那名女童,曾经的心悸太过轻
微,到这时却完全惊醒,自己是该成家了,直到少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呆了吗?果真我有那麽美?」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

  杜江看着这毫不作假的笑容便也跟着这笑容傻傻的高兴起来。

  杜江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又寡言少语,待人疏离,在大理寺为官最重要就
是查案时铁面无私,不宜与寻常民众太近乎,还是个宅男,注定没朋友。

  少女娇嗔:「你在高兴个什麽劲呀?」

  他一向出名的面无神色,她竟看得出自己高兴,不说自己审案由来的以身肃
煞之气,端是他端正不露神色时也不知多少人惧怕,她倒是不怕自己,杜江心情
莫名大好:「在下杜江,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寻思了一会:「告诉你我是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你得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才行。」

  寻常女子胆小怕事,哪有胆子为难不知底细之人。

  「这……」

  杜江犯愁了,刚才光顾着发痴,根本没听到她说什麽,一时囧得脸皮挂不住
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将适才的问题复叙一遍?」

  原来是个呆子,少女咯咯笑起来:「这麽快想不起来?还是你也不知道?算
了,想来你也只是路过,真是个怪有趣的人!」

  踏蹬上马,马鞭空响,人也化一阵风离去。

  杜江心急:「姑娘。」

  少女留声:「我乃苏府主母,苏香香是也。」

  十一年不见,原来她已经自立门户,望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身影,杜江心中难
掩失落,却毫不迟疑驱马追了上去。

  眼见苏香香一味疾驰,杜江怕进得村落人多路杂被甩下,冲着苏香香背影高
喊:「苏香香,在下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不知可有幸入主苏府。」

  『吁』苏香香耳聪目明,随之飞快勒马回头:「你方才所说可是真心?」

  苏香香的疑虑,杜江能够理解,毕竟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殊不知杜
江身着锦衣贵不可言,这样的人能看上自己?而且还是一见锺情吧?苏香香实际
上是被天降馅饼砸傻了!这人眼中对自己存有好感苏香香一眼便知,但是真的不
知道这种好感会是爱慕。

  苏香香下马与杜江面对面站着。

  第07章、定终身,一拍即合

  「此玉是在下一分心意,如果应我所求,还请收下!」

  杜江满脸诚恳,双手递上信物,──一条玉坠,玉通体奶白,纹理精细,一
看就非凡品。

  「自是愿意。」

  要说不愿意的不是傻麽,谁敢冒充官员啊?苏香香接过来,玉坠触体生温,
眼中一亮,心中犯难,此时身上最贵重的,便是……犹豫半响:「可我出门仓促,
身上并没有携带什麽贵重的物品……」

  杜江毫不介意,将玉坠亲自给苏香香系上:「信物不分贵贱,只要是你送的,
在下必定珍爱万分。」

  玉坠初体生温,苏香香心中暗喜,又暗骂自己心志不坚,终於还是将那物摸
出来:「暖玉价值连城,我只怕自己送的东西,配不上你的身份。」

  苏香香拿出一把窄口小刀递过去,匕首大小,长得多也细得多:「此刀乃名
士打造,削铁如泥过血无痕,适合防身。」

  杜江自然识货,抽刀,挥手刀光凌冽,眼中毫不掩饰对这柄短刀的喜爱。

  苏香香另有一番心事,笑得勉强。

  一个多月前苏香香与夫君金玉盘采购食材,路过花家镇时下了一场暴雨,苏
香香淋了雨当时就发起高烧,可食材淋雨很快便会烂掉,给苏香香诊病的大夫见
这对夫妻一个急一个病,出於好心表示愿意照料苏香香,估摸着苏香香休息一两
日便会好,金玉盘还是付给大夫足足五日的住宿吃喝加辛苦费,提前回去了嘱咐
苏香香病愈後再赶回来,苏香香平日不生病一病便昏天黑地,不到两日气息奄奄
便连话也说不了了,小大夫硬是冒雨上山采药,日夜守在一旁照料,把屎把尿的
照料着,苏香香病好时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金玉盘实在耐不住亲自跑来接苏香香,
却发现大夫病了,只好找了个婆子照顾这大夫,才带着苏香香离去,苏香香回去
後坐立难安,打听到这名小大夫刚满二十岁,尚且单身,苏香香便上了心,实际
上苏香香此去花家镇,花大价钱特地求名匠打造这把可医可防身的小刀,原是想
给那名大夫准备的信物。

  「好刀。」

  杜江喜道。

  见杜江完全没发现这小刀比寻常短匕还窄了两倍,苏香香松口气:「你喜欢
就好。」

  「香儿。」

  这麽亲昵的叫一个女子的名字,杜江第一次出口,面皮发红:「不知你急忙
赶着去花家镇所谓何事,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苏香香对杜江非
常满意,温文尔雅,青年才俊,天呐,大理寺少卿耶,同样正四品的其他官员的
选派从来比不上大理寺,能在大理寺内官任要职,绝对是文武全能,还脸红,简
直,简直太优质太可爱了。

  「不,并没有什麽重要的事,再说什麽事也没有你重要!」

  苏香香声音柔得几乎能挤出水来,大着胆子将手放到杜江手心里,与之五指
交握。

  杜江多年心事一了,想到面前女子从此独占他一生,一冲动就吻了上去,先
前还是轻轻的犹如蜻蜓点水,落在苏香香灵动的眼睛上,落在苏香香小巧的鼻尖,
绯红的面颊,终於到微微开阖的红唇,少女口中甜美的汁液让杜江恢复少年时的
血气方刚,大手揉捏着苏香香胸前一对丰满的兔子,只觉得手感十分酥软,唇舌
交缠良久才恋恋不舍放开她,苏香香整个嘴唇红肿神色迷离。

  苏香香早对病中照料自己的男子心存好感,却又觉得自己贸然上门拜访似乎
企图心太明显,听金玉盘提起那名大夫为照顾自己冒雨采药还累病,心早已飞进
花家镇,显得心事重重。

  才刚相聚,苏香香就要事缠身,杜江不悦。

  「陪我走走!」

  杜江开口,声音虽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苏香香心中了然,放任两只马悠闲啃草,两人沿着江面慢行,如今正是六月
中,江岸一路过来野生荷花长势喜人。

  女人天生对漂亮的东西有好感,苏香香也不例外,感叹:「碧叶连天,花红
依翠,好美的荷花!」

  身边人影一闪,只见野生莲花丛一阵风过,刀光过处削掉一大片,断根残肢
飞坠,苏香香吃惊,疑惑,然後发现,所有掉落的莲花尽数落入一人之手,此人
锦衣黑发,面若冠玉,薄唇微抿,看似无情却有双多情的黑眸,眸中装满黑夜漫
天星宇。

  身着锦衣的杜江眼中带笑,抱着一大束荷花走向苏香香,一边抖开一块华丽
的丝绸手巾将带刺的花径细心缠起,举到苏香香面前。

  苏香香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杜江不安起来。

  「你……不喜欢荷花吗?」

  杜江细细打量苏香香神色,只要苏香香说不喜欢,估计杜江恨不得把自己手
砍了。

  苏香香魂回来了,连忙双手抱过荷花,杜江暗暗松口掌心被扎出许多血点,
鼻子一酸,心中责骂自己,一个这麽优秀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朝秦暮楚,
对杜江实在不公。

  「喜欢,喜欢极了,谢谢你!」

  苏香香不善掩饰,心里感动,眼中泪水抑制不住,顺着面颊滑下。

  杜江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肃然道:「区区小事何以言谢,你我交换过
信物,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你现在便可前往我在城内住所点收财务地契,
我择日定派官媒前往苏府,三媒六娉一样不会少,之前是我太唐突忍不住与你,
与你亲,亲热。」

  杜江想不出还有什麽事会惹哭眼前的女孩,苏香香吸了吸鼻子,止住哭:
「不,不是,我哭是因为高兴开心!」

  苏香香见杜江发傻,柔柔解释道:「你为了我,还受了伤,早知道会这样,
我就不会赞那荷花美,也不至於如此心痛。」

  「你为我心痛?小傻瓜!」

  杜江才敢伸手去擦拭苏香香脸上挂着的泪水。

  苏香香借势小脸微微歪在杜江温热的掌心,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杜江的心早软成一汪春水:「这点小伤不会痛。」

  杜江孤寡大龄男人一个,什麽时候被女人这麽贴心的关怀过,现在就是砍他
几刀,估计也不痛。

  「啊江,可是我还痛着。」

  苏香香与杜江对视,软软的撒娇。

  杜江最吃这套,恨不得将苏香香压倒扒开腿……喉骨滑动,愣是怕吓到这个
乖巧可人的少女,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是哪里痛?」

  杜江充满欲念的眼睛,自然瞒不过神思清醒的苏香香,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两人,很快便达成共识。

  「胸口疼,你替我揉揉。」

  苏香香不知死活,将杜江的手拉到心口,羞红着脸拿眼角勾杜江。

  杜江脸色涨红,依言替苏香香揉胸脯,甜腻的少女体香不断钻进鼻子里,杜
江揉得愈加色情,摸到乳头的位置便用麽指压下去,苏香香『嘤』的一声,软倒
在杜江身上,而杜江的理智也跟他拜拜了。

  路旁树上春花乱飞,杜江解开锦衣铺在草上将苏香香按到,两人滚做一团。

  挽发的头簪散落,长发披泄更添了几分娇媚,乖乖的躺在洒满荷花花瓣的锦
衣上,雪白的胴体上吻痕斑斑,将杜江拉向自己,充满羞意的两条美腿缓缓张开,
杜江吻着苏香香,身下怒张的巨物迎着一张小口插入进去。

  第08章、野战,超H,被围观

  「恩……太大了,轻些……啊……」

  苏香香美体颤抖,毕竟只是个小女孩,遇到杜江这种久逢沙场的悍将,瞬间
丢盔弃甲。

  苏香香低泣,杜江的巨物卡在小穴的入口,僵持许久,令她产生一种身体被
撕裂的即视感。

  「太大……大了,……我要……嗯……裂开了。」

  苏香香泪眼朦胧。

  杜江心理上十分满足,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後腰,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屁股,穴
口吸允龟头的舒爽感让杜江差点叫出来。

  「好小,好紧」杜江差点精关不守。

  苏香香自然也察觉出自己下体与杜江的不契合程度,有些慌张的说道:「阿
江,不行的,太大了,放不进去,不如……」

  杜江却十分满意这种紧致度,任由苏香香怎麽哀求,只一味将手上的嫩体往
阳具上送,龟头一进一出的在入口厮磨。

  苏香香便伸手去推杜江,面上泫然欲泣:「阿江你放开我,我现在还容不下
你呢,待我回府与两位郎君相商,再……再……」

  箭在弦上,杜江怎麽可能等苏香香被别的男人插松些,再说苏香香立府以来
都紧致如幼女,按苏香香这麽说一年半载都会叫他享用不到。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与我相商也是一样。」

  杜江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气,却说不清到底气什麽。

  见杜江一意孤行,苏香香哪能再拒绝,偷偷看杜江胯下之物,只觉得粗黑精
壮相比她手臂也不遑多让,本能的夹紧双腿,两只腿颤如筛糠。

  杜江心里笑开了,一边打心眼里嘲笑苏香香前面那两郎君阳物小巧,一边吻
着苏香香眼角的湿润,低声哄劝:「相信我,我会伺弄得你很舒服,把腿张开些。」

  这时也不再把苏香香当做有经验的妇人,而是当做尚未破身的处子,不但言
语温柔,连动作也轻巧许多。

  杜江虽然各个方面冷淡,但官场上与同僚之间一些必要的周旋与逢场作戏的
场合必须参与,所以妓院没少逛过,还有些心有图谋送上门来的女人该上的要上,
算是开过不少眼界,加上以他的悟性与阅历,技术自然一等一的好。

  杜江带着膜拜的心情一寸寸舔吻苏香香从脖颈到肩膀再到乳房,将一对娇乳
玩弄在掌心,又抓又揉不亦乐乎,舔得水光闪闪,更是就地取材,扯一根软藤将
两个硬硬的乳头捆到一起,又将苏香香双手手腕捆束在头顶,杜江手里轻轻扯动
藤条,苏香香的两个乳房就是一阵荡漾,好看的紧。

  苏香香又惊又羞,或疼痛或舒爽都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来,这林子外有
条小路通向城里,虽人迹罕至,却也不是没有人,若有人听见异响好奇跑来看戏,
那可真是破坏气氛,也丢人到家了。

  杜江就是想听苏香香求饶,插了三根手指到苏香香花穴内,奈何苏香香死活
不肯出半声,杜江自然认为自己不够卖力,前戏做够了,粗黑的大阳具一挺腰,
半数没入花穴。

  苏香香眼泪都疼出来了,惊叫一声:「啊,我会死的,阿江……啊,……停
下来。」

  杜江哪里肯停,不断哄劝苏香香:「你自己把腿像这样两边拉开,拉得越开
越不会痛,乖,听话,为夫绝对不会骗你。」

  苏香香抽抽噎噎的拉开腿,杜江也忍到极致,包容着肉棒的小穴难以移动分
毫,杜江稍退出一些,再使大些劲插弄进去,每插入一点都引得苏香香痛叫一声,
如此紧致实在想象不到会是平日里被两个郎君伺弄过。

  这一进一出的,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小穴却渐渐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不时就
品出一丝异样来,苏香香脸颊潮红,犹如呻吟:「阿江,张得最大了,进来吧,
都进来……我……我要你都插进来。」

  杜江俯身去吻苏香香的眼泪,受到鼓励,打鸡血一般,双目赤红:「亏我心
疼怕弄痛你,你这淫妇可是吃出大肉棒的好了。」

  苏香香听着杜江叫她淫妇,只觉得快感甚重,腹内如火烧,下面小嘴明明胀
满,胸口却空虚起来。

  「香香是淫妇,阿江快用大肉棒惩罚香香这个淫妇吧。」

  苏香香难耐的扭动身子,穴内流水潺潺,酥麻感袭来眼前泛金光。

  杜江揣摩着差不多了,喉咙低吼一声,又粗又硬的阳物尽根没入。杜江身体
强健有力,身下女子却是块软玉,杜江飞快操弄,撞击得苏香香淫水飞溅,一边
拉扯藤条,仿佛御马飞驰。

  苏香香的乳头被藤条捆死,拉得老长,乳尖红得发紫,又疼又爽,犹如离水
的鱼儿一样,小嘴一张一合,身上汗如雨下,手指深深的掐进泥土,被束住手腕
脚腕有明显的淤青,终於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唤出来。

  「啊──——,啊江——,嗯啊,啊江——,你好棒——香香快死了,再快
一点,更用力插香香——。」

  苏香香随着乳头被拉扯,胸部往上挺起,女体弓出一个凄美的弧度,平日被
理智廉耻束缚的淫荡本性,如今被极端的疼痛与欲求激发出来。

  这歇斯底里的渴求,将杜江血液中的兽性全部点燃,喉咙发出一声兽吼,竟
惊得林中雀鸟一阵乱飞。

  「再叫我的名字,不要停!够不够用力?够不够?」

  杜江眼睛赤红,近乎残忍的撞击完全充血红肿的花穴,仿佛他不是为了满足
自己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身下饥渴的女人。

  「啊,啊江——啊江——啊……啊江,啊……你要……把……把香香……插,
插,烂,烂了——啊,嗯——啊,啊……」

  苏香香完全嗨过头,身体痉挛着潮吹了,眼神没有焦距,牙关直抖,嘴唇也
无法闭合,胸前,乳房上流满涎水。

  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阴精,烫得杜江烧昏了头,一边在苏香香身上驰骋,一
边抓起荷花花瓣,抽出的空档趁机塞进苏香香穴内,听到苏香香低低尖叫声,更
是兴奋万分,将花瓣塞满苏香香整个小穴,捣药一般将花捣成花汁,苏香香穴内
的每一丝皱褶都撑成透明的肉膜,不断有花汁被肉棒带飞出来,空气中充满荷花
的清香。

  第一次体会到潮吹的滋味,这种极致的欢乐,令人欲罢不能。

  苏香香食髓知味,白花花的身子扭来扭去,舔着嘴唇显得饥渴万分:「香香
要啊江的大肉棒,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嘛,嗯——香香的小穴好痒,好哥哥,好夫
君——。」

  有几个男人结伴匆匆从小树林经过,清晰的听到女子淫叫声,脚步不约而同
的慢下来。

  脸上都露出垂涎之色:「嘿,一对野鸳鸯,走凑过去瞧瞧,咱们哥几个有眼
福了!」

  几人再靠近些看到,树林中,一名十五岁左右的娇小少女跪在草丛,两只乳
房被绳草整个缠住勒出漂亮的形状显得更大更饱满,细看上面有肉眼可见的手指
印,可少女全不在乎,用一根细绳在男子阳物上绕了几圈,到根部缚住,男子约
莫三十岁,威猛高大肌肉结实,被人缚住命根,仰头闭着眼表情充满痛苦,女子
飞快将细带捆紧,小手揉揉的抚摸,低头含住男子粗大的巨龙,小舌头安抚性舔
遍整根龙身。

  男子阳物被捆绑,明明痛苦到极致,可痛苦中深深吸气发出舒爽的吼叫,拉
起少女,用裤腰带捆住少女双手,哄着少女,少女费力踮起脚尖,任由男子将绳
子慢慢悬挂上枝干,绳子分成两股,从少女膝窝穿过,雪白赤裸的肉体被高高吊
起,露出红肿发亮的阴户。

            第09章、野外H到极限

  男子满脸戾气,低喝,紫黑色的粗大性具布满凹凸狰狞的血管,绑上几圈绳
子更增粗一圈,像一根燃烧的铁柱,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的,终於完全侵入进
少女小穴,一边残冷的拉扯捆绑少女两只乳房的绳草,一边把舌头伸进少女嘴里
吸得啧啧有声,下体犹如钉木桩,凶狠插得小穴淫液乱飞。

  男人边搞边抓着少女头发愤怒大喊:「插烂你,荡妇,让你勾搭那麽多男人,
你就那麽喜欢被插得稀烂,贱妇,嗷——干死你——。」

  少女身体不能自控的挣扎:「好夫君,香香对不起你,香香是荡妇,嗯——
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啊,啊哈——,顶开子宫口了,啊啊嗯——,太深
了,插进子宫了,呃哦——……——啊啊……——。」

  少女沈沦在极致的欲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飞快
侧身让开,从少女无法闭合的穴内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随後喷出一泡黄水,竟
是给插尿了。

  那边几个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议论纷纷。

  路人甲:「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对了,一个多月前那场暴雨,她还借住在花
大夫家,花大夫为了照顾这女子还累病了,等醒了发现那女子早随夫君走了,从
此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一准是对这小婊砸有那种意思,原本大家还劝着花大夫,
说那女子对他八成无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路人乙就说:」

  花大夫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
我亲眼看见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亲自来接走的,你们也别因为舍不得花大夫走,
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缘,苏家主母这都已经追来花家镇了。「路人丙丁卯纷纷
感叹:」

  来是真来了,只可惜半露插进个程咬金,花大夫还有得等了。「练武之人比
之常人更耳聪目明,杜江将几个路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在耳中,脸色一变,
眼中闪过警觉。

  一个为了照顾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说他是个大夫,人世间还有这麽弱不
经风的男子?简直可笑!

