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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作者:泓羽{20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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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作者:泓羽{2014.7.9}

作者:泓羽

字数:514655(1-5章42节完+番外)


                第一章

               第一节绝路

  长空破剑,寒气逼人,韩冰与父亲已经被迫到华山绝壁的边缘,回头看看后
面的万丈深渊,再没有逃脱的可能,绝望的对视一眼,同样灰败的脸色已印上死
亡的阴影。

  慕蓉拓执剑缓缓上前,眼中满是报复的残酷,就是这个韩权,当年集合一班
所谓正道人士追杀他们夫妇,浴血奋战三天三夜。

  要不是水月身怀六甲,他夫妻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长剑天衣无缝的配
合早杀光这班恶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独步天涯,可是不知为何,被追
杀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紧要关头女儿却正好出世,也让水月完全没有
了防备的能力。

  这个韩权竟然一剑刺中水月,要不是义兄终于赶到,他一家三口就毙命当场
了,可是……水月终究还是不治,十七年来,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绞,每一日
都想着手仞仇人。

  「慢!」韩权大喝一声,慕蓉拓冷冷的望着他,韩权咬牙说:「我告诉你事
情的真相,你放过我独子性命,可否?」

  慕蓉拓剑眉一挑,韩权急忙说道:「其实当年泄露你们行踪,在你饭菜中下
毒的,就是你义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乱,这怎么可能,义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对尊夫人一见钟情,可又忌惮你的武功,便主动与我合作,透露你们
行踪,并对你下毒,可是我一时收剑不及,重创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
救你一家,也累得我们功亏一篑。」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当年的一切却全涌上心头,侯建与他如何相识于危
难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为盟行走江湖,后来被追
杀的时候如何一路掩护救助他夫妇,最后关头如何及时现身……

  可是,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留意到侯建对水月那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来没有
怀疑过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么一次次被人发现,从来没有质疑他那天出手的
时机是那样的巧合,从来没有思索过水月过世后他再没有出现,这一切的一切,
是不是就是韩权口中的那个真相!

  慕蓉拓执剑的手在颤抖着,眼神惊诧而迷乱,一直没有出声的慕蓉云飞忍不
住出声提醒:

  「爹!」慕蓉拓一惊,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决定。

  「你说的是不是真相今日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这条贱命,但你儿子我便
扣下为奴,一年之内,你走遍天涯也得带侯建回来与我当面对质,若如你所说我
便饶你儿子一命,但你杀我妻之过却必须以血来偿,你若不回来,我便将你儿子
生生的剐肉食了,你可知道了吗?」

  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
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后,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
慕蓉云飞压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着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
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湿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
去寻那侯建回来,今日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挺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
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乱,微卷着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
咬着自己薄而优美的唇,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么
动人心弦。

  一手执着他被扭到背后的双手,不怜惜的推着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
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着,实
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
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
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着,绳的另
一端绑在拴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
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
然后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
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神荡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
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
休息去了,他活动着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
厩好得多了,勉强吞下后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日,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
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爱的看着酷
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
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着温热的水,云飞指着
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
冷酸痛的身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
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

               第二节始虐

  他踌蹰着入到房去,一只手臂掩住胸口,另一只手勉强挡住玉茎,云飞倚在
几旁,全不顾他的窘态:「双手举起抱头。」他犹豫着,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
逃脱,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暴露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湿
濡濡的还滴着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诱,胸前
两颗粉红的玉珠小小的格外诱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从黑而柔软的毛从中
可怜的玉茎软软的垂着,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虐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粉红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
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舌尖轻挑着,被玉齿噬咬着,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吸吮,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吟着,也不敢挣扎,
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另一只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肤敏感得起了一阵疙瘩,
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缠绕在他温暧的玉茎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腰,不让他逃开,她的手
熟练的套弄着他修长优美的玉茎,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
他的铃口,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
眼中湿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喷涌而出
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湿润的铃口,他微睁着迷惘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乞
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阳具,
将前端对准他的花心,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从穴口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着,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
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枕巾,她拨出,
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着,她自顾的抽插,他不愿自己在她
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着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流淌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
觉的摇摆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抽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
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搓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
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花茎,上下套弄着,手指却仍压在他的铃口,他终于忍
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
松,乳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激烈的
欢爱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第三节无情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爱抚。只给他一件
外袍,却没有内衣裤。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
后穴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如阳具般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着他修长
白暂的大腿流下,他浑身颤傈着,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后仰,是被直直的插在
阳具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后面环
抱着他,一手抚玩着他的花茎一手操纵着缰绳,马飞奔着,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
让阳具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吟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
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么那么的漫长,到客栈时那根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下体长
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阳具上满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
上委顿在地,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
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
再怎么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
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禁不
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
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
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床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淫靡的
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穴破碎地显露在她面前。