  男人的直觉告诉杜江,这个大夫只怕有所图谋。

  苏香香的小穴不停喷出花水,滚烫的花水浇灌在杜江阳具上,烫得杜江全身
激灵,也无法再多想,疯狂抽插,嗷嗷叫着,被束缚的阳具体验到的快乐与疼痛
都是双倍的,身体弓起,吼叫着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苏香香花壶。

  只怪他太晚遇到苏香香,前面那两个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心怀叵测的
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远别想进苏府大门。

  这一场野战,苏香香趁热打铁,不管杜江是否察觉过程太快了点,信物定情,
已经发生的男女关系,还有旁观者作证,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来。

  杜江眼看苏香香给自己插尿,心情愉悦,舔着苏香香耳根:「

  不论香儿的花苞是谁破开,把小香插尿的第一个人,是我。「杜江何等敏锐,
稍一思虑就猜到苏香香此次前来花家镇另有隐情,新君入门,苏香香甚重以待,
花家镇之行只能延後。

  杜江官职加身,忙起来几个月不得闲,苏香香与杜江一经商议便决定好,杜
江先去清点几处房舍财务,苏香香回苏府准备新君入府事宜,然後双方对账财物
由官府打证明,忙完这些原本两三个月便够了却足足用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却大摇大摆的住进苏府,苏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风情,
杜江却独独看上苏香香住的院子,也只住在苏香香房里。

  夏子焱长年在江湖上混,与苏香香聚少离多,金玉盘是个粗人对金银钱财执
念至深,各省到处去清算杜江产业还没回来,这偌大苏府几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还只是傍晚时分,房里春意盎然,外院几个家奴很是无奈的端着饭菜,悄悄
嘀咕。「主母可是连中餐都忘记吃,这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啊是啊,
身子这般操劳起来要都掏空了,金爷回来可要心疼。」房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苏香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朝房内伺候的侍从吩咐:「

  嗯……啊,修容你……让他们……回去。「一直静立在旁的侍从修容低眉顺
眼的应了声,倒是杜江突然抬眼瞧了修容一眼,脸上神色莫测。修容出得房门,
低声呵斥家奴:」

  主母合欢之喜,你们吵吵什麽?「有年长的家奴忍不住气,开口道:」

  主母一向节制,且餐餐必食,总不能刚进新君连饭食也不吃,若是病倒了,
府上还不知乱成什麽样子。「修容心知有理可也是无奈,赶人走:」

  都别瞎操心了,主母年纪尚轻身体健康着呢,就是夜御数男又能有什麽事。
「家奴坚持不让:」

  这饭菜是否要热热?「显然苏香香并无意进食只是担心这一众家奴久候,修
容默然,突然灵机一动:」

  去熬一只老母鸡汤,掺点人参屑,晚一点主母渴了必定是要喝水的,那时再
呈上来。「家奴们皆大欢喜的去了,过後苏香香果然口渴,修容很是贴心的将滤
过的鸡汤不着痕迹的喂给她,苏香香喝进嘴里很是赞许的看了修容一眼,这一眼
杜江看在心头很不爽快。」我瞧着你身边这个侍从倒是容貌过人,快说,是不是
留在房里垂涎许久了?「杜江话音刚落,从後面插进还在断断续续拉尿的苏香香
花穴内。苏香香张大嘴,拼命喊叫出的声音却细弱蚊嘤:」

  咿——啊啊,夫君你好,好厉害,香香又被,被插,插尿,好舒服,咿啊啊
——。「」既这般喜欢,以後你日日喝饱一肚子水,憋着尿等夫君捅你,次次捅
出尿来可好?「杜江轻插慢入,细细诱导苏香香,一边在身後插穴,一边用力搓
苏香香的前面花蒂,这般用力搓得发痒发烫,竟又尿出来。

  花蒂又疼又痒,疼痒中却带着奇异的舒爽。「嗷嗷——用力,好夫君,快一
点,啊啊再快,我又要尿了——嗯哈——咯咯呃——。」苏香香喉咙里仿佛卡住
东西一样,发出窒息的声音,穴内嫩肉猛力收缩,花蒂又再洒出一些尿液。

  明明整个阴户已经肿大,苏香香却觉得整个阴户甚至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痒
起来了。

  天色渐渐擦黑。

  苏府下人中也传言着杜江的勇猛,次次交欢都是以苏香香哭泣告饶为结束,
在新君尚未入府时,苏香香就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里里外外被杜江吃干抹净无
数次。

  第10章、花瑞源,温柔多情的花大夫

  黎明的晨晖映在竹林中,微风徐徐,竹林沙沙,林中木屋最少亦有七八个年
头,显然不久前才翻新过,屋顶阁楼养着一群白鸽,房舍内家什简单,一室一厅
的布局,前面院子中一颗古树,古树下一局残棋,一人在竹林中练功,周边摆着
各式长短不一的刀枪剑棒,竹叶绕着他缠缠绵绵不肯落下,刀光惊掠,一招一式
简洁沈稳,却仿佛一只黑色的蝴蝶,穿梭绿林。

  这里是杜江在郊外盘下来的简居的其中一处。

  躺在杜江床上的苏香香缓缓睁开眼睛,下体的黏糊感不复存在,身子已经从
里到外被仔细清洗过,身上穿着一款宽大的男子长袍,白色的料子白色的花纹,
白得晃眼的干净,里面不着一缕。

  上好的丝质,高等人享用的布料,苏香香垂头,长发落在耳畔,带着新妇的
娇羞。「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苏香香的评价。

  苏香香找出来,看见碧翠的竹林中矫捷如豹的黑影,衣带翻飞,刀光剑影中
游刃有余,眼中充满欣赏与惊艳。

  大理寺少卿乃是大理寺二把手,一身黑锦金纹官服,黑冠束发,显得精明干
练,将男子本身的俊美与孤傲崭露无遗。

  美人婉约而行,犹如误入凡尘的精灵,宽大的袍摆在身後拖出长长一截,遮
不住欲掩还羞的大片春光。

  苏香香穿身於一棵又一棵翠竹间,脚步轻盈,像一只优雅的猫,依仗轻功脚
尖点在竹竿弹出数丈,张臂跃起越过竹子组成密集的障碍,缠绵竹林间仿佛跳舞,
长袍在身後伸展开被风卷起,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冲出竹林,拔剑,刺向迎面而来的杜江,刀剑擦刃翻转反则,情意绵绵的两
双眼,毫无停顿,借踩踏竹竿的弹力,两人刀剑相碰,电光四溅,黑白交织的身
影,长发交缠,对视一笑。「小香,昨夜对为夫可还满意。」杜江面无表情,眼
中带笑,化去苏香香掌力,握在手心。「哼,你敢笑话我?讨厌——!」娇哂,
拖出长长的尾音。

  分明是嘲笑她欲求不满,苏香香嫩脸微红,左手反手擒拿住杜江拿武器的右
手,剑一横,寒光直接刺向杜江,与刚才比试虚招不同,实打实的杀招。

  杜江唯恐伤着苏香香一味避让。

  苏香香只顾进攻,十招之内让杜江轻飘飘一掌挣开,苏香香的掌力与杜江完
全不在一个等级,身子倒飞出去,姿态飘逸,如嫦娥奔月一般衣袂腾云,唯美到
见过不少美人的杜江看痴眼。

  这小东西会武功杜江是早就知道的,体质太弱武艺不怎麽样轻功学得还不错,
想必有高人指点,但和刻苦练习的杜江比起来只是小把戏。「夫人小心。」杜江
出现在苏香香身後,静等美人入怀。「哼,你欺负我,我要去找我师兄,让他给
我报仇。」苏香香不服气,泪眼汪汪的推开杜江,心里却着实吃惊,她刚才是尽
了全力的,没成想败在杜江手里只不过是猫戏耗子的结果。

  杜江很是无奈的耸耸肩,丰富的表情动作和以前那个没有半丝人情味的大理
寺少卿判若两人,一段时间的相处,杜江显然还不知道这个纯良的市井少女,对
他的影响太过明显。

  苏香香气呼呼的说走就走,杜江手上有案子要办,也就随她去了。

  苏香香女儿身娇贵,和杜江动手又没有留余力,输得不甘不愿,想来这些年
立府後处理府内杂物根本抽不出时间练功,心里气不打一处出。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灰袍的医师,纤瘦修长,总小心翼翼看护在侧,唯恐自己
有半点磕碰,就有些想念。

  杜江出门後,苏香香踩着竹尖姿态飘然脱尘,轻盈於竹林中穿梭,转悠老大
一圈後,回屋把身上收拾一新,拿了些金银细软挂在马上,一气儿朝着记忆中花
家镇的方向去这半年她跑花家镇跑得勤,闭着眼都能到。

  花家镇上整个小镇的墙瓦爬满牵牛花,绿色藤蔓满野的绿,墙根屋後也是花
草葱郁,这个时间青烟嫋嫋,差不多家家户户吃午饭。

  哒哒马蹄声踏进这座碧绿的小镇,一骑卷尘而过,乱发翻飞容颜秀美,长袖
翻起露出白皙的胳膊腕儿。

  苏香香顺着记忆一路找过去,待到一间不惹眼的所在,翻身下马。

  矮土墙内,院外晒着不少半干的药材,廊檐药架上放着许多干草药还来不及
磨碎收起来。一纤细青年医师桌前坐定,号脉写方,忙碌有序,不时吩咐医徒将
秤好的药包起来。手旁边堆高好几层提前分好的药包,约莫是清热解暑毒的。

  院子里还有棵老榆钱树,开了一树的榆钱花,树下一套竹桌椅。

  苏香香将马系在院墙外面的树上,熟门熟路走进院子,也不跟主人打招呼,
一屁股坐到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淡淡的金银花和菊花的苦香含在嘴里,
笑眯眯的看着青年忙碌。

  一头青丝不加束缚披泄肩头,苏香香发现坐下来头发就拖地上於是只能将发
抱於胸前,白嫩的小脸直冲着诊病的大夫傻笑。

  一旁年纪尚幼的医徒耐不住小声说:「

  师傅,师母来了一直盯着你看呢。「青年低咳声,并不理会,只叫:」

  下一位。「人群早已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极小声的议论,青年的脸,眼看
着越来越红,却目不斜视,只是诊病的速度明显加快,都是些头痛发热的小毛病。

  院墙外也已围了好些男女叽叽喳喳。「听说福运酒楼掌势的就是她府上,福
运酒楼那是个富贵窝,镶金砌玉日进斗金,按说这麽块大肥肉,哪个不眼红?但
她另外还有位神出鬼没的郎君,武艺高强来去如风,在江湖上结识的都是大英豪,
谁敢动福运酒楼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花大夫可真有福气,这女子不光生得貌
美,面相也是个善与的,花大夫好人有好报,花家镇很快就有大喜事了。」苏香
香望着眼前这幕,同时也听到一些不怎么友好的声音。「这不是苏府主母苏香香
吗,竟真来了——!苏府不是即将迎入新君吗,难道三个男人还喂不饱她下面那
张小嘴儿?」「她既然喜欢跟男人在野外瞎搞,又来招惹花大夫这麽老实的人干
嘛,花大夫可是个文雅娴静的人,我看她就跟个饿狼似得,花大夫对上她肯定是
下面的那个,迟早给榨干了。」苏香香气结。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6 1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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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纯良大夫,情意深深

  这时候大家夥都是看八卦的心态,一时倒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看诊,青
年看这形势埋头收拾笔墨。

  苏香香不满被无视,娇声斥道:「花瑞源,你打算躲我到什麽时候?」声音
不大,却足以令屋里所有的人都听见,还滞在屋内的病患及家属忙不迭告辞。青
年大夫身体如被重击,猛的一颤,轻轻发抖,双手在袖下渐渐握成拳,却是无法
抑制此刻的失常。

  一双油黑的眼朝苏香香看过去又猛的错开:「在下愚钝,不知姑娘是何用意?」
人群中已有人议论纷纷。「听说啊牛他们干完农活回来,撞见苏主母与一名男子
在湖边欢好,苏府主母出现在花家镇外这是好事将近啊,可叹花大夫一片痴心翘
首盼佳人,却一等就是两个多月,这事儿还哪还能成啊。」乡里虽有指点,却也
并没有无礼围观,这医师名声与人缘可想而知非常好。

  苏香香手中茶盏拿起又放下,抬手间露出臂上醒目的吻痕,心里很是愧疚,
这种痕迹遍体都是。青年冷淡的说:「你把我的病人都吓跑了。」「我吓跑的?
你确定……好吧,很抱歉。」苏香香吱吱唔唔,话未说完,青年已然起身回了里
屋。

  苏香香有些不知所措,慢慢跟了进去,房间布置简单,靠墙的书架上满满放
着各种古旧书籍,苏香香第一次见到这麽多书时就很惊讶,随手翻了几本,就更
惊讶了。「这些书你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弄到,居然还有其他医者的行医手札。」
苏香香惊叹。

  青年声音淡淡的:「我也会记录一些,有时遇到同行时常交流,相互交换手
札倒并不难得到。」临窗书桌上整齐摆着厚厚一摞书籍和新抄录的手稿,窗棂淡
金色的阳光打在床幔上,有种雅致宁静的感觉。青年随她到处翻也不责怪,从柜
子里取出一套女子纱裙:「这是姑娘养病时落在花某家中的衣物,已经浆洗干净。」

  苏香香只看着青年俊秀的脸,二十出头的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白
皮肤高个子,干净的气息,略显单薄纤细的身材,腰身很细,手指修长柔美,指
甲剪得干净整齐,却丝毫不显女气。「你突然跟我说话这麽客气,好不习惯。」

  苏香香干笑,接过衣服,她身上衣物华美惹眼,行走乡间会有些不方便。
「呃,在这里换吗?」苏香香见他并无意避让,小开了一下玩笑:「还是,你要
为我更衣?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你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你自己换,我先出去。」
青年大夫脸皮发红,逃也似得将门带上。

  苏香香也不怕他偷看把衣服换下来,心里犯嘀咕,当初留下这套衣物本是有
意试探花瑞源的心意,连金玉盘这种粗人都一眼就看出来,花瑞源倒好别说将她
衣物送还到苏府,甚至一次也没进过城。

  不过花瑞源要是真去苏府肯定会遇到杜江,想着杜江素有占有欲,倒可以解
释通花瑞源为何不肯去了。苏香香心想着杜江的事应付不暇,这时候牵扯上花瑞
源也未必合事宜,换了衣服照例留下换下的衣物便去牵马,想暂时先离去,外头
人群对着她背影又是阵阵惋惜。「你这麽快就要走了?」

  院内声音的主人听起来似乎平静。苏香香闻声却露出一丝笑意,走回到诊病
的桌案前:「差点忘了你是个大夫,不如替我看看,也防患於未然。」青年拿来
两个圆瓷瓶放在案上,语速飞快:「这是上好祛瘀的药油,每隔2个时辰推拿一
次,次日便消了。另一瓶乃花凝玉露膏,用於消肿止痛。」他出手倒是大方得很,
都是市面上难求的好药,只是只字不提要多少银子。「不知姑娘还有何处不适。」

  青年视线定在桌面脉枕上那只玉手,深吸一口气,为她号脉。苏香香想了想:
「偶尔有些头晕——。」「气血不足,在下开两帖温补……」声音嘎然而止,手
指还没碰上她就要缩回去。

  苏香香翻手握住青年往回缩的手,柔柔的又叫一声:「花瑞源,你瘦了许多。」
看着青年憔悴的脸色。花瑞源抿住嘴唇,眼中怒气逐渐翻涌,声音虽然还是淡淡
的,语气却够呛:「我是瘦还是胖与姑娘无关吧?」

  自几月前她在花家镇出现,流言蜚语四起,他想必很久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
吧?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强撑着为人诊病。「我确实是因为有要事耽误了,不然
早就来了,那时我连信物都已备好……」苏香香住了口,她那时候被杜江截断没
错,杜江虽然缠他缠得紧,她也不是完全没时间来看他的,只是想到若是杜江从
中作梗,她便晚了些日子才来,原本准备的信物她送给了杜江自然也没时间再准
备一样。

  花瑞源尖尖的瓜子脸,熬得更尖细了,这时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在
绿幔覆盖的漫绿的墙瓦前,一身薄红纱裙,美得不似真人的苏香香,她还穿着第
一次他看见她时候的衣服,美人白嫩脖颈上醒目的吻痕一直延伸向衣内,刺得花
瑞源眼睛都红了。「信物在哪,为什麽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花瑞源看
着握住自己的手,那白嫩的皮肤会发光般,刺痛他的眼睛。「我其实知道你会生
气,会怪我,可我还是来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论如何,我人已经来了,你别
生气了。」苏香香娇嗲的摇摇花瑞源的手。

  自然是怪她的,既说了那样的话留下那样的承诺,怎可以不告而别,一别数
月没有只字片语,却传出她与人野合即将大婚,几个月了她就这麽突兀的出现在
他面前,这种种件件都是剜心之事,若有半分真情也不会待他如此轻浮。

  花瑞源胸口大起大伏,这许久才抽回手,愤愤道:「我为什麽要生气?我有
什麽资格生气?你那时不告而别时又何曾在意过我的感受……」「我那时……」
苏香香眼中有些受伤,却也知道再这麽解释下去,在他眼里只怕全都是花言巧语。

  花瑞源低头默不做声抓药,溜动的眼珠泄露他的心慌意乱。

  这个男人明明对她有情,却甘愿自苦也不肯原谅她。苏香香心知是自己太过
心急,脑子里想着他,还没能准备好就匆匆而至。

  苏香香拿了药,也不拖沓,起身要走:「我过几天再来找你。」「你就不能
多留几日吗?」花瑞源气急反手将她抓回来,随即愣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扶住
倾倒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腰肢,唇上一软,一条丁香小舌便闯了进来,少女两个软
软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挑着他的舌尖邀他嬉戏。

  花瑞源所有的自制在苏香香的手握住他胯下尚未尝过人事的龙根时崩塌,一
把打横抱起苏香香。

  接下来男有情女有意,自是干柴烈火,花瑞源初尝男女情事,不多时就一泻
千里。

  苏香香捧着花瑞源的脸,看着他眼中神伤,心疼的吻吻他两个眼角,轻言安
抚:「我想着你念着你却能忍住不和你相见,你为我苦痛伤神已经都这麽久了,
以後再委屈忍忍就是,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因为想接你入苏府,你信我吗?」
哒哒马蹄声出了村子,像它来时一样的突然,又再远去。

  床帐内一片凌乱,花瑞源傻呵呵的抱着苏香香换下的衣物,眼中艳波盈盈,
容光焕发,若有旁人在场恐怕得摇头叹息了,但正所谓傻人有傻福,他这样容易
满足也正是苏香香看重的。

  第12章、帮帮我,求你

  窗外漆黑如墨,哗哗大雨连下几日,苏香香病重,才不过两日就无法起身,
请的婆子终究不能日夜不离的守在床边,花瑞源把屎把尿伺候着,後来苏香香油
水不进了,眼看着奄奄一息,外面大雨持续下了三天,大白天的雨幕五米外无法
视物。

  毕竟不是大药铺,离城又远不方便采买,药里缺了几味,花瑞源一咬牙背着
药篓冒雨进山里,半山腰摔了一跤一身泥,天擦黑才跌跌撞撞摸回来,给苏香香
熬好药,一口一口含着哺进苏香香嘴里,等着苏香香发汗了,才发现她来葵水,
血将被单染了一大片,只好将被单换了又烧水给她擦身,一夜过去没合眼,苏香
香总算呼吸平稳下来了。

  哺药擦身,身为大夫的花瑞源是没什麽想法的,毕竟人命关天,大半夜暴雨
倾盆要请人手也要人家愿意出来,但是花瑞源除了是个大夫,还是一个正常的成
年的并且容貌过人的男人,若不是病患是个娇美少女,想来他也做不出哺药之举,
反之苏香香能同意住进这年轻大夫家陋室也是看在见色起意。

  次日,雨稍微下的小点,估摸着没几日就能放晴了。

  花瑞源一边给昏迷不醒的苏香香哺人参鸡汤,一边想着剩下的人参还能熬两
次,苏香香突然动了,小小的舌尖舔过花瑞源的嘴唇,花瑞源怔了怔以为幻觉,
又含了一口,这次那柔软的舌头大胆的闯进来,缠着他起舞,妖娆温热,带着令
人欲罢不能的魔性,轻扫过青年口腔,探入他舌根,卷进去吸允他,邀请他的舌
头侵入她甜美的深处,撩拨得年纪轻轻的大夫欲根怒涨。「呃——。」这声欲求,
令花瑞源瞬间清醒,发现是自己的声音,浑身一震,抬眼就见苏香香直勾勾的看
着自己,眼神清醒。「是你救了我?」苏香香没什麽表情,声音也没有一丝情绪,
眼神清澈得可怕。「你,你醒了!」花瑞源脸色涨的通红,飞快背过身,以衣袖
掩着高高顶起的裤裆。

  这大夫人前刻板,不曾细看,数日下来对她悉心照料,苏香香虽在昏迷中却
不是毫无知觉,自认为生身父母尚且不能如此贴心,仔细一打量,发现年轻大夫
面容精致,许是劳累所致,隐隐显出楚楚动人姿态,美貌雌雄莫辨。

  花瑞源再次给苏香香换内置棉条时,苏香香醒着。

  苏香香倒是很配合,只是花瑞源在将她小穴内棉条取出,重新塞入棉条时,
苏香香轻轻呻吟几声。

  花瑞源身体几乎立刻起了反应,抖着的手被苏香香捉住引向自己,盖在椒乳
上揉搓,绵柔的手感很快引出花瑞源的本能。

  花瑞源的理智在挣扎,声音低哑:「你还在生病,我不能……」「帮帮我,
求你。」苏香香媚眼如丝。

  花瑞源鬼迷心窍的跪到苏香香腿见,苏香香曲起一条腿,腿间花园引人入胜。

  苏香香的手眼中充满欲念,撩动裙摆,蛊惑着花瑞源:「可以的。」女子葵
水交欢定染炎症,这病症是无法根治的,若逞一时享乐……「我不能害你一辈子。」
花瑞源神情变幻,终於还是埋下头去,柔软的舌头埋在苏香香下体。

  苏香香低低呜咽,舒爽到极致。

  淫水混着血水还是将被单弄脏,结果花瑞源不得不再换一次被单,棉条也重
新换过。

  坐在床沿,花瑞源颇有些尴尬,心中思绪万千,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如何开
口,国内风气开放,两人所做亲密之事虽然早已超出病患与医者的本份,但是孤
男寡女不发生点什麽估计别人才会奇怪,却并非什麽大不了的男女关系,不过是
他经不住她那般梨花带雨的哀求……话未出口,花瑞源已一脸羞红,他原本相貌
超然,这时更是潋滟绝色之姿,苏香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从身後拥住他。「你
既肯为我这般付出,我必不负你!」少女柔软的两个胸脯顶在胸前,花瑞源迷怔
住了。

  花瑞源此後几日惶惶不安,想着说自己并无非分之想,若不是她那样求他…
…可每次都被苏香香勾魂引上床行那羞事,这话说出去估计不止苏香香不信,自
己都不信,谁会信啊?

  直到金玉盘将苏香香接走,花瑞源扔了药篓,一路飞奔赶回来,也只看到个
背影。

  那是花瑞源见过最豪华的马车,金镶边,玉砌角,七八个玲珑秀气的少年簇
拥着苏香香,她没有看见一身灰扑扑衣裳挤在看热闹人群里的他。

  苏香香一身雪蚕粉妆,玉般的小手搁在一个富贵非凡的男人手里,引着上了
马车。

  苏香香一走,花瑞源仿佛撤掉主心骨,魂不附体,郁郁成疾。……有这一段
旧日里病中不离不弃的情谊,苏香香对花瑞源十分上心,往花家镇跑得勤。好不
容易等到花瑞源看诊完病人,苏香香拉着他一路朝集市逛去。

  苏香香一边要管理府里事务,一边购置迎新一应杂物,一边还要应付杜江这
个情潮汹涌的新君,与花瑞源聚少离多,每每有时间相见便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
一起。

  花瑞源一月才能见苏香香两三次,却也不舍得催逼她赶来,对两人相处的时
间也是珍惜万分,但凡苏香香有所求,他必应之,如此晓事,更得苏香香喜爱,
两人这样偷偷摸摸私会差不多半年,感情却越来越好。

  道路两边被各色摊贩占据,熙熙攘攘的人流车马行进缓慢,苏香香拉着花瑞
源的手,饶有兴味逛逛停停,不时蹲在某个摊位前摸摸这看看那,因着衣饰华美
姿容妍丽,倒无商贩怨她不买,如此一路逛下来也不觉得累。

  一名三十出头,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挤过来,叫住苏香香:「诶——诶——,
苏姑娘,你逛集市啊,真巧啊!」苏香香眨了眨眼:「……你认识我?」「嗨—
—哟,我是春花呀,住花大夫家隔壁的,您搁在花大夫家养病那会子,大家夥都
去探望过您!」春花憨态可掬,木钗布裙俗得简单干净。

  身後又挤过来几个年轻女子。「我还送了只老母鸡。」一个就附和:「鸡汤
啊,卧病的人喝了大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乡下女子率性可爱,各埋怨
了几句。苏香香实在没印象,很是过意不去:「劳几位姐姐费心,日後到得上黔
城,一定来要苏府做客!」「要的要的,可不许嫌我们麻烦哟。」女儿家家的憧
憬着上黔城的迤逦富贵,笑笑闹闹,拉着苏香香一块儿看荆钗脂粉。只不过不但
这些人想象不到,苏香香自己也不敢想,几年後,苏府飞黄腾达,不但举府搬离
上黔城还有能耐在京城在天子脚下安置下大片产业,从此成为京城新贵中颇有威
望的一支。

  第13章、妒夫杜江,受伤,两难

  苏香香眼睛落在一支雕花银钗上,钗头通体银白的蝴蝶栩栩如生,翅膀随着
动作开阖。

  有人问价钱,惊叫:「什麽!居然要2钱银子,太贵了——了——了——!」
「这钗你用来束发正好。」花瑞源温柔的笑,他素来在苏香香面前大方惯了,觉
得好的恨不能全给她,巧手为苏香香挽了个最简单的团髻。「苏姑娘天生美人胚
子,戴什麽都是好看极了。」女人们赞不绝口。「这蝴蝶戴在苏姑娘头上,就跟
活过来一样,老板,给我支。」「城里人就是好眼光,给我拿支。」「我也要我
也要……」摊贩笑得合不拢嘴。

  家境稍殷实些的人家都是金玉装饰,银饰过於朴素,到底不合身份,会让人
低瞧了去,最终苏香香也没有将那支钗取下来。「香儿好美。」花瑞源非常心满
意足的在苏香香脸颊上献上一吻,眼中温柔深情,叫人深陷。

  苏香香是个行动派,遂拉着花瑞源一道避开众女转进无人小巷子里,这样毫
不在意旁人眼光,也是没谁了。

  一群人呆若木鸡,春花拿眼睛使劲瞪,众女恍然大悟,点点头,再一群女人
朝着摊贩使劲挤眉弄眼。

  春花做口型:「花大夫心尖尖上的人,苏府主母……」「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迟早的事。」「你见过哪个家主这麽黏男人的?女人的心在他身上,再想要什
麽没有?」「那是,只怕孩子都要有了。」一个个讨论得热火朝天,摊贩眼睛闪
着八卦热烈的光,发出长长一个尾音『哦——』。

  一匹黑马带着股子冷风刮进花家镇,马上男子三十出头,模样冷峻,身着肃
穆黑锦,马鞍上挂着佩刀,身份不言而喻。

  这边巷子里,苏香香靠在墙上,玉腿微张,纱裙撩开,两腿中间拱着一个男
人的脑袋。「嗯……好舒服,啊源,你好棒……啊,好舒服……」苏香香媚眼如
丝,爽上了天。

  转角立着一人,男子身穿黑锦,能让苏香香毫无察觉显然早有准备,他身手
不凡,出现得悄无声息。

  苏香香舒爽过後,花瑞源照例希望苏香香用手替自己解决出来,大概两人初
始的几次亲密都是如此,这许久以来他似乎都是在侍奉苏香香满足苏香香的需求,
而忘记自己男人本能的野性是征服女人。

  苏香香心中怜爱,不由冲动说道:「啊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可
能,我绝不同意。」男子忍无可忍突然爆喝。见两人唇齿缠绵,一柄利刃当头斩
下,花瑞源吓了一跳:「是谁?」「杜江?你怎麽会找来这儿?」苏香香扯着花
瑞源避开,心里一时没主意,只顾护着花瑞源左闪右躲。花瑞源扬手护着头部,
手臂被刀刃刮到一下,苏香香不管不顾一把打掉杜江手中的剑,这下是真的生气
了:「还不快住手,杜江你疯了吗?」

  杜江字字泣血,愤然指责道:「我不来,怎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亏我杜某
一片真心待你,竭心尽力为苏府谋划,你还不知足,在这野村与这等粗鄙之人无
媒媾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啊源相识早在你之前。」苏香香面色也
不好看,说起来她当时想迎的新君本是花瑞源,若不是她一时动摇,现在他们二
人的立场可就要倒过来了,心中对花瑞源的愧疚感又加重。「休要欲盖弥彰,我
早着人调查得一清二楚,花瑞源如此风姿好男儿,若非图谋你身价家产为何肯为
奴为婢屈身侍奉你,你倒被他哄得七荤八素,为他借我之手收集宫内御医手札和
古籍,这些千金难求之物你倒舍得……」送给他这种贱民,杜江怒气攻心,说完
却是真的心凉,在他脑中回来荡去她承诺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他为苏府做了那
麽多事,苏香香都未见得愿意给他留後,难道他堂堂少卿比不过一个卑贱的野郎
中吗。「你竟然利用大理寺调查我?」

  苏香香眼神逐渐冷下去,她虽欣赏杜江勇猛过人的武艺与体能,却最不喜他
善妒:「你在朝为官最通律法,凡为人郎君者『德』能正身立本;『言』要言辞
得当;『容』要稳重持礼,『工』即治家有道,你既奉我为主当坚守本份,如此
方为夫道!」

  杜江脸色发白:「香儿,你我即将成亲,你时常不见踪影,我……主母,教
训的……是!」许是杜江眼中伤痛太重,可是错了就是错了。苏香香见他失魂落
魄,又气又恨:「善妒乃是大忌,再有下次我便留你不得,你好自为之。」这话
太重,也将杜江骂醒,心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血冲脑门就什么都顾不上,甚至
动杀心。

  花瑞源身躯微颤一直默不作声,血从胳膊流下滴落指尖,他受了惊吓,好在
只是外伤。苏香香有心替花瑞源包扎,又担心杜江再次受刺激,两难之下只得作
罢。

  在将花瑞源送回医馆,包扎好伤後,苏香香当天就将花瑞源带回了苏府,经
过一番坎坷,终於迎为侍郎。

  苏香香担忧内宅争斗,立誓不再迎入新君,却未曾想有朝一日,内宅纷争依
旧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自花瑞源入门後,杜江多次借口查案远避他省,甚至一些穷山恶水之地,在
京名气越来越大,变成一个标准的工作狂。时间的流逝,终归使他静下心,杜江
的归来,也彻底搅乱原本尚算平静的苏府内宅。

  第14章、按摩,两名侍者

  小厢房内,光线幽暗,两名眉目俊秀的男子坐在榻上,身披薄纱的女子曼妙
轻舞,纱衣下不着寸缕,两名男子直勾勾瞧着满脸垂涎,却是控制住不敢有丝毫
异动。「老子忍不住了。」紫衣服的男子便要下榻,心都早扑过去了。另一男子
嗤笑:「

  你我现在是什麽身份,你要是活腻了可别把我搭上,今日说好只是来看成娘
跳舞的。「成娘闻言吃吃笑:」

  也太言过其实了,外院哪房的屄娘是你二人没玩弄过的,内院一向不大管咱
们外院的事,怕这许多做什麽?「男子低头小酌,眼角余光扫着轻纱美人,眼前
美人虽有些姿色身底子还是太粗糙,哪里比得上正经主母一身白腻雪肤。他身上
穿着一套合身的银袍,不浮不躁很是沈稳。紫衣服的男子倒不敢迎美人入怀,拿
眼睛瞪着成娘:」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两个又不再是外院的人。「成娘原本要缠上来,揣摩
着轻重,只拿酒壶给二人满上,嘴里说:」

  哟,才刚进内院两日不是连往日情分都揭过了罢?府里上下的男人成群结队
都歇在屄娘屋里你差你们两个?我是好心,主母不大管这些内务,房里又都是些
不晓事的孩子,能把你生吞啦?「紫衣服男子面色郁闷,连喝两杯:」

  我还真怕多金把我生吞了。「成娘笑得花枝乱颤:」

  傻样,你倒是实诚,想来多金往後还要尊你二人一声主子,巴结还来不及呢。
「或许这也是他一眼便得金玉盘赏识带在身边栽培的原因吧,成娘面上露出惋惜,
旧日床帐缠绵时也不曾想他二人能飞上枝头当主子,今日一别只怕难以相见。想
来春情难续,倒开始用心为他们谋算起来:」

  你们不是还没赐名赐信物麽,谁都知道江郎善妒,他若是在,绝对会从中作
梗。听说杜爷这两日便要回来了,你们要不想被赶出内院,得赶在杜爷之前让主
母把你们的身份坐实。「紫衣男子苦笑:」

  连你都知道了,你以为我就不想,这不商议一整日也不知从何入手。「」成
娘可有妙招。「银袍男子听出成娘话外之音,连忙从榻上下来,激动的握着成娘
双肩。」诶,弄疼我了,你这粗汉子。「成娘吃痛,刚想倒在银袍男子身上,又
被他甩开,没好脸色斥道:」

  怎麽地不同花爷学学,人家花爷一言一行体贴入微一颦一笑可温柔似水,这
才叫主母欢心不改,虽然位居侍郎,却能与三位郎君平起平坐,你当是天上掉馅
饼呢?「银袍男子眼前一亮:」

  多谢成娘提点。「成娘一把拽起尚傻坐着的紫衣男子,夺来酒盏,自己摇摆
腰肢坐上去:」

  别喝了,趁着夫人熟睡未醒,借着醉酒可成好事。「两名男子马上联想到,
花瑞源成事正是苏香香缠绵病榻时,他二人借酒劲胆子也大起来,又原本被成娘
撩得色欲难耐,酒胆合着色胆,不加思索便往苏香香所在的主院而去。

  苏香香被花金二人操弄一夜,小穴与後庭虽清理上药却依旧酸软无比,全身
骨节却仿佛被拆开过一样,临近中午还赖在床上睡得昏昏沈沈。

  多金习以为常并不吵醒她,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算着快到吃饭的点,叫厨
房炖些补元养身汤,才一转身便看见两名新晋侍者。

  多金奇怪道:「你们过来干什麽?」紫衣男子抬高托盘里的东西,银袍男子
怕他说错话抢先说:「这是昨天白日里花爷吩咐为夫人擦身去乏的精油,夫人昨
夜劳累到现在还未起身,我们既然是侍者伺候夫人自然责无旁贷。」多金觉得是
这个理,也没多问,欠身让他们过去。

  房里纱幔朦胧香风飘动,桌椅摆设奢华,架上金银玉器不知凡几,牡丹屏风
後一张雕花砌玉的大床,床幔拉开四五层系在屋顶,垂下幔尾绣有花鸟鱼虫精妙
绝伦。

  两名十二三岁的小侍从恭恭敬敬立在床头,应当早知道二人被封侍者,所以
见他二人闯入,微微行礼。

  床上美人薄纱乱裹,红唇微肿,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脸上红晕娇羞,两只丰
满椒乳爆出纱裙外,乳尖颤立,下身盖着薄被,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苏香香迷迷糊糊睁眼,只见被褥被揭开,一陌生男子跪坐在脚边,正待恼怒,
却感觉一双滚烫手掌粘着精油揉捏酸疼的小腿肚,舒适得苏香香呻吟出声,缓缓
又闭上眼。

  两男子一人一边,从小腿揉按到大腿根,指头有意无意的的撩拨苏香香私处,
苏香香刚开始还会有些不适,但这二人浅尝辄止十分有耐心,如此这般全身摸遍,
苏香香也开始有些感觉。

  紫袍男子顺势而上,揉捏苏香香敏感的乳房,动作轻柔有力,麽指不时将乳
尖按下去,苏香香便会低吟一声。

  银袍男子则更大胆,试探着将手指在苏香香私处滑动,正想插入销魂小穴,
却叫苏香香一把将手挡开,银袍男子虽有不甘,却因为早有准备,从怀里取出一
支假阳具,一边假装按摩,一边悄悄拉开苏香香两腿。

  苏香香气息微喘,两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假阳具不怎麽费力就一插到底。
「嗯……好深……轻些,嗯……」苏香香自发自动的曲起两腿,半眯着眼,看着
趴伏在两腿间的男子将衣物除去,汗湿的古铜色肌肤强壮彪悍,这是她两名爱郎
昨日为她挑选的侍者,她自然可以享用,这时候早不记得往日,苏府门前不乏优
秀男子毛遂自荐,她一概婉拒的初衷。

  私处蜜豆被柔软的舌头抚慰,苏香香十分满意,将紫衣男子的头拉下来,感
觉到乳头落在唇舌内,小穴流出更多密液,小手忍不住伸入紫衣男子亵裤内,巨
物入手滚烫,苏香香心内燥热。「好痒,……嗯,哦,好舒服……你的舌……舌
头好软,嗯……」苏香香轻哼,阴蒂虽被照顾得舒爽,她却不满下体进出的假阳
具,心头仿佛有把火在烧一样,小脚将身下男人环住,缓缓扭着腰肢,两腿大张。

  男子扶着热乎乎的阳具顶在洞口,穴口吐着淫液,穴内软肉饥渴吸允,却知
道此後一生祸福所依不肯轻易满足苏香香,只在洞口缠绵。

  苏香香欲火中烧,人已经完全清醒,眼见两名男子眼中担忧,心下了然。

  两人见苏香香神色清醒,大感不妙,连忙跪地请罪:「我二人色胆包天才有
此大不敬,还望夫人恕罪。」「若是杜爷责骂,夫人全推到我等身上便可。」这
二人早预谋好,苏香香想想便知道,心里好气又好笑,体内浴火翻腾,只好说:
「你二人既然是侍者,伺候主母乃是分内之事,何错之有,内院有我主持,料杜
江也不敢明面上为难你们,都起来吧。」

  第15章、3P,高H,水池

  後院小水池,池水清澈见底,池底铺满彩色石头,水深恰恰没过苏香香腰间,
花瑞源和金玉盘早出晚归一日里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府里,午餐苏香香都是一个人
吃,吃完午饭苏香香觉得热,便泡在水里消暑。

  池子里是活水,水车把水从井里拉上来,水流漫过池子从水道流到外院,与
其他日用洒扫用水一道通向府外小河,日复一日。

  两道人影在岸上脱个精光,静悄悄下水,一左一右将苏香香夹在中间。这两
人可是不久前求来赐名收下她所赠信物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正羽正弘。

  苏香香鼻端闻着男人身上麝香,也不睁眼:「你们还真是大胆,难道还想要
将早上把戏再演一遍?」「的确有这个打算。」正羽确实大胆,将苏香香抱起来
两眼平视。苏香香觉得很是新奇:「谁给你的胆子?」「我的一切都属于夫人,
胆子自然也是夫人给的。」

  正羽光脚不怕穿鞋的,腰上家奴的纹身清晰可见。苏香香愣了愣,随即莞尔
一笑:「你说得没错。」正羽没使什么力气,苏香香双脚悬空,两团雪乳压在男
人古铜色的胸肌上。私处顶着正羽尺寸可观的肉棒,苏香香配合得任得那肉棒隔
开自己双腿,微微夹紧双腿,阴蒂被肉棒顶着产生一阵阵酸麻快感,小穴无尽痒
意。「想要什麽赏赐不妨直说,我答应便是,何必绕这麽多弯子。」苏香香淡淡
说道,舒服的眯起眼睛,想想早上被挑拨起的浴火,要什么还不如直接给他。
「什麽都可以吗,也包括给我生孩子?」正羽舔弄着苏香香耳垂,细声诱哄。
「你若有本事让我怀上,倒也未尝不可。」苏香香微笑,发出鼻音,借着水的浮
力骑在肉棒上,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正弘贴在苏香香背後,推动苏香香两片蚌肉夹着正羽肉棒来回缠绵,唇舌在
苏香香雪白肌肤上留下欢爱的吻痕,苏香香也听之任之,她对这两名家奴出身的
侍者倒比对谁都放任。「夫人就不怕被我们玩坏了?」正弘眼神炽热。

  苏香香眼睛半眯,玉葱般指头玩弄正羽两边乳头,那神态就像在说『玩坏我
呀』!

  正羽不再逗弄苏香香,鹅蛋大的龟头找到苏香香仅仅一指头宽窄的穴口,就
像一只出闸猛兽,巨大阳物一寸一寸深深钉进苏香香仅一指头宽窄的嫩穴。「嗯
……好大,好涨……正,正羽……嗯……」苏香香稍微挣扎,被正弘反剪双手。
正羽寸步不让,嘴上答应得好:「正羽在这呢,正在服侍夫人,不知道夫人有何
吩咐?」「…嗯…嗯……咿呀……正羽伺候…伺候得舒服…有……赏,咿呀……」
苏香香后仰,倒在正弘胸前,两只挺翘的乳房被正羽含在嘴里,舌尖飞快的扫动
乳尖。「谢夫人赏,正羽一定好好『干』。」

  正羽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腰上用力,肉棒尽根没入。苏香香轻呼:
「啊——。」正弘忍耐多时,早就忍不住了,插了两根指头进苏香香後庭,有水
的滋润,很快便能插入三根手指。「夫人早上小穴流了那麽多水,吃午饭时椅子
都粘湿了一大块,这要是给旁人看见只怕要责怪正弘无法满足夫人呢!

  苏香香理智尚存:「不……不行,嗯……太大了……嗯哦,啊啊……我……
吃不下的……」

  昨夜花瑞源与金玉盘怜惜苏香香并没有操弄她多久,但这两人一来天赋异禀
二来对苏香香垂涎多过爱慕,况且精力旺盛,欢爱起来毫不留余地,一个她都吃
不消,况且是两个。

  正弘打断苏香香:「夫人嘴里说吃不下,可是下面那张嘴儿却还贪心的想要
更多,不信夫人你看。」

  正羽压低苏香香头,正弘滚烫的龟头顶着苏香香後穴,借着水力不怎麽费劲
就挤进半截,正羽也正好借力一插到底,疼痛感很快被荡漾的水波抚慰,小穴被
撑开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撕裂感,腹内饭食填不满的空虚这时
都被填满。

  苏香香菊穴内传来强烈的便意,就想将插在菊穴内的阳具像排便那样排出去。

  「好紧。」

  正弘和正羽却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要夹断了。」

  两人将苏香香夹紧的屁股分开,一人制住两只小手一人分开她两只脚,完完
全全的让她四肢无法着力。

  「你们……想干什么?」

  苏香香咽了咽唾沫。

  苏香香眼睁睁看着两根肉柱将自己的身体架起,如果这时有人过来,一定会
看到苏香香的手和脚都悬在空中,下体骑在两根可怖的柱子上。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夫人你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用两根红得发黑的铁棒将苏香香架在空中,不知疲倦
的将苏香香顶起,苏香香无法着力,小脸无助仰天,黑发湿哒哒随意披在赤裸洁
白的肌肤上,随着两个精壮男人操弄,苏香香像骑在马上一样腾跃。

  「啊……好饱哦……正羽……好大,我里面……被你塞得啊啊……满满的,
嗯啊……正弘,轻一些……我那里要……裂,裂开了……里面,好涨好……撑,
嗯啊……」

  苏香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撞击,仅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就好像,这两根阳具本来就长在她身体里一样,每当他们冲击她的两个小穴
时,都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喜悦。

  正羽和正弘也都有相同的觉悟,三人欢爱中水乳交融,唇舌缠绵,眼中多了
许多难以言语的情愫。爱情有时很简单,他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通向他们的心房。

  正弘正羽故意在早上撩拨起苏香香欲火,因为担心苏香香容不下二人尺寸,
便选在下午才在水池中与她求欢,苏香香被人这样尽心讨好,必然不会拒绝,夏
子焱和杜江难见人影,花瑞源与金玉盘又经常忙得天昏地暗自顾不暇,一年到头
像这样事事以她为先的时候并不多。

  苏香香数年无孕,两人先後在她穴中射入精液,苏香香也不阻止,闭眼趴伏
在正羽胸前假寐。

  多金带着两个侍从,一个手里举着托盘,托盘里放着药油,香油,放三角绳
套和水枪的木盒,一个拎着桶冒着热气的清水,水中泡着形状颜色各异四五个假
阳具,多金则拿着三套干净的衣物毛巾,三人目不斜视。

  正羽见苏香香懒得动弹,只好自己挥挥手:「主母要再歇息一会,这里有我
和正弘伺候,你们就都先下去,我和正弘自然会服侍好主母。」

  正弘正在摆弄那套水枪,多金还不放心,说道:「这水枪是金爷高价得来的,
你二人可仔细着点……」

  正弘一边查看水枪,一边不客气的赶人:「知道了,走吧。」

  几人将东西连托盘一起留下施施然离去。

  第16章、诱哄,道具,超H

  正弘将水枪拿到正羽眼前一晃,拆开龟头模样的圆形枪头,将木盒里那根长
长的鱼肠管子当着正羽的面,插进枪嘴里固定再装好枪头。

  「这是……」

  正羽想通,随即笑得邪恶:「金爷恐怕自己也没想过其中妙用,不然自己怎
么不用上!」

  正弘嘿嘿一笑:「其实昨天我就发现了,刚好今天我们两个先试试。」

  苏香香闻言,懒懒的睁眼:「什么东西?」

  正弘笑:「这可是宝贝,夫人会喜欢的。」

  正羽抱着苏香香,正弘从背后冲进苏香香穴中,两人轮流互换,苏香香穴内
始终插着一支饱饱涨涨的肉棒。两人高潮过的精液都喷发在枪筒中,每次喷射要
喷五六次,每人足足喷射七八回,且每次的量都很大,两人射出的精液又多有稠,
很快将枪筒全部装满。

  「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苏香香讨饶,从未这麽长时间被人操弄,且这二人玩得正兴味盎然的时候,
根本不肯停。

  正弘眼睛发光:「这才刚开始呢,夫人。」

  苏香香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你们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夫人这么心急呀,正羽抱夫人回去休息一会,等下就知道了。」

  正羽将苏香香抱起,与正弘交换神色,相继进入苏香香寝房。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锦帐内,苏香香躺在正羽怀里,唇舌被迫与正羽交缠在
一起,腰部被枕头棉絮高高垫起,双腿自然曲张。

  「嗯……会……会不会,太……太多了。」

  苏香香咽咽唾沫,看着正弘将她的腿硬生生分开。

  「夫人放松一点儿,男子精华可是大补之物,对夫人的身体大有好处,只怕
夫人尝到甜头,天天都想灌满一肚子,这么点精液夫人以后还会嫌少呢。」正弘
拍拍苏香香的屁股,两指头夹着软细管一点一点插入花穴,鱼肠管通过阴道,穿
过米粒细小的宫颈口,蜷缩在苏香香的子宫,然後装满粘稠液体的假阳具才一点
一点插到底。

  「天天……灌满……」

  被心爱的男人们将体内喷射出的精华一滴不浪费注入进肚子里,苏香香光是
想着那个场景,就全身发热。

  正羽瞧着苏香香动摇,连忙加把劲:「夫人不是答应要给我生孩子吗?我们
以后日日给你灌精补身,夫人的肚子会慢慢大起来,十月怀胎之后从这小穴里生
出我们的孩子。」

  「夫人想不想自己试试,把这些宝贝,自己灌进去。」

  正弘以诱人堕落的眼神加以鼓励。

  「自己灌……我够不着。」

  苏香香迷惑的眨眨眼。

  「可以哦。」

  水枪还有手臂长一节露在外,正羽扶着苏香香屁股悬空跪在床上,正弘顺着
苏香香的小穴,将露在外面的枪座束在被褥上。

  苏香香自己扶着插在两腿间的枪筒,正羽正弘则闲闲躺在一旁。

  「夫人下面的小嘴真是淫荡,吃下这么多精液,还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以后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夫人自己也可以给自己授精呢。」

  苏香香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羞红脸,扶着枪筒,身子逐渐沉下去,枪管内的
精液通过软管喷射进苏香香的子宫,那种清晰的被喷射的感觉妙不可言,。

  「对,就是这样,用力坐下去。」

  「嗯……好饱,……我……装不下了。」

  苏香香打退堂鼓,子宫内壁被精液泡着,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起。

  「浪费可不太好,夫人。」

  正羽爱抚着苏香香鼓起的肚皮,一边压在苏香香肩上暗暗施力,直到枪筒内
的精液空掉,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完毕,这才罢手。

  苏香香软软倒在床上,这时她肚子太涨,简直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正弘挑了一支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塞进苏香香蜜穴堵住穴口,又用绳套固定
住,确定苏香香子宫内的精液绝对流不出来,两人这才放过苏香香。

  那边杜江风餐露宿,这边苏香香日日温床软枕,钱财有金玉盘替她赚,贤明
有花瑞源给她博,安危有夏子焱为她守,权势有杜江给她造,爱郎还特地栽培美
男送到她床帐,苏香香既不到处招蜂引蝶也不四处惹事生非,对於目前生活非常
满意,饿了渴了可以随时开小灶,瞌睡有人送枕头,生活乐无边。

  话说杜江连夜赶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硬是比众人预计都早回到大理寺,
匆匆打过招呼,又命人将手上查获的最新证据和新录的口供先送一份到刑部,便
风尘仆仆的往家里赶。

  杜江前脚刚进门,府里立马鸡飞狗跳的忙碌起来,一向懒散的众人个个像是
打鸡血一样,搬挪洒扫。

  老管家连忙过来接过杜江扔来的行礼,真心实意的说道:「一别数月不见,
杜爷威势不减,府里若是日日有您坐镇,我也少费些心力。」

  杜江脚程飞快,汗然道:「夫人在哪?」

  管家一路小跑跟着:「主母自然在内院,杜爷若要见主母,还是先行洗漱较
为妥当。」

  杜江弹弹袖子上的灰:「着人准备吧,东西送到我房里去。」

  老管家连忙应是,一边自有人领着杜江去浴房。

  内院里多金得到消息,知道杜江回来,如临大敌,不但将粘着苏香香的正羽
正弘二人赶开,还领着一众贴身侍从硬将苏香香里里外外洗洗刷刷,打扮得端端
正正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送到杜江院里。

  苏香香哭笑不得,她苏府什麽时候已经换做是杜江主家吗?