  她戴上阳具,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
紧紧的扯着缚着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血珠从
唇上渗了出来,抽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
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抽插得死去活来无数次。

  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妈妈…
…」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
可这更深的刺激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
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爱的可怜无依的孤
儿,我恨!我要报仇!」云飞哭着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
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么?」

               第四节剑气

  第二天一早,韩冰幽幽醒转的时候,云飞正在将一个奇长无比的玉阳具插入
他的后穴,阳具上还有一根根凸出的小玉柱。

  韩冰惊恐的叫着,摆动着腰部想躲开它的进入,可惜被绑得不能挪动分毫,
那根玉阳具硬是给云飞插进去大半部分,韩冰甚至感觉它都快顶到自己的胃部了,
冰冷的感觉让他辛苦欲呕。

  可云飞仍不罢休,又拿出一个玄云飞乌金环卡在穴口,金环的另一半是一个
玄云飞乌金制的刺环,她将它套上他的玉茎,尖锐的金属针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茎
和根部的花囊,同时又卡紧那个玉阳具不使跌下,金环要解开只有云飞才知道密
码。

                  

    这就是皇室中用来惩罚不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让受刑者无
法使用自己的性具外甚至连解手都没有自由。

                  

    韩冰就这样装备着被云飞拉到马后,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
修长的大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鲜红的血一道道的从私处一直滴到迷人的小腿
肚上。

  客栈中的客人无不被这个诱人的俊美少年吸引着,淫秽的言语和目光全集中
到韩冰身上,韩冰满脸羞得飞红,低着头不肯放开云飞的手,他跪在地上低声的
诉着:「不要,不要……」

                  

    云飞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云飞抽出马鞭狠狠的抽
向他单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抽下,一会儿功夫背后的衣服
几乎都被抽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露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骚动,
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春色。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后,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
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阳具内的每一根玉柱都撞击着他的敏感之处,阳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
让他只能直立着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露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
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淫靡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着刺激他的性欲,
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敏感的性具。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着他几乎赤裸的身体和
性感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脱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交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
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
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
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后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
部,云飞大惊,勉强压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
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禁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着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
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第五节使性

  那女子放下剑走向韩冰,解开他手中的绳子:「你便去吧,留在这里迟早被
她折磨死。」韩冰却摇摇头:「好男儿须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为她之奴,便是死
在她手里也无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却凑到云飞耳边说了句话,云飞忽的
脸红,然后正色道:「师姐你也太无良了,老是偷袭我,无怪我总也打你不过!」
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烟五成那般努力练功,我也老怀安慰了!」

                  

    旁人才知道她俩原是师姐妹,难怪慕蓉拓看到女儿遇到险情也不出手相
救,三人相见正欢,自是一同前行。

  韩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慕蓉云飞便将他拉到马背上横放着,臀部朝上,
位置刚好,云飞一时孩子气便用手拍打着他的臀部,啪啪十几下打下,两片都被
打得红了,韩冰的脸也羞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被云飞将玉具露在外面部分抓
在手中搅动,让他下体痛得欲裂,只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着被痛打。

  云飞半是打得顺手半是解气,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响声和羞涩俊美少年无
力的挣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喝采,云飞只打得他两臀通红才罢手,
继续策马前行,云烟看得摇头,只叹实是冤孽。

                  

    到得客栈,韩冰满身伤痕,衣不蔽体,实是寸步难行,云烟看不过眼,
将身上披风给他披上,韩冰感激的看一眼云烟,云飞面无表情,心中更是动气。

  云烟将韩冰搀到饭桌旁,云飞却也不管他们,云烟忍不住说:「师妹,你还
不给他解开,他如何坐下?」云飞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关我甚事。」

  韩冰自知理亏,待要转身走开,云飞忽又出手将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
坐,你坐便是!」这一出力,后面的玉具猛的深插几分,血又流个不止,痛得韩
冰双手紧抠木桌,嘴唇也咬得出血,却忍住不肯叫出声,云烟见师妹使性子,也
不敢再出声相劝,只得喑自叹息。