  杜江刚洗完澡回来,看到的便是苏香香站在书桌前的倩影,美人长发用两支
镶金玉簪挽起,水蓝色夏裙素雅大方,手执半卷文案,神态端正。

  杜江拥美入怀,头埋在苏香香後颈深深吸口气,只觉得一路奔波都值得。

  自花瑞源入门後,两人不是吵就是闹,後来日日冷言冷语甚至避而不见,现
在这样温馨的场面是很少见的。

  苏香香看的正是在市井流传甚广的内宅争斗那一段,死者叫孙丽娟,才貌双
全长袖善舞的女子,因为爱郎心生嫉妒,两两相杀而反而害自己毙命,刑部逼供
不小心打死嫌疑人,证据确凿之下,另一名嫌犯马上翻供,於是刑部为了给自己
找一个不用负责的借口,才造成杜江这一个多月的辛劳。

  京城中大家茶余饭後,无不在惋叹,妒夫李忠,毒杀主母诬陷郎君,一下害
了两条人命,李忠恶行大白天下,几乎已经成为天下男人引以为戒的范本。

  第17章、消除隔阂,众男踏青,马背

  可事实上杜江在提审李忠时,便隐约知道真正的真相和事情的棘手。

  地牢里。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李忠脸上悔恨交加,却不停喊冤。

  李忠长相忠厚,这两种截然矛盾的情绪混在他身上却不觉违和。

  杜江查看以往证词,李忠的确去药店买过杀虫的药,孙丽娟也确实因此药致
死,吴云筑是第一个达到死亡现场并发现死者的人。

  李忠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孙丽娟,说吴云筑知道进到刑部两人必定要死
一个,故意激怒牢头这才送了命。但是刑部一向秉承宁愿杀错绝不放过的原则,
就算李忠说的都是实话,即便吴云筑一死想保李忠的命也难,这个案子不论有无
冤情,李忠必死。

  说孙丽娟因他二人不合,常年寝食难安郁郁寡欢一时想不开,是有可能的,
难就难在并无证据。

  市井传说永远险恶万分,但事实就只是这麽简单,孙丽娟在两位心上人无休
无止的勾心斗角中性情大变郁郁成病,最后饮毒自尽。没想到吴云筑失去心爱之
人神智不清,抱着孙丽娟尸体到处跑,导致官差以为出了谋杀案,头一个把李忠
逮起来。

  「你终於想通了?」

  苏香香长舒一口气,倒在杜江身上。

  「是。」

  想起曾经与花瑞源争斗时的情形,杜江有些後怕。

  爱郎勾心斗角,家宅不宁,夹在这漩涡中受伤痛最重的人肯定是苏香香,好
在苏香香性情乐观,若是换了旁人,只怕落得个和孙丽娟同样不死不休的下场。

  「你说我要怎麽感谢孙丽娟?」

  苏香香静默良久,突然笑出声来,埋在心底许久的不快揭去,转身扑倒在杜
江怀中,面上神采奕奕。

  杜江叹息:「此案拖得越久越难以收场,你若是能说动夏子焱劫狱将李忠救
出,孙丽娟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涕零。」

  苏香香:「子焱想必也不会放任忠良之辈冤死狱中,让他想想办法吧。」

  飞剑山庄里,夏子焱打了一个喷嚏,不久後收到爱妻飞鸽传书。

  「庄主,夫人来信了。」

  一名少年兴奋的闯进夏子焱房里。

  夏子焱看完信又开始抱怨:「我说我今天怎麽一直打喷嚏,香香这丫头每次
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才会惦记我吗?小没良心的!」

  杜江自从与苏香香解开心结,两人成日春风满面,就连看花瑞源都顺眼许多。

  医馆生意更好了,为什麽呢,这很好理解,杜江与花瑞源打死不相往来,虽
说碍於面子并不至於在明面上给彼此难堪,但一方吃瘪另一方肯定身心舒畅,有
求於花瑞源的人自然会很卖力的给杜江下绊子,有求於杜江的人显然更深谙此道,
两班人马暗地里互相踩踏,从内宅斗到市井甚至朝廷里不少人都知道二人面和心
不和,碍於同朝之谊自然不能不给杜江脸面。如今杜江与花瑞源莫名和解,花瑞
源医馆里畅销的床帐情趣药物几乎被抢购一空。

  苏香香也终於不憋在家里闷着,抽到大家都有空的时间,带着金玉盘花瑞源
和杜江并两个俊美爱侍骑马踏青。

  金玉盘富贵端正,花瑞源仙姿清尘,杜江冷酷沈稳,两个侍者都俊美风流,
苏香香一身紧身劲装,长发编成辫子用玉带束起,也是英姿飒爽,几个年轻男子
出城时神采飞扬很是引人侧目,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大大的满足了苏香香的虚
荣心。

  城郊春光明媚,万里晴空,远处山峦重叠,近处草木成荫。

  几人寻了一处溪水清透的小树林,就地扎营升火,各自分工散开,正弘正羽
去找野果,杜江打猎,花瑞源娴熟的处理猎物,金玉盘则烹煮食材,苏香香舒舒
服服的躺在帐篷里。

  金玉盘毕竟是酒楼大厨的手艺,加上野味鲜美,苏香香吃得肚满肠肥。

  饭後,正弘正羽一边一个,一个为苏香香按摩解乏,一个拿洗净的野果喂苏
香香。

  「甜吗?」

  正弘笑问。

  苏香香点头:「嗯,好吃。」

  山里野生的浆果虽然看相不好却皮薄汁甜,正羽名为按摩,揉弄的却都是苏
香香敏感处。

  「夫人不好贪吃这些生冷的,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多采摘一些带回府里,
晚饭过後当甜点,夫人你看呢?」

  正弘每每喂她,指头便留在苏香香唇上流连不去,要叫苏香香将他指头上沾
的浆果汁液都舔舐干净。

  「好。」

  苏香香小口微张,正弘便伺机将指头侵入她口中,迫使她含着两指模仿男女
欢爱一般吞吐。

  火边,苏金杜三人烹烤猎物,杜江听到帐子里嬉闹声有些坐不住,他公务繁
重与苏香香本就聚少离多,在府里的日子又几乎都浸淫在斗气中,这时欲指大动,
也不管苏金二人是不是看笑话,进帐子掠走苏香香,上马跑了。

  苏香香倒是不意外,杜江控马朝密林中跑,苏香香为不至於从马上摔落,双
手双腿盘在杜江身上,紧紧贴在杜江胸前,男人滚烫的阳物顶在苏香香私处,马
上颠簸,那阳物便似要冲破薄薄的布料攻入她蜜道。

  苏香香俏脸发红,杜江埋在他耳边细细诱哄:「为夫裤子太紧勒着难受,香
儿可否帮为夫一个忙将腰带松开些?」

  「嗯……」

  苏香香听话,乖巧的将杜江裤腰带解掉,又黑又粗的肉棒从裤中弹出。

  苏香香小手轻轻抚摸这支欲棒,肉棒在她手中又张大一圈,她两只小手堪堪
握住,吞了吞唾沫,惊叹:「好大。」

  杜江呼吸急促:「喜欢吗?」

  「嗯。」

  苏香香轻哼:「很难受麽?」

  杜江点头:「长夜漫漫它对你日思夜想,没一日好眠何止是难受,你弄弄它。」

  苏香香包着龟头,双手齐用功,卖力的狎弄烧得滚烫的肉柱,凑在杜江耳畔
淫声浪语:「江郎,它会把香儿插坏掉的,这样大这样长,都要顶进香儿肚子里
了。」

  杜江精关守不住,很快喷发在苏香香手里,很快又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苏香香将满手精液涂抹整个肉棒。

  杜江眼中幽光渐深:「香儿怕不怕?」

  苏香香摇摇头,解开衣衫:「香儿本应让你舒爽的。」

  衣物堪堪披在肩头,胸腹以下整片春光,杜江只需低眼大饱眼福,就算有踏
青路过,也只会看到一男一女衣着寻常骑在马上奔驰而已。

  「妖物,知道怎么撩我。」

  杜江在苏香香脸颊上狠狠亲一口。

  苏香香扶准鹅蛋大的龟头迎入早已水流潺潺的洞口,马背颠簸,还没时间准
备,硕大的龟头便吞没进去,苏香香撑在杜江肩上,慢慢坐下。

  第18章、马背H,插尿,无下限

  「啊,顶到了。」

  苏香香暗暗叫苦,才只吞下小半截,便觉得小穴已经完全被胀满。

  杜江取笑道:「刚才是谁说要让为夫舒爽的,嗯?」

  「人家是真这么想。」

  苏香香羞恼,小手在杜江胸前画圈圈。

  杜江眉毛一横:「光说甜言蜜语没有用,为夫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要好好表
现才行。」

  「是。」

  苏香香点头,深吸口气,将支撑住的手松开。

  花穴被那巨物攻占,火辣辣烧着了一样。

  杜江这才表示满意:「还不够,脚也松开,都要吃进去,知道吗?」

  苏香香心中到底惧怕这巨物,低低哭泣,一边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

  苏香香在情事上一向很配合,杜江舔去苏香香脸上泪水,对于这一点很是心
满意足。

  苏香香果然颤悠悠的抬起两条嫩腿,夹在杜江腰上,这时没有双脚做支点,
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娇小的身体完全依靠插在嫩穴中的肉棒支撑。

  「它好大。」

  苏香香呜咽,惊怕的看着插在下身那根烧红的铁柱,两片粉嫩娇羞的蚌肉,
这时因为插在穴中的肉棒,被绷紧早已血色全无,阴蒂只剩小小尖端可怜兮兮的
立在两片分开的蚌肉间。

  「香儿下面小嘴又烫又骚,还那么能吐水,为夫相信你没问题的。」

  杜江双腿一夹马腹,『驾』。

  苏香香的身体在马背高高颠起,杜江在她身体每次落下时,准确顶撞上去。

  花穴早被撑满,吞不下这麽粗长的巨物,身体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在肉棒上,
生生将穴肉扩张,终於尽根没入。

  杜江发出舒爽长叹:「好紧,好热。」

  「啊啊啊──,呜呜……江郎──。」

  苏香香惊叫一声,产生身体被插穿的错觉,眼中泪水滚滚而落,边哭叫流泪,
边扭动下体减轻痛楚。

  「没事,乖,这不是都进去了吗,你做得很好。」

  苏香香这样一扭动,肉棒被方方面面抚慰到,杜江觉得无比销魂。

  苏香香伸手到杜江衣服里,软软的小手摸到杜江胸前两颗乳头又揉又捏,还
不忘问:「喜欢我这样吗?」

  杜江血到冲到脑子里,空出一手将苏香香环住,假意怒道:「还敢玩弄起我
来了,玩你那两个奶子给我看。」

  苏香香温驯的缩回手,两手一边一个握住两只白嫩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被
捏成各种美好的形状,苏香香犹自不怕死的握起白胖的奶子捧到杜江嘴边,粉红
色的乳尖打着颤:「嗯——……江郎要尝一尝雪里红吗?」

  「妖精。」

  杜江将奶头含到嘴里又舔又咬,恨不能吸出点奶水来。

  「嗯……又没有奶水,轻点。」

  苏香香哼哼,小穴被肉棒操弄,穴内满满鼓鼓,次次顶到花心,苏香香衣衫
凌乱,红唇微张双目失神,浑身酥麻无力,也不敢再玩花样。

  杜江却是渐入佳境,火烧火燎的欲柱插在销魂乡,自己不用费力便操弄得身
上佳人魂飞九天,滋味妙不可言,驾马专挑崎岖的山路走。

  「嗯……呜呜……江郎……那里面……好涨,嗯嗯……哦……不要了,不要
……香儿要死掉了……香儿要被你插……插弄死了……香儿要泄了,啊啊啊……」

  苏香香泄出一滩花水,倒更方便肉棒进出,穴肉紧紧裹着肉棒,阴道壁痉挛
不止,花穴这时最敏感,那巨物却不知疲倦将她钉在马背上,不依不饶的操弄,
苏香香原本还因为害羞刻意压低叫声,这时却完全被凶猛的情潮淹没。

  「嗯…啊啊…不……不要了,饶了我,呜呜……夫君…饶……饶了香儿,香
儿不要了,……香儿受…不了了,呜呜呜……」

  苏香香哭得梨花带雨,无助得像个孩子。

  花穴吸得死紧,杜江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喉咙里发出舒适低沉的喘息,听
到苏香香哭叫跟打鸡血一样。

  「再忍一忍……哦,吸得好紧。」

  就连龟头上的小口都被穴肉紧紧缠住,杜江钉桩一样,动作又迅猛又凶狠,
只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苏香香小穴里去。

  「呜呜……咳,咳咳。」

  苏香香哭得几乎闭过气去。

  难得的是,杜江不发话,苏香香嘴上求饶却姿势不改抱紧杜江,红肿充血的
私处依旧被巨物凶悍的顶撞。

  「别哭了,你这一哭,为夫心疼得紧。」

  杜江狠狠顶弄几下,欲壑难填,到底怜惜苏香香,不再御马,马儿速度渐渐
慢下来。

  苏香香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杜江恋爱的将她脸颊上泪水擦去。

  苏香香无助的低泣,捶打杜江:「香儿想解小手。」

  「吁──。」

  杜江闻言反而高兴,终於肯放苏香香下来。

  苏香香也终於知道杜江为什麽那麽开心,她刚一下马,就立刻被杜江从背後
捉住,随後那根毫不绵软的凶兽,再次寻找到她两腿间的缝隙将龟头硬塞进去。

  「不!……不要这样。」

  苏香香两腿颤立,不适的将腿儿张开些站稳。

  杜江又借机钉入一寸,嘴上说:「香儿不是小解吗,走吧。」

  「这样叫我怎麽……」

  苏香香又羞又恼,可是被杜江肉棒顶入尿意更重。

  杜江也不着急,一步一步驱使她往前走,每当她走得慢一些杜江便又将肉柱
顶入些,苏香香无计可施,两腿中插着肉棒,被迫弯着身子,一步一踉跄,狼狈
不堪的朝深深的灌木丛走去。

  穴里插着男子阳具,苏香香羞愧难当,尿不出来,便冲杜江撒娇:「江郎,
你看着我,我解不出来。」

  杜江一本正经:「我闭着眼睛不看就是。」

  苏香香要哭了:「等我解完手,你想怎麽玩弄都行,香儿什麽都听你的,直
到你玩尽兴为止。」

  杜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真什麽都听我的?」

  苏香香点头的瞬间,杜江抱起苏香香,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记住,这可是
你答应的。」

  肉棒不再留情,狠狠钉入苏香香花穴,杜江低低咆哮,下身疯狂抽插,务求
次次戳开苏香香子宫口。

  苏香香尿意再也憋不住,喷放出来,不知是爽是痛:「嗯啊啊啊──。」

  苏香香边尿边泄出淫水,杜江满足的将精华射入苏香香子宫。

  杜江将苏香香带回帐篷时,苏香香还强打精神提议赛马,留在火堆边的四人
笑意微妙,几个男人眼睛对视心知肚明,纷纷表示出来这麽久玩得很累,男人之
间的默契和友谊有时是很简单的,苏香香是真累,当然巴不得,既然众口一词,
她便带着众人打道回府。

  回府後,苏香香被杜江堵在浴池,狠狠按在水里又插干得苏香香哭泣求饶,
这稍稍才餍足。

  第19章、虐身,虐H,我杀了你们

  飞剑山庄人口并不多,只是密布机关阵法,凡是机关照顾不到的死角,都会
有侍卫把手。

  飞剑山庄的庄主表面上是那剑术冠绝天下的剑痴老头,只有夏子焱几位私交
甚好的好友知道,剑痴老头不过是飞剑山庄守护剑阁的看门人,夏子焱才是飞剑
山庄正儿八经的庄主。

  夏子焱长年一身白衣,温煦可亲,剑术超群。令不少江湖儿女趋之若鹜,甘
为驱使的大有人在。

  无论出於江湖道义,还是飞剑山庄的声势,都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个要脸
有脸要本事有本事,还深得江湖儿女爱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赶到庄门口时,看着一群骑在马上举着刀叉剑棒要他交人的护院家丁,
大感头痛。

  「把林牧遥交出来,我们朱家姑奶奶怀了他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人是何
道理,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就这麽算了。」

  夏子焱扶额:「在下有几点疑虑,不知诸位如何敢确定孩子是林牧遥的?有
何证据?」

  「要不是林牧遥以色相引诱,我们堂堂朱家的姑奶奶怎么死活要跟他跑,肯
定是他的种。」

  夏子焱用脚趾想都觉得不对劲:「林牧遥是本庄贵客,你们连事情都没查清
楚,如此兴师动众未免太不把飞剑山庄放在眼里,莫非,你们就是专程来找茬的?」

  「若不是心虚,林牧遥为何要躲起来,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们都是一伙
的。」

  这群人寻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绿林好汉,讲道义吧他们不是江湖中人摆明跟你
耍赖,你不耍赖说不过他们,等你跟他们耍赖,他们就会跟你讲道理,并且说你
一个江湖人士竟然耍赖。

  夏子焱脸都黑了。

  不知谁在怂恿,人群激愤,就要往里搜查。

  夏子焱白衣飘飘,似谪仙下凡,挥手一阵刀光剑雨,利剑挥毫,当头种在众
人脚下,众侍卫纷纷摆出阵型,挡住众人。不怒自威:「我飞剑山庄是什么地方,
岂能容你们撒野?」

  一番对持後,众人心虚散去。

  夏子焱推开卧房门,美人榻上放着一壶清酒,几碟下酒小吃,榻上盘坐着一
名男子,银袍长靴,薄唇含笑,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发用一顶精致的羽冠
束成马尾,气质清冷,正是林牧遥。

  夏子焱气乐了:「把我累得够呛,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喝酒。」

  林牧遥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

  夏子焱口渴,连饮三杯,才问道:「牧遥,你从哪里惹来这帮乌合之众,不
能打不能杀,费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遥嘴角一抽:「我在来的路上,一时心软救下过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遥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来也是动了凡心
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该收心了。」

  两人酒盏相碰,林牧遥漫不经心的说:「我一贯自在洒脱,不喜欢被管束,
高门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适合我。」

  「说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
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
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
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
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
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哄他交换定
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
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林牧遥听着夏子焱眉飞色舞的描述娇妻种种,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动:「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无事,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城,
到我家中小住几日,权当散散心。」

  林牧遥:「那就却之不恭了。」

  而远在滨州的朱软玉,长得倒楚楚动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怜爱。朱府在当
地有些名气,府上男眷过百人,朱软玉又连生两个女儿,虽然朱府是男子掌权,
毕竟人多势众没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开。

  高墙大院内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权,便会沦为玩物,墙内就是男人的
乐园。

  女人无力挣扎的呜咽声,尖叫声,哭喊声。

  「嗯……不要……放开我,啊——」

  「臭婊子装贞烈,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男人嘲笑声,叫骂声,鞭打声,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帐内,朱软玉赤身裸体跪在被褥上,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在屋里的灰白,白
得像尸体,显得背上和胸前无数凌虐的痕迹尤其吓人。

  朱软玉的头无力的垂着,脸上不知是汗渍还是泪痕,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
筋疲力尽,脸上身上到处是粘稠的白浊,下体一片泥泞,小腹平坦并没有怀孕的
迹象,因为长期被关押得不到保养和合适的锻炼,曾经生育留下的妊辰纹非常狰
狞。

  朱软玉胸前背后各贴着一个精壮粗糙的汉子,两根肉棒像打桩一样钉进朱软
玉早已麻木的下体。

  朱软玉呜呜挣扎,眼中泪水盈盈端是可怜:「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你觉得你还能有下次吗?」

  一旁男人闻言冷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後头还等着十多号人呢,
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传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
们丢光了!」

  「饶……呜呜。」

  朱软玉很快连话也没机会说,男人嫌吵,不耐烦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软玉胸前的汉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来越快,嗷嗷叫着射完精,长
长的舒口气,阴茎软塌塌的掉出来,女人神秘的花穴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哪里还
有半分神秘可言,阴毛杂乱有几块地方光秃秃,像是被人拔掉了,整个阴户没有
一丝光泽和弹性,呈紫褐色,穴口发黑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一个圆形的肉
洞,洞里浓白的精液纷纷往下滴。

  汉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咱们府每天最少十多个弟兄轮流干这
骚娘们吧?穴都快插烂了不还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说,把她脚筋废了。」

  「废脚筋有什么用,这骚货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条狗链栓在屋里,好叫她
不要到处……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

  男人一巴掌呼去。

  朱软玉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嘴边留着血,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
「杀了我吧……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这样活着畜生不如,还不如去死。」

  人在直视死亡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饶的朱软玉发疯一样
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尖锐的指甲和牙齿当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狮
子,充满恨意的撕开人群。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应该都去死,我杀了你们。」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终发疯发狂。

  第20章、幼女主动,高H,我喜欢你,要了我吧

  男人发完火,人有些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补午觉,也没真睡着只是闭眼假
寐。梅儿鲜儿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脸不时打量男人的气色。

  朱软玉院里来人,在房外团团转圈,不敢进去。

  梅儿扔下布娃娃,蹑手蹑脚爬到男人床上,小身子像条软软的虫子,从男人
脚头,拱着薄被往上爬。

  男人鼻子里轻哼一声,迷迷糊糊说:「别闹。」

  言语间很是溺爱,梅儿晓得男人并不生气,小身子贴着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这才睁开眼,见到门外徘徊的家奴,脾气想当然不太好:「又怎麽了?」

  男人坐起来,怕梅儿摔着,将她托在胸前:「进来说。」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禀报。

  「姑奶奶先是又哭又闹,见这套没用就寻死觅活,大家伙儿没办法只好先安
抚她,没想到朱软玉趁机就要跑,一不设防倒让她逃到外院,眼见着跑不掉不知
道哪里摸到一把剪刀,划伤好几个人,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自己倒先累晕过去
了。」

  「不是叫老五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就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老三和老七呢?」

  男人脸上的担心倒像是真的。

  「五爷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而已啦,三爷和七爷他们也都……都在那呢,
七爷让奴才跟主君说,姑奶奶差点就跟人跑了,这不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老想
着要跑,要不要拿链条把姑奶奶锁屋里也好叫人省心。」

  梅儿只觉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终於轻声叫痛:「主君,梅儿不会
跑掉的,主君不用担心。」

  是啊,他对这孩子好,她才七岁大都知道,朱软玉你莫非真的铁石心肠,将
他掏心挖肺的好,都当做洪水猛兽,他这么多年劳心尽力操劳家事到底能得到什
么。

  他突然觉得累了。

  家奴半响听不到男人发脾气,很是意外,偷偷抬眼,发现梅儿不知道藏到哪
里,倒是男人被窝里拱起一团。

  「告诉七爷,先锁她一段时间,找人好好开导开导,什么时候想通了不跑就
把链条下了。」

  家奴忙低头领命,也是奇怪,朱软玉这次发疯,家主居然没有暴跳如雷。

  「给她煲点凤骨养元汤,等她醒来给端她屋里。」

  那是什么在动,家奴看着被子出神,主君的神色有点奇怪啊。

  「还不滚出去,把门关上,没用的东西。」

  男人喝道。

  「啊?是是。」

  家奴忙不迭手脚并用爬出去。

  雕花木门合上,『砰』一声门上砸碎一个瓷瓶。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梅儿依旧挤在被子里,男人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
露出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体,亵裤被褪到大腿中间,而男人已经勃起的阳具,
被梅儿双手捧着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男人胸口激烈起伏,大手抓住梅儿后脑勺,狠狠刺进梅儿喉咙,神情既痛苦
又快乐,闷哼一声射出来。

  梅儿差点窒息而死,扶在床头拼命咳,擦觉到男人在打量她,眼中毫无惧怕。

  「说,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是谁……教你的?」

  男人身上带着杀气,眼神复杂,大掌捏住梅儿巴掌大的小脸,迫使梅儿将下
颌抬高,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梅儿,仿佛今日才真正见到梅儿一样,虽然只是才七
岁的孩童,个子已经拔高到他腰上,眉眼神似朱软玉,更有几分朱软玉欠缺的果
敢。

  梅儿抬高的眼角显露媚态,声音稚嫩娇嗲:「并没有人教梅儿,叔叔们和娘
经常这样,梅儿是自己想要亲近主君,所以躲在房里偷看学到的。」

  「贱胚子,跟你娘一样,天生淫贱。」

  男人恶狠狠的甩开手。

  「梅儿跟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梅儿差点给甩下床,重新又爬到男人身上,捧着男人的脸,她大着胆子吻他
的眼角,带着奶香味的舌头舔过鼻子脸颊,小嘴往下含着他喉结轻轻的吸了吸。

  「你还小,不必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我亏待不了你们两姐妹。」

  男人表情阴骘,鼻端吸入梅儿身上处子芳香,眼睛危险的眯起。

  梅儿只当没听到,见男人并不排斥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嘴唇挪到男人嘴边:
「梅儿也是女人,梅儿也可以让主君很快乐。」

  「就你这个小身板,你是在找死吗?」

  男人不客气的提醒。

  梅儿的舌头在男人嘴唇上流连,终于找到缝隙,侵入到男人口中:「那就让
梅儿死吧!」

  男人全身血液加速,翻身将梅儿压在身下,瞬间掌握主动权,男人粗粝的舌
头刮在梅儿口腔内,就像狂风过境,梅儿嘴里有一点精液的腥味,男人懊恼的发
现自己居然脑热忘记梅儿给自己口交过,嫌弃的松开梅儿,梅儿大口大口的吸气,
就像脱水的鱼又回到水里。

  「还学会什么?把衣服脱掉,做一遍给我看。」

  男人口气很强势。

  「是。」

  梅儿伸手解开自己上衣,肚兜,又慢慢脱掉裤子,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
不慌不忙。

  「过来,靠近一点。」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梅儿下体,两片贝肉严丝合缝。

  梅儿赤裸白嫩的身子骑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腿根。

  男人示意她继续,梅儿将两腿张得更开些,好方便男人看仔细。

  鼓鼓的花苞,和成熟女人不同的身体,它干净,纯洁,又柔弱易碎,像最上
等的美玉雕刻而成。在他眼里,这绸缎般美丽幼小的躯体美则美根本无法承受情
欲。他被激起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太纯洁的东西令人只可远观,但原本纯洁的东
西如果被弄脏,却让他胯下龙根产生要涨爆的快感。

  「主君看这里。」

  梅儿十指分开,拉开两团白花花的贝肉。

  美丽的花苞在男人眼前提前绽放,散发出一股幽暗的清香,男人用力的嗅了
嗅。

  「梅儿知道,男人撒尿的大棒棒要从梅儿这里放进去对不对?」

  梅儿在口中沾了沾口水,将食指插进缝隙,直插到指头根部。

  「小骚穴!这是梅儿的小骚穴,你这里……还太小,没有男人能进得去。」

  男人一柱擎天,龟头上冒出透明的粘液。

  「是,记住了。小骚穴还可以大一些的。」

  梅儿闻言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两根食指毫不费力的插进缝隙里,勾开小
小的穴口。一片奶白色半透明的薄膜覆盖在小小的穴口,估计梅儿再用大点力,
处女膜就会撕裂。

  「你的手指太小,用我的手指试试。」

  体内燃烧的浴火令主君冷静的面具一点一点破裂,邪念再也控制不住。

  「好。」

  梅儿显得很开心:「要先把手指头舔湿。」

  男人的手指被梅儿抓在手里,小小的舌头认认真真的将男人的手指舔了个遍。

  「这样多麻烦,嘴张开,不要用牙齿咬。」

  男人边说边将手指伸进梅儿嘴里,一根指头不够,伸了两根手指亵玩梅儿的
舌头,他甚至模仿插穴的动作,把梅儿的小嘴当做女子的花穴,把梅儿的舌头当
做女子的子宫颈。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6 1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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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超H,幼女开苞,肮脏交易

  「呕。」

  梅儿喉咙收缩发出干呕声,喉咙四周的软肉随之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美妙
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小嘴这么会吸,吸过多少男人的大家伙,嗯?」

  男人眼中冒邪火。

  「没……没有,今天是梅儿第一次。」

  梅儿小脸涨红得吓人,却并不挣扎,这种乖巧服从的态度,直接取悦了男人。

  「暂且信你。」

  男人忍住想直接插进梅儿喉管里的冲动,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拿出来对着梅儿
下体,却无论梅儿怎么拽就是不肯动。

  男人欣赏梅儿装出的媚态,这时的梅儿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雏形,男人眼
睛都挪不开,还假装无动于衷:「求人的时候腿张开点,再骚一点,贱一点。」

  梅儿眼睛殷切的望着男人,一手叼在嘴里,舌头伸出舔着手指,嗲叫:「主
君,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主君的手指给梅儿搔搔痒。」

  梅儿抓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因为她自己相当配合,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
到指头根部。

  「这么紧。」

  男人可以清楚感觉到,不止紧,又酥又烫,小穴里的嫩肉嫩得水一样轻轻裹
着指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简直妙不可言,假如现在插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
巨大的龙根,这种绝妙滋味一定让他魂与天授。

  男人欣喜的用手指在梅儿的幼女穴里抽插,一边四处在阴道壁抠挖,凶她:
「喜欢不喜欢被手指这样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儿嗯嗯啊啊:「梅儿喜欢被主君插穴,主君插得梅儿好舒服。」

  男人将小穴托到鼻子底下细看,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极限绷紧,他小心的将手
指退出去,梅儿私处白白净净连绒毛也没有,散发着诱人香气,小穴缝隙在他手
指退出的瞬间就恢复原状,男人鬼使神差,伸舌进去,又吸又舔又啃,将两片肥
肥嫩嫩的贝壳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儿尿尿的地方。」

  梅儿被男人举到头,她年纪太幼小,可以模仿却体验不到真实情欲的滋味,
这时并不如何有感觉,只是拼命忍受男人粗粝的舌头扫过敏感的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样贪心的舔着梅儿下体,平日尿尿的地方被男人又软又热的
舌头舔都是水光,梅儿有些害羞的夹紧主君的头,那舌尖找来找去,寻到小穴入
口的缝隙,将唾液推进去大量。

  分开梅儿两条细嫩小腿,让她蹲着,男人一边舔弄梅儿两颗米粒大的小奶头,
一边扶正红彤彤的龙根对准梅儿下体,龟头摩擦半响,终于顶到小穴口。

  「要大肉棒插你,求我给你开苞!」

  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儿屁股上:「说。」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
儿。」

  梅儿毕竟只是七岁大的女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前戏该做的都做足了,男人挤入龟头,挺身而入。

  处女膜随即破裂,处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润滑作用,但梅儿依旧哭叫挣扎不止。

  「你这欠干的骚货,贱骨头,七岁就求男人破处,老子成全你,哭什么?喔
——好紧,爽。」

  一插进幼女穴,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阳具,男人头皮都麻了,翻身就将梅儿
摁住往死里操,也不管梅儿刚开苞,疯狂的冲撞起来。

  「啊……唔唔唔……啊啊……痛……呜呜,要坏掉了……主君……」

  梅儿大声哭叫不停,只不过男人这时自顾自插穴,根本不会理会她。

  幼女的哭叫只不过将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男人激烈猛干,喉咙低吼满脸痛
苦:「原来插幼女穴这么爽,啊啊——啊。」

  梅儿的声音已经喊哑,张嘴也发不出声音,下体完全麻木,气息奄奄的被男
人压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将龙根送进仅仅七岁的梅儿的下体,幼女粉色的贝肉
像吸饱血,变成艳红色,整个外花阴都肿起来。

  这一场单方面只有男人享受到的交娈,持续差不多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腰眼发酸,知道精关守不住,循着本能加速发狠的往死里操,将精
液全部射进穴里,刚破开的处女洞经过一个小时操练,周边肌肉早已经僵硬失去
弹性,这时再也闭不拢。

  男人神清气爽的起身,将被子兜头盖住梅儿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准备洗澡
水。

  男人眼中兽光凌冽,四下找,终于在放冬装的立柜里找到吓成一团的鲜儿。

  鲜儿抖抖索索团成一小团,见到男人跟见到鬼一样:「鲜儿怕……呜呜……
不要打鲜儿。」

  家奴闻到房中有男女交欢过后的气味,眼不敢斜视:「主君,热水已经备好
了。」

  正对着床的屏风后放着泡浴用的大木桶,桶里装好八分满,温度适当的热水。

  「走咯,今天鲜儿陪我洗澡,你说好不好?」

  男人将鲜儿抱起来,心情很好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家奴不自觉的又看向那张大床,床上被褥鼓鼓的一团。

  「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滚快点。」

  男人声音还没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儿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男人正在给怀里的鲜
儿脱衣服。

  男人将光溜溜的鲜儿骑在脖子上,脸埋在才5岁大的女童腿间。

  「呜呜,……呜呜……」

  鲜儿两腿无助的乱瞪,却说不出话,嘴蒙着一块布条,因为挣扎太激烈,双
手也被捆起来。

  男人有过一次操弄幼女的经验,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还是用手指先
试了试深浅,发现鲜儿的小穴仅仅能容纳半根尾指而已,脸上欣喜若狂,而且鲜
儿挣扎起来那半根手指就被夹住紧得不行。

  屏风上,映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赤裸健壮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女童,那女童还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的腿一样粗,他高高举起女童,残忍的把凶器插入小
女童两条腿中间,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长出一条腿。

  小女童浑身痉挛,头歪到一边,昏死过去,男人恶狠狠的将凶器余下的部分,
正丧心病狂的一寸一寸的钉进昏死的女童体内。

  梅儿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着脚发疯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个僻静处,梅儿哇的一声吐出来,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双鞋。

  梅儿连忙扑向来人,刚才还了无生气,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爷,梅
儿今天可想您了。」

  脸蛋像是故意又像无知,刚好贴在五爷胯间蹭来蹭去。

  五爷解开裤腰带,肉棒直直弹出来,梅儿低头含在嘴里熟稔舔弄,深深的顶
到喉咙,利用干呕收缩的喉咙口软肉将肉棒照顾得服服帖帖。

  「你早这么听话多好,你娘就不用受这么多罪。」

  五爷长得精壮如牛,黑手伸进梅儿衣服里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你娘
『勾搭野男人' 』逃跑『』伤人『,我说主君怎么那么好心,不但不重罚还给你
娘送补汤,原来是你这小贱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给破了,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
知道吗,你乖乖的,你娘那里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梅儿点点头,将裤子脱掉,两腿叉开扶着墙,学母狗摇尾乞怜,脸上露出甜
甜的笑容:「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五爷狠狠的干梅儿吧,求五爷用大肉棒把梅儿
的小骚穴捣烂。」

  天色黑下来,庄院角落处。

  「你今天伺候得不错,你娘也不必锁着,你有时间带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丢下话就走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下体糊满浊白连阴户都看不到内宅争斗无止无休,
不知不觉深陷泥泞,哪朝哪代,隐藏在高墙大院中的肮脏都罄竹难书。

  第22章、主君: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的院落,
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奇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宫』自居,
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的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
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
是给鸟叫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的是上好的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的鸭
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动,
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的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
小穴口无法闭合,穴里精液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穴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骚穴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
爷的也给你,都给你。」

  精壮的龙根毫无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穴,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
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穴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
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无法思
考。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
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
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
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
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
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
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的男人,
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
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
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
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
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
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
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
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
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
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
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
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
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
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
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
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

  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
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
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
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
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
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
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
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
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

  鲜儿觉得奇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
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
「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
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
你又看上老五了?」

  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

  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
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

  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
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
线。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
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
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
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
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
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

  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
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
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
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
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
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
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
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
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
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
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
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
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
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

  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
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
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
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
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
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
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
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
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

  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
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
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
头细细舔着龟头,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
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
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
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
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
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
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
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
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
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
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
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
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
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广众H,长女梅儿心机过人

  厅内众人纷吵繁杂,最重要的莫过于银子,主君不在管谁要吃喝?一双双眼
睛盯着主位上的男人。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红血丝来,声音听起来
甚至是抖着的:「府里采买同往……常一样即可,凡百两以上金额,需向老五报
备,账房那里支取银钱……必须得到几位管事……」

  梅儿更深的含进去,用喉咙口的软肉刺激男人的龟头,『嗯』男人紧紧按住
梅儿的头,精液喷薄而出直接灌入梅儿食道,足足射入六次,梅儿被呛得眼翻白,
无比温顺的全部接纳,小手不忘将残余在输精管中的精液挤出来,还意犹未尽的
继续拿舌尖在尿道口里刮。

  男人低低喘气,他妈的,这是享受还是受罪啊,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饭桶,
这点小事也需要问过我,府里养着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

  男人大发雷霆,他往常总是耐心十足,今日着实反常。

  梅儿得意的将裙子撩起来,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扭来扭
曲,鼓鼓的花苞娇艳欲滴,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红肿,摆明赤裸裸的勾搭。

  梅儿两腿搓搓,笑得又羞涩又无辜:「主君你怎么这样看着梅儿?」

  男人慌忙看一眼厅内,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主位上这淫乱的一幕。

  男人脸都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胆子太大了,把裤子穿回去!」

  大家伙儿一看主君隐忍怒气,连忙假装在那商议。『哎哟我这吓得,家事不
都习惯有主君管着嘛。』『据说三爷贪墨不少银子,在花楼包了个花魁娘子,千
真万确。』『没赶出咱们朱家,罚多少鞭子,都算轻的。』『主君毕竟掌家嘛,
罚重了可不叫大家寒心,谁身上不是憋着把火呢?』『咱们大家伙起码时不时的
能去花楼开开荤打打牙祭,主君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不过主君要做一府表
率,堂而皇之跑去妓院是不成的,要我说啊,主君也是憋屈久了,火气大正常啊
正常。』主君也不容易啊,大家深以为然,意见空前一致,看向主君的目光不自
觉都带着怜悯。

  梅儿奋力往男人腿上爬,光秃秃的屁股正好坐在男人欲棒上。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若是叫人看见你这番模样,呃……」

  男人呼吸却逐渐加重。

  梅儿两腿分开,抬起小屁股,将男人龙根扶稳坐上去,小穴内药泥湿滑,又
才开垦不久,不甚费力的纳入圆润的龟头。

  「主君不说,梅儿不说,叔叔们怎么会知道呢?梅儿知道,叔叔们若是想打
梅儿的主意,梅儿肯定会被折磨至死。」

  梅儿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男人,朱软玉是如何被男人亵玩,梅儿亲眼所见。

  「你现在才知道怕,下去!」

  男人手握成拳,硬生生忍耐。

  仆从们将桌案上一叠叠没怎么动过的糕点豆浆都撤下去,例行将托盘内新鲜
的水果一碟一碟放上桌案,再倒上新茶,这每日家务事才刚刚开始,府内大小事
务汇报,各个店面总管,远处的庄院农庄内的管事都会陆续到来。

  一名仆从正在摆果盘,见大小姐贪玩,坐在主君身上动来动去,想拿桌上果
盘里的青提子,小手够不着,又坐回去,一会又不甘心,伸小手去够,她人都被
桌上高高叠起的果盘挡住,身子叫桌幔遮着,难怪没叫人注意到。

  主君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几个靠得近的仆从都看见,具都菊花一紧,梅儿
小姐懵懂天真,不知道男人命根子脆,他们都替主君觉得疼,便悄悄同好脾气的
七爷说。

  七爷有心替主君解围,上前将梅儿抱起半截:「大小姐莫耽误主君办正事,
七爷带你去别处玩。」

  梅儿不依:「不嘛不嘛,梅儿要陪主君解闷儿。」

  小身子重重跌回去,呜呜哭起来。『嘶——』「不必管她。」

  主君忍着痛:「老五那里这月有十多件死当,你一会派人去取,价值多少,
提取给老五多少银子,转手卖出多少银子,我上京以后你自和老五商量,对你,
我没什么不放心。」

  七爷轻笑,一派风轻云淡:「多谢主君信任。」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嗯?」

  主君低头,单手将梅儿环住,制着不给她扭来扭去。

  梅儿嘴嘟得老高,不开心的哭:「都怪七爷,梅儿那里好疼。」

  男人将果盘里那串青提子拿给梅儿,望着梅儿,没好气:「你还有脸告状?
自己把嘴堵上,不许发出声来。」

  他抱梅儿才用多大力?七爷摇摇头:「主君先忙,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去了。」

  七爷走时见五爷探头探脑在厅下虎视眈眈,将五爷拉出去。

  梅儿眼中含泪,腿儿无力跨开在男人两腿外,下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七爷
松手时,梅儿几乎已经全部将男人欲棒吞下去,抽抽噎噎的摘下提子一粒一粒塞
进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用腿将梅儿两腿架开,几乎叉开成一字形,再忍耐不住握住梅儿屁股抽
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这头五爷神色有异,心不在焉,七爷心细如发:「老五,我劝你还是收收心,
平日你戏弄大小姐还算有度,我只当不见,你也不想想,大小姐是长女,性情不
比朱软玉好糊弄,他日立府封君,有朱府当后盾,郎君怎会是等闲之辈,你若不
知收敛,她府中郎君岂能轻饶你?」

  五爷悔不当初:「旧日是看主君贤明,想着府中主母定是万中无一的奇女子,
哪成想朱软玉光知哭啼闹腾做不得一点主,你我入朱府数载何曾碰过那女人?老
子宁愿学老三长卧花楼醉生梦死。」

  七爷摇摇纸扇,叹道:「一入朱门深似海,主君那等龙章、凤姿都能耐得住,
你我命该如此何须抱怨,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全在你。」

  作势要走。

  五爷拉住七爷,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你当我为何
缠着大小姐,主君与那没长开的小娘皮早超伦常。」

  七爷对主君向来敬服,闻之大惊:「尽是一派胡言,告辞。」

  五爷神采斐然,朝着七爷离去的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你不信,这府里
怕是要变天,你且看着吧,还不知道往后是谁当家做主呢!」

  这老五越来越嘴碎,七爷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一样,差点没把耳朵捂起来。

  几日后,朱府浩浩荡荡一队车马整顿完毕,朝繁华京都进发,刚出滨州地区,
还发生点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儿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底下跌落。

  被带进主君车厢时,梅儿浑身被汗水浸湿,体力不支,软软跌倒,人都快昏
过去了还不忘问:「主君说过只要梅儿能出滨州,就带梅儿一起去京城,是不是
真的?」

  她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份心性与
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账。」

  护卫询问:「主君,这……属下马上派人将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儿挪动去抱男人的脚,语气坚决:「我不回去,你答应过带我去京城玩,
你明明说……」

  还没碰到男人的鞋面,就已经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的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满目震惊。半晌,将梅儿抱起,全
然没嫌弃梅儿浑身泥土:「带没带伤药。」

  护卫连忙掏出药瓶:「属下这就替……」

  男人手一伸拿过伤药,发话:「你下去。」

  车马再度启程,众随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贪玩,却也不想想,她小
小年纪能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等心性
与毅力,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任性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

  夏子焱回来时,刚进门,苏香香光着脚就跑出来,黑发如云扬起,步态轻盈,
衣衫像一朵绽放在薄薄晨光中绝美的金莲。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云纹中长白衣一尘不染,金丝银靴,头顶镂空玉冠,同
色暗纹长裤,大腿外侧捆两柄匕首,标准江湖人的装扮,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人的
杀伐果断。

  林牧遥难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见的夏子焱,这样一个气势凌云,矫捷如雪豹的
男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的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
开怀抱等着她。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
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的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
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

  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
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
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
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
「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
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
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
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
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
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
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
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
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
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
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
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
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
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淫水,
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
不住泄了……」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
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
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
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
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
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

  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的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
和他的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的淫液,粗粝的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
那致命脆弱的软肉里,只在贝肉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

  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的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
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的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
下体按苏香香花穴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

  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的
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的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
流泪,穴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

  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阴茎,花水疯狂的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
的时候,穴肉绞得死紧,怒涨的欲棒并不攻入,搔刮穴口处软肉,翘起的龟头对
准苏香香穴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龟头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
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的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龟头进攻她花穴深处那张贪心
的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的
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
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苏香香被阴茎填满时,无法
同时被兼顾的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的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泄了。」

  苏香香秀眉紧锁,花穴痉挛身体弓起,剧烈颤抖。

  夏子焱立刻紧紧抱住苏香香,他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承受操弄会激动得大叫,
但那并不好受。

  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密缝,只深深将阴茎顶住苏香香花心,承受她小穴死
命的吸允与痉挛,不再动弹分毫。

  将苏香香放到床榻上,夏子焱两手撑在苏香香上方,直到苏香香穴内完全平
复下来,夏子焱才抽出坚挺的阴茎,花穴内流出一股股花水,苏香香曲起腿,夏
子焱埋头沉进苏香香两腿间,舌头细细将花水舔食干净,不顾下身膨胀的欲望,
若无其事躺到苏香香旁边。

  苏香香懒洋洋,翻身夹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对林牧遥赞赏有加,依我看,
他救朱软玉不过心血来潮,半途丢下不顾,令朱软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
你想把他塞给我,也不问我敢不敢收。」

  夏子焱将腿往苏香香私处顶顶,苏香香舒服的哼唧。

  「牧遥祖上传下来就是铁官,庄里不少铁矿都通过他才进得来,你看着办。」
『呃』夏子焱轻哼一声,苏香香小手柔若无骨抚慰他身下欲柱,他竟能隐忍不发,
任其亵玩。

  「我苏家的人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

  苏香香眼中充满蛊惑:「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

  第26章、王爷千岁,兄妹相见不相识,只当遇佳偶

  夏子焱这次回来赏赐下去不少东西,府里跟过春节一样,四处喜气洋洋,仆
从们边洒扫脸上洋溢着笑容,倒是别的府里不曾有的。

  林牧遥四下瞎逛,问清夏子焱在花园,由仆从领着朝花园去。

  院子里花香隐约,小荷塘中开满荷花,树下设桌案,夏子焱在作画,他抽空
总要为苏香香画上两幅肖像,林牧遥几年前在飞剑山庄夏子焱房里见过不少苏香
香的画轴,或卧或坐或巧笑戏水,笑夏子焱情人眼里出西施,把个女子画得跟仙
子似得。见到真人时,才知道世间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头与苏香香说些什么,风过扬落些不知名的花瓣,两人轻声漫语,
男才女貌,姿态亲昵气氛旖旎,站在一处非常养眼。

  夏子焱两肘支在苏香香上方,突然问:「师傅说他夜游皇宫,在东宫发现一
名小宫侍,他当年眼见宫闱秽乱,又遇上你觉得可爱,怕你将来也变作那番模样,
于是冒死带你出宫,这话以前我信,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么时候起又不信了?」

  苏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毛笔勾完最后一笔,拿帕子擦擦手。

  「从你嘱意我打掉师傅门牙的时候。」

  夏子焱轻笑。

  苏香香随即也笑,两人唇齿相合,情意绵绵,分开时恋恋不舍,苏香香眼睛
扫到不远处的林牧遥,眼中闪过冷意,她对林牧遥不喜,神态也不再是那内宅婉
约的妇人的模样,夏子焱自觉松开她。

  「师傅并没有骗你,我也没想过瞒你,只不过你以前从来不过问我的身世。」

  苏香香声音放低,面对荷塘,长发随风而动。

  夏子焱脸色不再轻松,背手与苏香香一同站着,声音低沉:「你被师傅带出
宫的时间,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难推测出你真正的身世。我之所以不问,是
因为你一直在害怕有人问起,你担心自己是真的被遗弃。」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些?师傅劫持我出宫后,曾将我身上
衣物换到一具年岁相仿的女尸身上,这才躲过重重搜查趁着夜色逃出京城,在所
有人看来我早已经死于非命。」

  苏香香面带哀伤,与至亲不能相逢的绝望,连她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自己的
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别怕,你还有我。」

  夏子焱将她搂进怀里安抚,他的声音沉稳冷静,天生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让苏香香渐渐平静下来。

  夏子焱这才继续说:「庄里曾经闯入几十名死士,我不断加强布防,就在最
近,我为你画的一百多幅画像全部被窃取,争斗时打落的兵器是飞剑山庄独门冶
炼打造。」

  「是朝廷里的人?」

  苏香香心跳猛的停一拍。

  夏子焱点点头:「其实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飞剑山庄,主动让庄里负责
铸造兵器时我就在猜想,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师傅来去如风行踪不
定,任谁也难从他身上查到什么,却很好将他与当年敢于在宫里劫持你的绝世高
手联系起来,他们于是把目光放到师傅门下一众弟子身上。他们拼死闯入飞剑山
庄却只为窃取画像,只能说明,他们已经怀疑到我身上,并且怀疑画像中的女子
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苏香香反而松口气,只是眼中忧愁更重:「看来躲是躲不掉的,我这位六哥
与我同父同母,倒不会害我。我只担心那两个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一旦知道我活着,未必肯放过我。」

  「我们要早做准备,招揽男眷才行,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
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

  夏子焱趁机劝说。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苏香香话音刚落林牧遥的声音就响起。

  「子焱和嫂子兴致不错,牧遥看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

  来人羽冠银袍,与夏子焱想比,没有那股冷静稳重,却自有一股男儿秀雅姿
态,更显得俏美非凡,惹少女春心荡漾。

  苏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无知的少女。她这时还靠在夏子焱怀里,也不避嫌,
掩唇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你温文守礼,你倒会一见面就逗趣我。」

  林牧遥见苏香香娇笑俏丽,艳光逼人,心思早已大乱,于是也判断不清苏香
香话里是意味,做出一副礼貌谦让的君子风范:「牧遥说的真心话,嫂嫂是牧遥
见过最美的女子。」

  苏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遥满脸羞红,见苏香香只管和夏子焱柔情蜜
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当年,三皇子秽乱宫闱爬到太女床上,宫室近亲相奸久为诟病,女皇陛下得
知大为震怒下令彻查,不但查出另外两名皇女都与朝臣勾搭成奸谋,还查出不少
不堪入目的勾当,东宫大乱,随后易储、除奸佞,参与此事的大皇女也就是太女
被罢免储君之位与三皇子一道,逐出宫墙流放千里,东宫上下宫侍一百余人全部
处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罢免,牵连甚广,天下哗然。

  四名皇女一流放一失踪,宫里剩下两位皇女,争得死去活来,朝臣分为两个
党派,二太女党,四皇女党,二太女冷酷嗜杀并不讨女皇欢喜,虽贵为当朝太女
至今手无兵权,四皇女贯会投机取巧,五皇子执掌兵部与二太女一向合不来,对
四皇女的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将,执掌二十万大军,却与飞剑山庄这
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对夏子焱委以重任的同时,对苏府虎视眈眈。

  三人聊了一会江湖上的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盘的酒楼吃饭,酒楼名字叫金香
玉,取苏香香名字中一字,气派华丽真正的金镶玉啄,里面布置穷奢极侈,京中
权贵落脚点。坐落在位置最繁华的十字路段。

  中午饭点客似云来,位置爆满,平时吃饭还要预约,好在不论是否客满,金
玉盘一向单留下一个视野最好的房间给苏香香。

  苏香香行事低调,来金香玉吃饭的时候并不多,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看着
门口硕大的黄金牌匾,以及碎玉镶嵌的楼面,感叹金玉盘这是恨不得把整座楼都
用黄金和玉石铺满。

  金玉盘亲自跑到门口迎接,他原本面如冠玉,丰唇俊朗,一身华丽绸缎衣裳
满是金元宝,手腕金镶玉的镯子,十个指头个个不闲都戴着扳指,头上戴顶黄金
打造的金冠,冠顶一颗鹌鹑蛋大的明珠,两边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贵繁华。

  从夏子焱手里抢过苏香香的小手,略带滑稽,小心翼翼的牵着说:「地面滑,
当心点。我给你留着厢房,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做。」

  苏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说财不外露,你今天这身装扮,花里胡哨,也不怕
歹人绑票。」

  苏香香精雕玉琢的人儿,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只想勾搭男人扩充家眷的女
子穿着裸露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规中矩,衣衫整齐合体,姿态端正柔美,她这一
笑,犹如云开日出,暖风袭人。

  厅里无数双眼睛都看着那婉约而行的美人,身边三名男子都是年轻俊美人中
龙凤,厅内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与之相比,隐隐都不自在的将都快露出乳头的衣
领拉回去,这时却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盏。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势的不说没有厢房吗?竟敢骗老子,知道老子
是谁吗?」

  林牧遥心仪苏香香,顿时就想出头,叫夏子焱拦住:「今天恐怕有身份不同
寻常的贵客,事态扩大对谁都没好处。」

  几人也不管那闹事的,只管去楼上厢房。那男子身旁还坐着一名衣着暴露的
女子面目不善,并几个看好戏的同伴,大概可以推测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
为,故意寻隙滋事。而那名女子临桌,还有另外两名身着锦衣的男子,并两桌身
着便服的带刀随从。

  刘员外掀桌子掀凳子继续闹腾。

  另一边楼道出来一名年轻男子,左拥右抱两个薄衫美人,与苏香香几人错身
而过。男子面目俊俏,锦衣华服,声音慵懒随意,透着威严:「来人,把那个闹
事的,给本王丢出去。」

  原本安静看戏的两桌侍卫,二话不说,架手架脚,将那名男子丢出去,一边
嘴里还喊:「王爷饶命,草民不知道王爷也在,惊扰了王爷,王爷恕罪,……啊
呀。」

  惨叫一声,顿时整个都清净。

  满厅皆惊,跪下参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香香转头去看,隔着远远的人群一眼,那年轻男子也看过来,两双眼睛胶
着在一起,便再也分不开,苏香香浑身颤抖,眼睛酸涩。

  男子神色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丽,丢下两名少女,朝苏香香大步走
去,声音轻得怕把她吓跑:「你是谁家女子?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王爷恕罪,我……臣妇……」

  苏香香才发现,他已经站到自己面前,连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
堪堪将她扶起。

  「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我吓到你啦?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将自称都改了,轻声哄她,一边她面颊上泪痕轻轻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
在她脸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爱的女人,苏香香一面觉得侥幸,一面觉得
好笑一面眼泪不断掉落,亲人见面不相识,心中饶过百般滋味。

  第27章、王爷H,

  我是你的妹妹呀,你怎么可以……我是你的妹妹呀,我是你同父同母嫡亲的
妹妹。

  百人跪拜,王爷没叫起来,每个人双膝着地低头抵地,人群大气也不敢出一
声,金镶玉砌的酒楼,繁华旖丽的背后,她的亲哥哥将她困在怀中,吻着她。

  她甚至不敢挣扎不敢出声,无助的任由他的舌头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里
甜美芳香的津液,她只敢紧紧的抱着他,借以逃避他缠绵的长吻。

  他回抱她,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清越好听:「我叫陆景焕,你叫什么名字。」

  「景哥哥,我是香儿啊。」

  她的身子在他怀中颤抖,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见。

  即使那哭声小得苏香香自己都听不见,夏子焱却似乎感受到苏香香发自内心
的哀伤,顶着冒犯皇室的危险,一把将苏香香扯回怀里。

  陆景焕终究没有听出苏香香话中的含义,顺势松开她,拇指戳在心脏上:
「记在这,等我去找你,嗯?」

  「王爷,内子胆小,还请王爷饶恕则个……」

  夏子焱接下来的客套话,哽在喉咙里。

  见到面前这张肖似苏香香的脸,瞳孔可见收缩,嘴张开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本王恕你无罪,都平生吧。」

  陆景焕眉间阴霾一扫而空,目光留恋的搁在苏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将她抱
走,她激动得连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吻效果这么大,陆景焕心情莫名大好。

  这个女人,他想要,第一眼看到,骨子里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丢失在外多
年的宝贝,终于给他找着,那种血肉膨胀的满足感嗷嗷的叫,他脑海里只有她含
泪承受他肆意亲吻的模样。

  一连七天,他眼睛里装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苏府下拜帖的人回报,苏香香身
体不适不宜晋见,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上撒欢,就气得发狂,忍得发狂。

  「混账,什么身体不适,什么不宜晋见,都是鬼话,再请不到人,提头来见。」

  陆景焕已经第N次将回报的侍卫揣翻。

  侍卫统领到底是人精,等不到陆景焕气得杀人泄愤,天色刚擦黑,就已经将
苏香香请过来,不过不是正儿八经请,而是抬进王爷府。

  苏府院内鸡飞狗跳,几十个王府侍卫,面蒙黑布,剑架在一众家丁侍从脑袋
上,警惕的盯着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后同样站立服色各异的众江湖人士,两
边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

  「王爷,人就在里面躺着呢,她一直哭,动静太大,属下只能下了点迷魂药,
这才能带得回来,王爷慢用,属下就不打扰了。」

  侍卫统领点头哈腰。

  她在里面,她在他床上躺着?太大的惊喜,陆景焕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
开门,唯恐再生变故,房里还是他熟悉的摆设。

  苏香香躺在他那张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席水蓝色抹胸长裙,外罩流云百结拖
地绸衣,长发似乎刚洗还没有完全干透,身上有一股股刚沐浴完还没散去的清冷
花香。

  陆景焕的手一点一点滑过她的眼角,脸颊,嘴唇。

  苏香香缓缓张开眼,似醒未醒的模样,嘴唇在他手指下张开,丁香小舌卷着
指腹,陆景焕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的脸,甚至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
管里流的每滴血都快要被这疯狂的占有欲望烘干了,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个女人,
想用他的欲望征服她。

  两手将衣物往下一拉,苏香香两只丰满娇美的乳房就弹出来,粉嫩的乳头,
浅粉色的乳晕,美得像雕出来的手工品,乳尖在空气中敏感的硬挺,陆景焕低头
含住,将白嫩的乳肉整个含进嘴里,舌尖在乳头上吸舔挑拨,口感绵滑酥软,那
种美好的感官简直无法形容。

  「呜……」

  苏香香半梦半醒,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不是她所熟悉的,双手拼命的抗拒,
迷魂药的药效逐渐散去。

  「不……不要……不要这样……」

  她人逐渐清醒,但身体软绵绵使不出力气,花谷处男人热烫的欲望疯狂厮磨。
明知身上的人是自己血肉至亲,她的身体却开始产生可耻的欲望,她无助的低低
哭泣。

  「不要拒绝我,让我仔细看看你。」

  陆景焕拉开她挡住胸部的手,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耐心的膜拜她身
体的每一寸,她的身体在他温柔的伺弄下缓缓松懈,将欢爱的红痕种在她玉白的
身体各处,一边唇舌挑弄吸舔,烛火摇曳,春情肆意,苏香香溃不成军。

  苏香香抱着陆景焕的头,她想推开他,可是那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欲拒还迎,
陆景焕胯间坚硬如铁的紫红肉棒,隔着薄薄的春纱顶开苏香香两腿。

  「不……我们,啊……不可以……」

  苏香香的理智在叫嚣,她想夹紧双腿,两条白皙笔直的美腿曲起,只能是紧
紧夹着身上男人的腰。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
按在床上,听你叫……」

  陆景焕高挺的鼻梁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湿热的吻绵延向下,眼睛热烈的盯着
苏香香私处。

  「你混蛋,你不是人……」

  她软软的声音,像撒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就像搔痒一样。

  「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用这种方式见你,……我只是太想你。」

  他亲吻她的手心。

  腿心神秘的花户上毛发柔软,两片嫣红柔软的花瓣遮挡住花心处潺潺流出的
蜜液,隐约可见一条秘缝,那里通向能让他快乐的源泉,在他的注视下,那条粉
嫩的花缝微微张开可口的小嘴,随着她低泣抖动的身体,一张一合,仿佛做着无
声的邀请,插进来,占有我。

  「让我走。」

  她无法起身,见推不开他,眼中的泪水滚滚落下,他忍耐住,她那小口太小,
他的庞然大物那么巨大,他这时还能想到不能伤她,她还不够湿润。

  「别哭,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低头含住她花谷中凸起的粉豆,技巧高超的舔弄。

  「啊……不……不要……」

  苏香香崩溃的哭出声,随着他不停的攻击她穴内敏感点,她无助的躲避,可
是每一次都能让他再次舔到那处软肉,她一泻千里,身体弓起来,花穴拼命的收
缩。

  她泄了,在自己敬爱的哥哥玩弄下,泄在亲哥哥嘴里。

  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陆景焕毫不犹豫的扶稳龙筋,龟头顶在抽动的花穴口,
她没有力气反抗这一切,可是她还是试图阻止接下来的事:「你知道……我们不
可以……」

  望着陆景焕清俊的面容,苏香香无力的伸出手,她想抽醒这个混蛋哥哥,陆
景焕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容:「原谅我,我爱你。」

  她泣不成声:「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我……」

  「啊——」

  身下一阵异物闯入的胀痛,她惨叫,那并不因为真正的疼痛,他很确定她的
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自己。

  「天啊,你好紧。」

  这种感觉太舒爽,太美妙。

  终于能与她结合,他终于将自己送进她体内,终于占有他朝思暮想的蜜处,
顶开那张诱人的小嘴儿。

  第28章、高H,亲兄妹H,王爷不要

  「你这妖精!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令我着魔,一沾上就再也放不开。」

  陆景焕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神幽深骇人,坚实有力的臀部快速耸动起来,每一
下都毫不留情尽根没入,巨筋深深的撞进花心,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呃……」

  那是血脉亲情作祟,她要现在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是他寻找多年的妹妹吗?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苏香香更相信他会选择杀了她!

  她承受着身上男人粗暴的抽送,尽量让自己将他想象成其他男人,纤嫩的双
腿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身,像狂风巨浪的海洋中的一叶小舟,承受着无尽情潮:
「子焱……啊……救我……子焱子焱……」

  「叫景焕,乖。」

  男人脸上充满温情,轻轻哄她,如玉的轮廓在光影下显得更加俊美非凡。

  「不……」

  苏香香拼命摇头。

  「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叫我的名字,叫啊。」

  他身下更加残暴,明明那样温柔的人,却有无数折磨人的耐心。

  「嗯……啊,嗯…景…景焕……太大了……啊啊……慢一点……」

  苏香香呻吟哭叫,哀求着身上激烈插弄的男人。

  陆景焕置若罔闻,他眼中幽暗如宝石的光,盯在两人交合处,眼神更加炽热,
两只巨大的睾丸毫不怜惜的拍打在她下体处,发出啪啪巨响,腿根处的穴内,嫩
肉翻起,穴口撑得泛白,分开在两边的嫩腿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不断从那紧致
的贴合处溢出来,散发阵阵馨香。

  苏香香受不了这样淫靡的注视,挣扎起来,她泪眼闭紧,身体敏感颤抖。

  「继续叫,叫我的名字。」

  陆景焕粗暴的捻弄她那颗娇艳欲滴的阴蒂,阴唇红肿,鲜红的阴花在他手中
颤抖着完全盛开。

  「啊啊……嗯啊……不要再快了……」

  苏香香蹙着眉,泪盈于睫,她想要逃避,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男人的手紧
紧箍着她,那根赤红肉棒插在她那处销魂蜜穴中,伴随着满满鼓鼓的胀痛,巨筋
顶撞花心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粗暴插弄的小穴中,
小穴中像被一根坚硬的烧火棍桶,就要捅穿了一样。

  「叫我的名字,叫景焕,求我,我就放过你。」

  陆景焕捧着她的脸,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将她环绕,她又泄了,花水无尽的
涌出,他顶到她花心狠狠的插进去,小穴一个劲痉挛,像千百张小嘴死命的吸着
他炽热的龙根。

  「景焕……求求你,求你……」

  她敏感的穴肉在哭泣,想要躲开他,却分明感觉到体内巨筋又胀大几分。插
干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终于不管不顾的哭叫出来。

  「叫大声点,听不见!」

  陆景焕抓着两只摇荡的椒乳,大力吸允。

  「景焕……求求你,放过我……啊……啊……痛……好痛……景焕……啊啊
……」

  苏香香两腿大张无法合拢,穴内喷出更多花水,滚烫的汁液一下下喷在龟头
上,穴肉猛夹,烫得陆景焕头皮发麻,更加不顾一切的狂插,迅猛之势仿佛一只
发疯的猛兽,她越是求饶,他的欲望越是凶猛。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化作烛泪瘫开,穴口淫液插干出细细密密的泡沫,苏香
香两腿不自觉的蹬直,尖叫一声,再度登上巅峰。

  「我要射了。」

  陆景焕低吼,深深的钉入那烫得人心发麻的穴内,她拼命的锁紧小穴,想将
他挤出去。

  「嗯…啊…不…不要射进去……求你……不要……」

  苏香香挣扎,双手被困在头顶。

  「口是心非,一边喊不要,还夹得这么紧,都给你,都射给你。」

  声音被陆景焕堵在一个绵长的吻里,对着子宫口狠狠的射进滚烫的精液,精
液凶猛的打在子宫壁上,一直喷发七八次才停止,被亲哥哥精液灌满的感觉清晰
得充满罪恶感,她紧张得十个脚趾都绷紧。

  苏香香捂着脸呜呜哭泣,身体不自觉蜷缩,他是她的亲哥哥,他曾经那样不
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小小的她可以在暗潮汹涌的宫廷内得以快快乐乐的生活,可
是现在他不顾一切的侵占她,他还是那个疼爱她的哥哥吗?

  「别哭,是我不对,我是大混蛋,别哭了,嗯?」

  陆景焕撑着身体,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轻
轻碰了碰。

  「我讨厌你,你放开我,让我走。」

  苏香香不肯看他,她根本不敢看他。

  陆景焕捧着她的脸,眼中冷意渐渐渗出来,迫使她正视他:「你讨厌本王?
那你喜欢谁,喜欢夏子焱?还是喜欢金香玉的掌势?那个大夫?还是你府里那两
个侍者?告诉本王。」

  「我……」

  苏香香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美丽的眼睛,看到那眼中的冷意,那种透骨的寒冷
让她感到害怕。苏香香相信,如果她此时说喜欢夏子焱,陆景焕会毫不犹豫的杀
了他,他是皇室,随便冠一个名头,就可以要了苏府上下上百条人命。

  苏香香浑身颤如筛糠,眼圈一红,泪从眼角淌下:「我不是真的讨厌你,只
是……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喊痛,你还……还那么……那么粗鲁
……」

  陆景焕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虽然他眼中杀气还在,倒不自称本王:「是我
不对,你夹得那么紧,里面又烫吸得那么用力,我一时忍不住……我轻一点,…
…好不好?」

  苏香香面红耳赤,只能点头,推他:「好,你……你压着我了,你先起来。」

  陆景焕随即一个翻身,男下女上,让苏香香骑在身上,两人下体依旧紧紧贴
合,因为姿势的关系,疲软的欲望依旧埋在苏香香体内,他将苏香香的手按到自
己胸肌上,将她指头放在乳头上:「摸它,让我舒服舒服。」

  苏香香心脏砰砰跳,脸刹那红了,眼中挣扎:「王爷……我……」

  她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哥哥,做这样猥亵的事,虽然他们之间不该发生的事,
早都已经发生,可是她毕竟是被迫的,现在这样要她主动求欢,她做不到。

  「叫景焕,忘记了?」

  陆景焕嘴里噙着一抹笑:「你府里那么多男人,没人教你伺候男人的手段吗?」

  「景焕。」

  他的身体精瘦却很结实,古铜色的肤色,胸肌结实,乳晕是淡淡的棕色,腹
部六块纹理分明的腹肌,这是她哥哥的身体,完美得不可思议,苏香香有些痴迷,
小手违背她的意愿,揉弄男人细小的乳头。

  看到有下人进来预备洗浴用的热水,紧张得拼命夹紧双腿,脸深深的埋进他
坚实的胸口。

  「害羞的小东西,被人看着这么有感觉,嗯?」

  陆景焕发现她在人前身体更加敏感,原本疲软的欲望,被苏香香小穴那么紧
夹着吸,又有复苏的迹象,坏笑着顶了顶。

  「啊呀。」

  苏香香显然也发现体内夹着的那物膨胀起来,便要逃开。

  陆景焕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抓着她脚拖回来,从身后,赤红铁棒『噗嗤』一
声,尽根没人,反抓住她两只手腕,迫使她不得不翘起屁股夹着自己的龙根,一
巴掌拍在苏香香翘起得屁股上:「走到浴桶那里去,含住,夹紧点。」

  苏香香艰难的夹着屁股,两腿绷直,一点一点朝浴桶走去,不时还要忍耐身
后巨物的撞击。

  第29章、你让他射进去了是不是?还说不缺男人!虐心呀

  『砰』,随着门被猛的撞击,几个王府侍卫被揣飞进来。

  杜江身后跟着一众大理寺官兵,持着刀械,大咧咧的闯入王府要人。

  「王爷,下官追捕逃犯,得到消息凶手匿藏进王府,涉及王爷安危下官不敢
懈怠,连夜搜查,惊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杜江眼不眨气不喘,一身黑锦官袍,目光冷练,动作麻溜的揣翻一名王府侍
卫,他就像一只优雅的黑豹,黑夜是属于他的狩猎场。

  而这个时候,屏风后,浴桶中,苏香香被陆景焕按在桶沿,两手扣在后背,
嘴被捂住,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一支巨物狠狠刺入她的下体,迅猛耸动。

  「唔呜……」

  苏香香挣扎起来,杜江却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心里又急又怕。

  「嘶——好紧。」

  陆景焕面对当下情形,仍旧不慌不忙,身下动作更激烈:「大理寺正杜江是
吧?本王听说过你,丞相多次上折子提议提拔你,朝臣夸赞天底下没有你破不了
的案子,果然有勇有谋,看来众人所言并不浮夸。」

  他倒是还忘记苏府有个杜江撑腰,不都说杜江与主母不合,不合能胆大到拿
头上乌纱帽顶撞他这个王爷?陆景焕想掐人。

  「承蒙丞相抬爱下官方能升任寺正,王爷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杜江死死盯着那道屏风,屏风中那女子的身影纤弱美好,身形弯成一个绝美
的弧度,她身上男人位尊势大,根本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她怎么又趁机勾引男人,
杜江眼睛恨不得能在屏风上盯出个窟窿来。

  陆景焕冷哼:「你胆子不小敢夜闯王府,倒是小看你了。没见本王在干正事
吗?有什么事容后再禀,都退下。」

  苏香香眼看着杜江等人退出去,眼中泪水掉个不停。

  陆景焕不满,一巴掌拍过去:「专心点,哦,不要夹这么紧。」

  腰眼酸麻,捅了几十下不甘不愿的射出来,还恋恋不舍的往那滚烫的穴内送
送。

  「没良心的女人,亏本王想着你夜不能寐,见到情郎,心都飞了。」

  陆景焕一边埋怨,倒还算体贴的把苏香香身上身下抹了皂角洗浴一遍。

  苏香香穿戴整齐,打开房门,杜江笔直的守在门外,苏香香随即扑进杜江怀
里,再也不肯抬头,一眼也不肯看他。

  陆景焕气不打一处出:「不知道杜大人捕获的嫌犯在哪?」

  杜江敢闯王府自然早做好准备:「把犯人带上来。」

  「算了,现在这个时辰夜深人静的,犯人还是留给你审吧,本王也乏了,都
散了吧啊!」

  陆景焕眼看找茬不成,再说他心理身体都刚刚餍足,心情实在说不上坏,也
就歇了找麻烦的心思,毕竟是他理亏,还是有点心虚的。

  「如此,下官告辞。」

  杜江托着苏香香,见她身子颤抖,一秒不想在王府多呆。

  市井中又多一条关于杜江的传闻,勇猛无比的杜大人,率领官兵闯入六王府
捉拿凶犯,保护王爷,维护京城安宁,六王对杜江赞叹有加,大包小包的礼品往
苏府抬,由此可见当时抓捕凶犯时情形是何等凶险,试想当朝有哪个当官的真正
愿意为民做主,三更半夜的还捉拿凶犯,杜大人威武,杜大人生猛,等,以下忽
略一万字赞美。

  而苏府这一段时间里实在愁云惨淡,苏香香情绪不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正弘受了不轻的伤,他原本一介侍者,在府里位份低,同正羽两人相互扶持
过得小心翼翼,那夜见苏府闯入一群蒙面人,拿刀剑比着苏香香,二话不说上去
就打。

  原本一场谈判,随着双方增派人手,硬生生成一场混战,叫王府侍卫统领直
咬牙骂娘,一个小小侍者,哪来这种胆量,跟疯了一样完全不要命。

  正弘呲牙咧嘴躺在床上,他背部一道长长的刀伤。

  「我身体精壮着呢,你懂得,嘿嘿,两天就好了。」

  正弘趴在床上,背部刀口从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绷带上渗出一条长得骇人的
血痕。

  花瑞源手脚麻利的为正弘换下染血的绷带,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
伤口狰狞,皮肉挣开,很是吓人。他这伤不休养十天半个月怕都好不了,还会留
疤。

  「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若是你有个万一……」

  苏香香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掉,她受了惊吓,还强忍身体不适,到底是女儿
家,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再坚韧也有限度。

  「嘿,死不了,怪我学艺不精,没办法护住你。那群混蛋……竟敢这样对你
……」

  正弘气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说两句。

  有夏子焱在,这群武艺绝世的江湖人都拿人没办法,刀剑搁在脖子上,哪是
正弘能抵抗的,对方一副『劳资也是被逼的』摆明就是抢人。

  正弘支起身体,捧着苏香香苍白的小脸,眼里满是担忧:「别哭了,过两天
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你这么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香香伸手软软的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伤:「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别光担心我,也担心担心自己。」

  苏香香这刻粘人得紧,正弘很是无奈,他自己倒没把命太当回事,毕竟这世
道家奴出生的人,与家畜的价值并无二致。

  苏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饿狼,以后该如何应对才是头等大事。

  正羽将苏香香接过来,将她往外推,凑在她耳边细声劝道:「别看了,免得
吓着,杜大郎君在门外等候许久,一会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捅他几刀,你再不
出去,这里就要出人命了。」

  苏香香闻言收敛心神,任由正羽将她脸颊上泪痕细细擦干净,苏香香对他二
人与郎君般一视同仁,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的本份。

  杜江院里一向去浮华沉静土,跟他的人一样酷冷明晰,屋里布置简单,桌上
堆叠无数案宗,然后就是无数旧案文书码置的书架,香炉里燃着股冷香,床帐布
置华美,这还是考虑苏香香喜好。

  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站着,手拎着裙摆,杜江目光锋利,像出鞘的刀锋,苏香
香心虚胆怯,并不敢靠近。

  「过来。」

  杜江伸手,苏香香抖着胳膊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因为长期习武,他的掌中蒙
着一层薄茧,大手一扯。『啊』苏香香轻呼,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床上,被杜
江困在怀里。

  身上衣物被杜江扯开,白嫩的肌肤上还有药油的香气,尚未散去的点点爱痕
很是醒目,杜江隔开她双腿,手指就伸进她小穴里抠挖,他在生气,动作也并不
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指刺激着娇嫩的穴肉,苏香香却很快有感觉。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

  杜江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的寒气冻人,他眼中没有一丝欲念,所做的事却
无比淫靡。

  「不是!不是这样。」

  苏香香羞耻的夹紧腿,咬着唇,细细的呻吟声还是不断溢出。

  「稍微碰一下就这么多水,还说不是缺男人,你想骗谁?」

  杜江目光嘲弄,抽出两指,给苏香香看带出的淫液。

  杜江衣冠整洁,反之她浑身接尽全裸,光天白日里看着更像一种讽刺,苏香
香撇开脸,面对这样赤裸裸的羞辱,咬紧下唇忍受,眼圈却渐渐红了。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的模样,望着这片白皙的玉体,上面欢爱过的吻痕刺得
眼睛生生的疼,嘴唇狠狠咬噬上去,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住。

  苏香香很疼,嘴唇张开,发出细弱蚊吟的喘息,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杜江见她这番模样,整个人像爆怒的豹子,压抑的情绪爆发开来:「你让他
射进去了?是不是?告诉我!」

  第30章、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兄妹

  夏子焱很快被陆景焕找借口支开,回飞剑山庄继续监督武械铸造,拜陆景焕
所赐,金香玉酒楼门庭若市,连花瑞源的医馆也被病患挤得水泄不通,府里情形
不妙,林牧遥执意留下,夏子焱只能作罢。连杜江都突然变得更忙,他刚升任大
理寺正,按说有一堆属下协理,却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陆景焕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苏府跑,对苏香香死缠烂打。

  国内五谷丰登,边境安宁,陆景焕不打仗的时候时间本来就多,他原本征战
沙场,统领二十万大军,身上带着一股修罗煞气,这样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人
却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着队要往他床上爬,他却盯上苏香香。

  苏香香见到陆景焕就跟见到要命的阎王一样,转身就要跑,叫陆景焕按在过
道柱子上,吻上去,惩罚性的咬咬那嫣红的唇瓣。『嗯』!苏香香吃痛,低呼一
声,让陆景焕趁机将舌头伸进嘴里,缠着丁香小舌起舞,苏香香对他甚是排斥,
这让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战无不利的陆景焕又恨又爱。

  「跑什么?不想见我?我的小兄弟可想你得紧。」

  陆景焕大手紧紧抓着苏香香两只椒乳使劲揉搓,迫使她乖乖的软下身子任自
己亵玩,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苏香香就跟发情一样,脑子里就只想一件
事,扒光她干她。

  「不,……不要。」

  苏香香眼中泪汪汪,她平日较为保守内敛,陆景焕偏偏喜欢将她按在府中奴
仆成群的过道里亲热。

  陆景焕裤裆顶起老高,把苏香香手塞进裤子里:「不想我在这里干你是吧?
乖乖的拿手安慰一下我的小兄弟,肿疼得很,昨晚翘起一晚上,你伸进去摸摸,
嗯?」

  不远处过道里,银袍羽冠的男人,双手握成拳,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杀机四伏,
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他憧憬的女人,他暗暗爱慕的嫂嫂,现在却两
腿叉开,像最低贱的妓女,光天白日里全然不顾廉耻公然交欢,让别的男人拿手
插进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娇弱乖巧的女子美目含泪,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荡荡的下身,哀声轻叫:
「不要在这里,求你……啊……你骗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红铁棒一寸一寸钉入那细小肉缝,苏香香无助的捶打身上的男人,如受伤
的小兽般低低呜咽,却更加激发男人体内的兽性,肉棍尽根没入,不管不顾的耸
动抽送。

  这男人是个混蛋,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林牧遥一步一步,艰难的靠过去,
脑子里飞快的转,找什么理由打断他们。

  当看到苏香香看向他,泪眼坚定的冲他缓缓摇头,立刻明白过来。他不可以
害苏香香,他这样冲动只能是害了苏府上下。

  不单林牧遥明白,苏府众人个个心中有数,陆景焕出自皇室手握兵权,又有
王爷尊位,这样一个位尊势强之人,天下能让他俯首听命的只有当今女帝,他一
门心思要哪个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只好洗干净乖乖送他床上去,谁敢插手,下
场就是倾覆。苏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来已经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带兵夜
闯王府闹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横加干涉惹恼他……林牧遥脚步钉在地
板上,一步也挪不动。

  陆景焕死命的撞击苏香香下体,托着她屁股,两人就在走道上疯狂交合,阳
光透过树荫淡淡的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惬意:「女人,不要夹这么紧,啊,小嘴
松开,里面那张小嘴也张开,让我插到最里面去,嗯,听见没有。」

  陆景焕顶开里面子宫口,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钻。

  「嗯……不,太深了……要顶到肚子里,要顶穿了……啊啊……」

  苏香香两腿绷直,身体软软的挂在陆景焕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穴痉挛,
透明的花水顺着两兄妹交合处淌下来。

  陆景焕语气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这么几下就泄了?没用的小女人,体
力这么差,我还没插够呢!你寝房在哪?回去慢慢干死你。」

  眼睛淡淡扫向林牧遥藏身的柱子,眼中闪过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遥
也并没有躲躲藏藏的意思,苏香香每一声压抑的呻吟,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他
心里,扎得心脏流血。

  苏香香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裙下风光一目了然,花穴里插着一支赤红骇人
的巨物,就这样被陆景焕托着屁股大咧咧在府里行走,从走廊到苏香香的寝房婉
曲转折,陆景焕有意边走边将肉棍捅弄,短短百米远却走近两柱香的时间,路上
随时都会有仆从经过,苏香香紧张得脚趾都绷得紧紧的,路上又泄了一次。

  苏香香寝房的布置风格华美迤逦,陆景焕很是舒心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将
苏香香压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这才耐心的磨开子宫口,龟头顶着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里面。」

  苏香香不遗余力挣扎。

  「不想让我射里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会射进去,我还要你给我生孩
子。」

  陆景焕坏笑,一边压着不许苏香香反抗,一边将储存许久又浓又稠的精液全
部射进去,阴茎堵在穴里,将精液也全部堵死在里面。

  嘴唇细细勾勒苏香香嫣红的唇形:「你府里男眷这么少,外面没少打野食吧,
那个男人也是你裙下之臣?」

  苏香香精疲力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不是,他是子焱的好朋友。」

  陆景焕逗弄她:「哦?他要是像我这样干你,你会不会叉开腿儿让他上?」

  「不要胡说,牧遥不是这样的人。」

  苏香香下意识回道,林牧遥对她虽有好感,但是他那个人非常矜持守礼,绝
不会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迫使她。

  陆景焕不高兴她当面维护其他男人,寒着脸:「你倒是把个还没爬上床的男
人当自家人,那本王在你眼里是什么人?说。」

  苏香香没有一如既往讨饶,撇开脸,眼圈发红,喃喃道:「哥哥,我一直都
把你当哥哥。」

  陆景焕哈哈笑:「我倒是有个妹妹,如果她还活着,跟你年岁差不多……」

  然后他突然住口。

  苏香香幽幽看着他,眼瞳清晰不带任何欲念,清澈的照出陆景焕的模样。

  陆景焕盯着苏香香看良久,那一瞬间的目光专注深邃,像要在苏香香脸上盯
朵花出来,认真得让人害怕:「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欲望,居然瞬间软了,从她体内滑出来,说不清为什么,
像给冰水从头浇到尾,陆景焕有些烦躁的抓抓头,起身整理衣冠,几乎算是落荒
而逃,心情有些沉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将要破出水面一样。

  苏香香去水池泡浴时,心情也复杂,她解了一半的衣衫,才听到传过来的脚
步声近在咫尺,在自己府里她从没这样感到惴惴不安。

  「谁在那里?」

  苏香香吓一跳,早年有过江湖经验,她平时一向警觉,这个人却出现得毫无
声息。

  身体被人从背后轻轻抱住,那是一个很温情的拥抱,他的手就放在她裸露出
的腰身上,指腹有着长年习武的人特有的薄茧,并不带任何欲念。

  「嫂嫂,是我。」

  他的声音低沉拂过耳畔,呼吸软软打在苏香香耳朵上。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6 12: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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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张开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幽谷兰花一般清远,这是个很讲究情
调的男人。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这个人就会松开她,苏香香没有动,
她想转身。

  「不要回头,我……」

  他声音很是腼腆的解释,声线娓娓动听,语气暧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
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本是花丛蝶,片叶不沾身,一遇炉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称呼她嫂嫂,心里是将她看做什么人。

  苏香香低头,看着洒满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个男人的影子,她的
衣裳已经解开,身前俏丽的乳房和嫣红美腻的私处清晰可见。

  男人羽冠束发,银袍长靴,有一双多情却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
身上带着一种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风尘仆仆,散漫而随意,他很危险但是很柔情,
他会对每个凑上来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飞蛾扑火不觉深陷,这样的男人是每
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滨州是鱼米之乡,朱府盘踞滨州百年称得上国之粮仓,你想拿下朱府,我
愿意帮你,是我自愿。」

  他在她耳根语气加重『是我自愿』。

  松开她,称呼又恢复疏远:「嫂嫂今日就当未曾见我,就此别过。」

  往日与夏子焱商议的画面浮在眼前,『我苏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
们这份大礼,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
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我意已决,不
必多说』『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的女子』
『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帮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设下的火坑。

  那冷香渐渐消散,来人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苏香香身体晃了晃,终究
还是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也错过那个风姿蹁跹的男子转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
眸。

  那是林牧遥最后眼中的苏香香,洒满艳红花瓣的水池,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
矗立池畔,乌发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红晕俏丽,腰肢不盈一握,荡漾的波纹
映在她娇美白皙的身躯上,薄衫落尽,玉足轻点,步入水中央,涟漪点点,像一
朵完美绽放的水莲,似妖似魅。

  假如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夏子焱的意图,却依旧前来,假如一开始看向她的目
光就是在审视自己的女人,却放手一搏,假如一开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牵绊朱
府的一切谋算,却甘之如饴。如今有他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位六王是打算将苏府主母添入帐下,若是如此府内男眷夹
带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头,从此仰人鼻息,这是苏香香不愿的。陆景焕却没
有其他动作,叫苏香香大松一口气之余,陆景焕依旧缠着苏香香,虽不再逼她行
房却着实缠得紧,不论苏香香洗浴进膳还是处理府里家务事,连苏香香会客也跟
在一旁。

  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
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

  「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

  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
行大礼是对的。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

  苏香香弯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
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

  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
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
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
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

  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
「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

  「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

  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
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

  「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

  「他……」

  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

  「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神仙美眷。」

  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
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
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

  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

  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
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
而成,难以描述。

  「参见六王。」

  「不必多礼。」

  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
违和感。

  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
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
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

  「是你?」

  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

  「是我!」

  「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

  「见你安好,自然无恙。」

  男人在她身侧站定。

  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
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

  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
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

  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啊』
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
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
当本王眼瞎吗?」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
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

  「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

  梅儿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

  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

  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
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
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

  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
混蛋,禽兽!禽兽!

  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
顶在她唇上:「张嘴。」

  第32章、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摄政王

  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
吃痛的仰视自己。

  「陆景焕!你这个……」

  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

  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肉棒对准张
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呜……唔……」

  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
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

  「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

  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

  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
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
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淫靡,想到先
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
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龟头,口交并不需
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龟头,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

  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肉棒上,龟头深深刺
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龟头
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

  苏香香熟稔的含着龟头,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
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
不堪。

  「呃……疼……轻点。」

  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

  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
性爱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绞得越紧。

  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抽插,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
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

  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神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
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
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
而言还不跟玩一样。

  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

  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
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

  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
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
人仰马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
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
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
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
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
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
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
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
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
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
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好坏呀,摸人家那里。」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
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曾动弹的女子。

  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
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
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

  「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

  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
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
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
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

  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
故意勾人似得。

  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

  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
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
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

  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
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

  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
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

  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

  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
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
背脊:「没事了,别怕。」

  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

  「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

  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
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
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

  「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

  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
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他身材宽阔,将苏香香整个挡去都有余。

  「哪能啊,侄儿还有事,先走了。」

  陆景焕不想耽误别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马车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

  男人拍拍苏香香肩膀。觉得有趣,陆景焕皮相俊美,年少风流,堪称花丛杀
手,他的女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怀里女子正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着唇,脸已经红得跟虾米一样,转身急匆匆的跑了。

  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着摇摇头,怀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体软软暖意。

  「去查查她的来历。」

  男人看着着她跑得没影,淡淡吩咐身后侍卫。

  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毙,嫂嫂,自渎

  旁边家臣,一脸老谋深算:「王爷,此女正是苏府主母苏香香,杜大人帐中
那位倾城绝色的美娇娘。」

  「她就是苏香香?」

  男人有些意外,唤住侍卫,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为会是一个精明能干,外表和内心同等强悍的内宅妇女,没
想倒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绿衣服衬得跟把嫩葱似得,动不动还脸红。

  家臣意味深长,似乎回想起过往:「峨眉淡拢,娇俏可人。王爷出手相助,
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时?此女相比女帝当年美貌不遑多让。只不过卑职听说景王风
流轻狂,对此女一见钟情,百般纠缠以求好合,倒是件风流韵事。」

  男人呵呵一笑,随口应道:「好女怕郎缠,他们年轻人风头正盛,喜事将近
罢。」

  他年过不惑,长年操持政务,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听到小儿女们这么鲜衣
怒马肆意风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苏香香脸整个埋在他怀里躲陆景焕的模样。睫毛又密又长,隔着薄薄一
层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样,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痒痒。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无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强抢,前
阵子还传得沸沸扬扬!」

  家臣摇头。

  「竟有这等事?」

  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

  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
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
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意倜傥。

  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
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

  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

  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
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
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上的联系,
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
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
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
的契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
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设
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
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

  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

  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
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
楼……」

  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
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

  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
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

  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
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
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

  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
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

  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
「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

  「嫂嫂别急,交给我。」

  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
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
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
…啊啊……」

  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
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

  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
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

  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
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
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
里。

  「成了?」

  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
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
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
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
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
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
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
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
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
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会怀疑我。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

  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奇怪。

  「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

  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有一种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
双眼睛。

  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
「也没什么……」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
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
见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
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画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长丑了,肯定是摄政王眼瞎。

  苏玄庭想着别的事,得到画像时,他心中惊涛骇浪,即使知道结果可能会令
自己再次失望,他还是劳师动众赶来,七公主年幼时聪慧机灵,就算沦落民间,
也断不可能默默无闻,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她,没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记得他的名
字,连姓氏,也是姓苏。

  苏香香听到,并不做声,玉葱般的手指,闲闲搭在苏玄庭腰上抚摸,眼神清
明淡漠。反之苏玄庭的目光时冷时热,时喜时悲。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轩北宫。」

  苏玄庭忍不住,语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装得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乱成一
团麻。

  苏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说:「那时你们入宫才五年立足未稳,
轩北宫势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时刻提心吊胆不说,你们谁能保证我性命无忧?」

  在宫外她确实过了十几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宫无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轻松
空气都是甜的,假使陆景焕没那么丧心病狂缠上自己亲妹支开她的郎君,她会过
的更舒适。

  苏香香完全遗传当年女帝倾城绝艳的相貌,女帝骄奢跋扈,苏香香性格却温
婉贤淑。下至平民上至权臣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议论皇室,但是茶余饭后意
淫苏香香这类佳人几乎是人生乐事,她如此美色,画像传遍大江南北,苏玄庭有
心寻她,会有她的画像并不奇怪。

  「就因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扪心自问,宫里但凡谁敢对
你不利,我们哪次不是以命相搏?」

  苏玄庭眼中写着无数疑问,苏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虽然他想控制:「十几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无数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找朱府主君?找来做什么?」

  苏香香眼中讽刺,语气带刺,多年未见,当年那个性格跟头小狮子一样的少
年,还以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开他们,苏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这印记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
管,没这么容易!」

  他几乎是用撕的,将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近乎愤怒的亲吻。

  男人后腰大片菲丽绝美纹身,纹的是天堂鸟,一种意喻比翼双飞的花。

  鲜血沿着嘴角滴落,苏玄庭闷吭,许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开她。

  「在少廷君苏玄庭眼中,我是谁?」

  苏香香眼神寒冷,声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红,妖异而凄美。

  苏玄庭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心脏,一手握拳撑地,头低低垂下:「殿下。」

  一种种情绪委屈,恐慌,怨恨,愤怒,绝望,不甘,慢慢从心脏处溢出,他
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风云,七公主惨死,轩北宫解体,如今却只是一
介粮商,怎能不恨。

  「陆香雪已死,这里只有苏府主母苏香香。」

  苏香香走开,稳稳的给自己倒杯茶,冲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发觉,自己
将血吞下去了,该死。

  「可你并没有死。」

  苏玄庭咬牙切齿,眼睛转得飞快:「我父亲劝服我与朱府通婚,便是说,若
你未死,定要回来争夺帝位,朱府在我手上发扬光大,素有国之粮仓的美誉。今
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无可避之时,你需要我,殿下……」

  他说得没错,苏香香也不想把话说绝,伸手去扶他:「起来说话。」

  苏玄庭身体有些颤抖,他又急又气,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你那时被劫,
死讯传来,轩北宫诸人个个自谋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无奈树倒猢狲散,天
下之大寻你犹如大海捞针,后来听从家父劝告,入主朱府,这些年,我一直没有
放弃找你。」

  他身上只剩一条绸裤,上身赤裸,腰上纹身她无比熟悉,天堂鸟从腰椎往下,
蜿蜒路过菊庭,同枝两朵天堂鸟纹在大腿根部,衬托着前面男子阳物,花样是她
特地挑选……身子莫名有些觉得燥热。

  朝臣家中男儿培养尤其严苛,品学兼优的少年,会选派入皇宫,陪伴女帝或
皇女左右,处理政务宫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被称为少廷君,是皇城内宫真正的
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边都会跟着十名少廷君,十四岁及笄立府之前,少
廷君一边是作为权衡朝堂势力不可获缺的存在,一边还充当床帐内知情识趣的郎
君。

  苏香香给自己添杯茶,给苏玄庭也倒了一杯。

  「跟我说说有关冷京卫的事,越详细约好。」

  摄政王本名冷京卫,本家世代守卫王城,很小他就被当成京卫统领来培养,
名字由此而起还真没其他大的含义。冷京卫少年时长得浓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
事勤恳认真从不偷奸耍滑,加上人缘好又聪明好学,很快便从外城门卫升任内宫
守卫,由于身高马大年轻敦厚还会点武功,没什么悬念的被侍卫长看中选为大内
侍卫,一路直升到侍卫统领,然后很快落入当时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惨遭毒手
吃干抹净,哄着冷京卫学习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偷偷帮自己处理政务,自己三不五
时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来封冷京卫为摄政王,政务全部一丢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现在。

  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

  陆景焕发了狠,干脆都住在苏府,苏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栈,睡到半
夜听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声音,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苏香香而言,简
直要为自己凄凉的处境掉泪。第二天起床去厅里吃早膳时,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
圈,才开门就见隔壁也出来个女人,居然是住在苏府隔壁闻家大院的长房女儿闻
秋蕊,快二十岁还与本家住在一块,虽然没有杜江这样坐镇大理寺的大官,闻家
也算枝繁叶茂。

  闻秋蕊身后跟着四个男人,见苏香香出来时才一个人,『噗嗤』笑出来。

  「没睡好啊?」

  「昨晚上猫叫春,吵半宿。」

  「哎哟,这猫儿也真是的,这么多房间,怎么就在你屋顶上叫唤呢!」

  苏香香满心怨念,脸更黑了。

  闻秋蕊连忙过来亲热的挽住她:「哎哟,这就生气啦,咱做邻居多少年了?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难得遇到,要不咱们一起吃早膳,我请你,算给你赔礼了。」

  闻秋蕊笑颜灿烂半拽半拉,苏香香无法拒绝她浑身爆炸的热情:「好吧。」

  两人边吃边聊,闻秋蕊是哪里热闹往哪凑的人,京中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诶,我也听说你最近状况,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
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这个人……」

  闻秋蕊的意思苏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属于言官虽然并无实权,但是,主掌
记录朝廷动静,纠弹百官朝仪,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惧陆景焕。

  闻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

  苏香香目光闪了闪:「怎么拿到请柬?」

  「男子才需要请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过身上需要插戴一样东西,带着
那样东西就能进去。」

  「戴什么东西?」

  两女人脑袋凑在桌子中间,密谋。

  连续几天,冷京卫都能瞧见那个丫头,她跟踪过他多次,仗着有些武功傍身,
入卫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他纵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卫当真这么没用,
男人嘛,被一个小美人追着不放,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第一次见她时,临窗眺望,小丫头俏生生的矗在街头,彷徨四顾,肤如凝脂
唇红齿白,犹如鹤立鸡群,她如此美貌却独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约,
她一概拒绝,那些人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眼里羞恼含泪,却不肯离去,似乎在等
什么人。

  冷京卫前去解困,她扑进怀中喊他夫君,冷京卫无奈摇头,他一把年纪执政
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识破,他人在妓楼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丫头在这里等他,一
定有事相求。

  京中盛传『能得杜卿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原来她就是苏香香,杜卿
帐中的美娇娘,景王对她纠缠不休之事他刚听到,就差点被苏香香拖下水,不得
不说满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还真非他莫属,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实在称不
上好。

  尝到茶水味道有异时,冷京卫皱皱眉『十日香』?她给他下春药?一下怒火
中烧,他练的武功必须保持童子身,十几年前,女帝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半用
强破了他的身,导致他武功难有寸进,苏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须用
尽全身气力,才能忍住杀了她。好在她见他不为所动,最终并没有做下去,红着
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一眼就能从她眼中看到
倾慕,冷京卫心软了一下不打算追究。

  侍卫回报,她开始在京中大小宴会出没,看来陆景焕最近堵她堵得有点狠,
他这个侄儿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讨好她。

  十日香的药性在持续到第十天时会达到顶峰,无药可解,虽然可以泡冷水解
决,但是……那场宴会据说有给王府送请柬。

  御史府。

  宴无好宴,像这种私下娱人的宴会,都是为单身汉准备的,这个御史何玉堂
就是出名的黄金单身汉,二来也方便女子约会情郎,反正黑灯瞎火百无禁忌,只
要经济允许天天举办都行,只为寻欢作乐,酒水饮品中,都掺了催情药物,苏香
香起先不知道,不断有人敬酒,她喝了许多甜酒。

  何玉堂今晚出现会穿浅紫色衣服,织金腰带配双条龙凤玉穗子,应当很好辨
认,苏香香提前问得一清二楚。苏香香穿着单薄的金线花纹棉纱抹胸裙,外衫进
门就脱了,肩上裹着一层薄纱,后庭插着一支玉势,玉势连着招摇的孔雀尾羽,
戴这物件这就是赴宴的条件。

  府内亭台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贴近地面的铁笼内放着小灯笼照明,灯笼
两米以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耳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男女呻吟交欢的声音,烛火
璀璨与星空相映成辉。

  琴瑟歌舞不断,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没出现。

  苏香香坐姿规规矩矩,渐渐也觉得身子发软,体内春水不断溢出,她已经不
像刚开始那么强硬的拒绝男子求欢,逐渐有男人围到她身旁。

  「不,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头有点晕,抓着她小手的男人发现她喝多了,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谁也不让碰?那你在等谁碰?」

  青年轻笑,摇曳的烛火下,他有一张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长
的凤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脸,神态蛊惑称得上妖孽二字。

  「好难受,好热……对不起……我要走了。」

  苏香香头晕,颤悠悠的站起来,身上薄纱落地,身子被顺势一拉,带进一个
怀抱。

  「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

  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他握着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苏香香只觉得身上蒸熟
了一般,热得在冒烟。

  后庭玉势被抽出去,大堂内七八个男人都围上来,苏香香发出一声低吟:
「不,放开我,不要……别碰我……唔……」

  青年冰冰凉凉的嘴唇盖住她红润的嘴唇,舌头技巧高明的允吸她口中蜜液,
大手顺着大腿大动脉一直摸到她腿根内侧,顺着敏感的肌肤抚摸。

  「想不到这次还能遇到这么好的货色,赚大了,这女人打哪冒出来的,以前
从来没见过。」

  其余几名男子则一边欣赏美色,一边上下其手,将苏香香双手控制住不给她
动弹。

  「不论她是谁,今天我都要定了。」

  青年势在必得。

  宴会内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青年摸到她腿间大量蜜液,阴茎伸入薄
裙中,龟头探入柔软的花谷,在谷缝中厮磨,蛋大的龟头顶着一处小口,那小口
才指头粗细,吸允着龟头往里拽,舒爽得叫人脊背发麻。

  突然一声质问,叫人像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敢问御史大人,违背本人意
愿,强行交欢,律属奸淫是也不是?」

  几名男子慌忙松手,交头接耳,使劲丢眼色:「摄政王怎么会来这里。」

  「请柬每次都会送,以往他从不来,我怎么知道他今晚突然跑来。」

  「触到摄政王逆鳞,这可如何是好。」

  「赶赴夜宴之人谁不知此时是寻欢作乐?」

  青年微微眯起的眼睛,刹的睁开,若无其事的摆出副客套样子:「不知卫王
大驾,下官有失远迎,卫王莫往心里去才好。」

  冷京卫随手拿了桌上酒水,放在鼻子下面嗅嗅,随即眉头皱起。

  「长夜漫漫,添些助兴之物,想来也并不违礼法。」

  青年再看一眼怀中兀自挣扎不停的女子,有些不甘的将阴茎退出,不着痕迹
的将她裙子撩下来。

  青年不敢制止她,苏香香趁机挣脱,摇摇晃晃的朝着那个伟岸的身躯靠近,
跌倒时,男人恰巧将她扶在胸前。

  「带我……离开这里。」

  苏香香说完,揪着男人胸前衣襟,嘴里耐不住的溢出呻吟,她的理智已经几
近崩溃。

  「好。」

  冷京卫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几人脸上都露出讶异之色:「这……这……是什么情况?」

  青年皮笑肉不笑:「各位大人可还记得这京中时下最炽手可热的女人,连景
王都拜在她石榴裙下,她今天既然出现在我府里,必定有求于我。」

  几位男子恍然大悟,齐齐笑道:「只可惜叫卫王横插一手,想到何大人煮熟
的鸭子都能给飞了,自己心里突然舒畅许多呀,哈哈。」

  「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无妨无妨,我笃定还会再见,不急这
一时半刻。」

  青年细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

  还会再见的,下一次,可不会叫你这么轻易跑掉。

  第36章、摄政王H,高H,

  丫头,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给本王生个小郡主。

  摄政王的马车赴宴,是真正的龙步凤撵,官兵开道。夜幕刚刚降临,夜里这
个点还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无数双眼睛看着御史府门口。

  苏香香满脸潮红,被摄政王冷京卫抱着,从夜宴中脱身,夜宴大家都心知肚
明,那是贵族和富家子弟寻欢作乐的聚会,女子插戴淫靡玉势尾毛,表示自己出
自心甘情愿,是不少家境贫寒却颇有姿色的女子攀附权贵的好时机。『想不到一
向洁身自好声誉清明的美娇娘苏香香,也难免沦落俗套』『摄政王按年纪来说,
可能比她爹还年长』『居然爬长辈的床,也不知羞。』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苏香香如芒在背,在马车里时就因为觉得羞耻蜷缩成一团,进了摄政王府后,
脑中浑浑噩噩,早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冲刷得理智全无,穴肉难以控制的紧缩,像
一张饥饿的小嘴,淫液淙淙,将臀缝染得泥泞一片,花唇上湿滑的花蜜晶亮诱人。

  「王爷——……我……我想……」

  苏香香咬着嘴唇,她这时媚眼如丝,衣衫不整,语气哀求又有些挣扎,趁冷
京卫将她放到床上的时机,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

  「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小丫头,可是想好了?」

  冷京卫声音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还扮演那副慈爱的样子,明明自己也
是欲火焚身,可他就是能够稳稳坐得住,就跟没事人一样,他的确可以随便找个
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天他憋得再幸苦,也没有这样做。

  苏香香香汗淋漓,眼中红血丝都熬出来,她两腿分开骑在冷京卫胯间,解衣
的动作慢而妖娆,舌头缓缓舔过嘴唇。

  身上衣衫落尽,苏香香又去解冷京卫的衣服,滚烫的手摸到男人坚实的肌肉,
调皮的想要玩弄那颗褐色小乳头,小手被一把捉住。

  「王爷想要什么?」

  苏香香被阻挡,又低头去吻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成熟的男人身上,每块肌肉
都坚硬得惊人,这具强大的体格无疑很容易让女人产生想要被征服的渴望。

  「本王年过不惑,膝下无女,正好,很想要个女儿。丫头……」

  冷京卫低哼一声,苏香香咬着他乳头,听到男人终于耐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很是心满意足的继续点火,嘴唇沿着男人脖颈往上,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根,小嘴
含住耳坠色情的舔弄。

  冷京卫是想说,本王收你做义女,替你挡陆景焕,你看可好,但是苏香香被
欲望折磨已久,显然脑子里只剩下怎么让他答应交欢。

  「王爷好难受……我想要……王爷……」

  苏香香没办法思考,脑子被欲望填满,虽然她一再晃动脑袋想保持情形,下
体仍旧难耐的在男人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磨蹭,眼前的男人处处显示着他强大
的自制力,令人忍不住想撕开他冷静的面具,撕开他彪悍的外表,看一看他柔软
的内在。

  「若是不慎怀上身孕如何是好,你会给本王生下来?」

  不让陆景焕动她自然有其他法子,冷京卫知道她被催情药物麻痹一时脑子发
热,先不说外面人如何非议,这种情形下,本来不应该当真,但是……冷京卫嘴
角露出一丝笑,这是男人本能的反应,若是他再年轻二十岁,面对苏香香这样本
性优良的女孩的求欢他连一秒都不会犹豫。

  「王爷想要一位小郡主?」

  苏香香一直无孕,生不生孩子根本没放心上。幽狭窄缝对着跟她手臂差不多
粗长的阳具,龟头咕隆一声吞进去,粗长的肉茎将甬道推叠起,顶到尽头,却才
只是进去一小半而已,若不是她情潮汹涌配合度超高,根本无法正常交欢。

  「本王当然想要,你肯不肯给本王生?」

  冷京卫抬起她美艳的小脸,下体巨筋被粉嫩的花谷包裹,他确实很心动,没
有男人不心动,和这样一个身家清白,品质优良的女人拥有一个共同的后代,这
个世代矜持守礼的好女人并不多。

  苏香香坐在巨大粗长的阳具上,穴肉四面八方将阳具绞紧,她也发现自己穴
膜太嫩,装不下这么惊骇的巨物,小穴贪婪的在巨物上不甘心的想要吃下更多:
「嗯……王爷……若是怀上孩儿,自己骨肉,我怎会忍心伤它,怎么办?我还要
……我都要……要,不够,还不够……」

  「看来本王要努力了。」

  冷京卫掰开她两条玉腿,猛的冲进去,龟头直接残忍的撞上花心,钉桩一样
迅猛的冲击花穴。

  「啊……痛,啊……不,不要……好痛,王爷……」

  苏香香尖叫起来,花水无尽的涌出,居然只是这么几下她就高潮了,但那种
刺破肚皮的感觉真实得令人害怕。

  他太大了太长了,苏香香小脸瞬间就惨白如纸。

  冷京卫没办法,即使这样她也没办法完全吞下阳具,里面穴肉还痉挛着死命
吸,像几百张小嘴嗷嗷待哺。

  冷京卫额头汗水冒出来,放慢速度:「好了好了,怪本王粗重,放松点,不
要吸这么紧。」

  只能插入一半哪能尽兴,做都已经做了,冷京卫转动龟头,耐心的对着花心
磨,将穴里那张小口一点点撑开。

  「王爷,你想……干什么?不……不要,不要进去……会死的……啊……」

  苏香香两手抓着身下被褥,她又紧张,莫名又期待。

  「别怕,相信本王,本王会小心的,女人这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容纳本王
又有何难。」

  冷京卫笑起来很有魅力,那种胸有成竹,凡事把握在手中的气度,令人无法
不倾心。

  「嗯……好涨……好大……嗯,嗯……王爷,疼……」

  苏香香放松身体,她这一刻的表情,也是令人迷醉的,每个男人都喜欢看女
人被自己操干时神迷意乱的模样,那种奉献身体给他时的义无反顾,令人着魔的
喜欢。

  子宫口被龟头顶开,粗长的阴茎通过阴道撑开子宫颈直直插入子宫中,痛感,
被插穿的恐惧,逐渐变成奇异的舒爽,一种身体今天才真正被占据的感觉油然而
生。

  「丫头乖,过一会就不疼了。」

  冷京卫低头去吻她,他的吻带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性,绵绵不断,令人失去理
智,两人交合处,居然有滴滴鲜血溢出,那是子宫颈被插穿裂开时留下的血,仿
佛处子落红。

  催情药物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宫颈口神经少,疼痛感这时并不强烈,除了有
花苞初破时候的痛楚,还有完全被一个男人占据身体时所产生的快感,苏香香没
有生过孩子,流血和疼痛是必然的。

  「啊……好长……进来了,都进来了,要插穿了……嗯……啊……插进子宫
了……」

  苏香香神态癫狂,疼痛和欲望在她体内翻搅。

  冷京卫身下粗长的巨物,正一寸一寸插穿阴道,片刻就全部插入进她的子宫,
腹腔内脏让开两边,肚皮上鼓起长长条状,刚刚泄完的身子,敏感得无法自制的
抽搐。

  第37章、高H,摄政王,还没插到底呢,放松点让本王进里面去。

  「呵,敏感的丫头,这就又泄了?」

  冷京卫将苏香香脸上乱发抚开,苏香香的小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潮,能让女人
频繁高潮,心里的满足感很大,眼睛看到被单上点点血迹,动作都不自觉温柔些,
亲了亲她两只挺立椒乳,乳头很是敏感的硬起来。

  静等一会没动,苏香香身体痉挛成一团,汹涌的花水全部堵在肚子里一滴都
出不来,穴肉被撑到最大无法收缩,子宫里也完全被塞满,她体内手指细的小花
径穿插着这么一支庞然巨物,疼痛感与饱胀感,让身体绷紧到极致。

  「好像……在生孩子……一样。」

  苏香香低语,她小脸不自然的红晕,带着一些过于疼痛而生的苍白。

  「什么?」

  冷京卫听清了,他老脸一红,假装没听到:「你胆子不小,刚才的话再说一
遍,什么孩子?」

  「没……我没说什么……嗯,王爷……我疼……」

  苏香香的声音十分微弱,身体阵阵痛感,令她不适。

  「知道招惹本王的痛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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