                  

    这餐饭韩冰实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云飞仍是生气,找来一块竹
板,将韩冰拉到自己腿上趴着,继续打板子,打完一边打另一边,先是红得发亮,
然后由红而紫,韩冰也强受着不出声求饶,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云飞将他扔
到冰冷的地上,自顾的睡去。

                  

    第二日云飞便将韩冰交到云烟手中,说自己有急事先赶回大漠,让云烟
带他回去,自己便快马策骑绝尘而去,慕蓉拓也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无法,只得由
得她去。

  慕蓉云飞离开后云烟才发现她并没有解开韩冰的锁钥,韩冰痛得满地打滚,
可谁也无法释放他,云烟与慕蓉拓也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

                  

    到了山寨的时候已是三天后的黄昏,云烟带他去到云飞的帐中请她放开
他,她却只当未曾听到,只顾与几名俊俏的仆从玩笑,云烟无法,只得撂下一句
话「你想他马上死就只管不理。」转身扔下他在她的房中自去了。

  韩冰蜷在地上,早已痛得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慕蓉云飞
望着他憔悴的样子,一抹心疼从她的眼中流过。

               第六节羞愧

  唤身边的仆从出去,她把束缚着他的「金玉盟」解开,可他完全已不能动弹,
无奈她只有帮帮他。

  先在他的颈部、手腕、脚踝和大腿上戴上皮环,然后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地
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抬起他的下身,取来波斯的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
水的比例,将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没过多久一大瓶液体被
完全注入体内。

  他的身体微动,相信已经醒过来,而且便意已经十分浓厚,看着他已渐恢复
的双臀,慕蓉云飞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刚褪去紫色的股肉又变成瑰丽
的玫瑰红色,股肉在掌击下抖动,疼痛的同时更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
耐,可颤动的身体暴露了他的极限。

  云飞哪有那么快就放过他,选了一个塞子塞进去,他难以抑制的发出「呜」
的一声,云飞将他抱起,让他坐在大腿上,坐姿让塞子更加深入他的体内,无法
渲泻的痛苦让他痛不可言。

  紧闭着双目,秀发在云飞的肩上不安的扫过,再过一会,他的身体开始不时
地抽搐抖动,幽深乌黑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云飞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然后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
的扣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这个羞辱的姿势将他的
自尊伤得千疮百孔。

  慕蓉云飞注视着他的双瞳:「求我!」他紧闭上颤抖的双眼,不想放弃最后
的尊严,可不用慕蓉云飞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已经摧毁着他的意志,
身体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塞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他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云飞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
他乌黑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绝望的泪水,云飞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
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她的指尖。

  「求……」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可还是终于听到他的哀求,可是云飞心里没
有一丝喜悦,她帮他拔出塞子,液体和着浊物喷涌而出,韩冰羞愧地拧转过头,
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云飞也随着他的呻吟感受着从未有过的
心悸。

  将他洗刷干净放到床上,云飞想起这几天他不知和云烟如何温存,心中仍是
着恼,将他身体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的
大字,从墙上取下一条细细地马鞭,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韩冰的小腹上感觉到
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韩冰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被残酷的抛下几天,几乎折磨至死,回来还是无穷
无尽的虐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是如此低微,死了也不值她望上一眼吗?既然如
此,今日便给她打死算了,自虐的心意让韩冰遍体冰凉。

  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他的下身被鞭打得布满红痕,
可他脸上的冰冷让她怒意更生,「他已经不在乎我的折磨了,是因为他已经找到
让他心意宁静的归宿吗?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奴隶!」

               第七节粗暴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将赤裸的他拉到外面,让他跪在地上,将他双手绑
在行刑柱上,召来寨中所有的男女,命令他们奸淫这个赤裸的少年。

  猩红的血痕和少年的绝美勾动着所有人的情欲,他们争先恐后的想占有这个
可怜的少年,有人想从前面使用他美丽的嘴唇,有人想从后面侵入他的蜜穴,更
多的人伸手在他身上掐捏着,他的玉珠,他的花茎,他的花囊全都被无数之手玩
弄着。

  他无法再无动于衷,他激烈的挣扎着,他凄声的尖叫着:「不!……不!
……」

  云烟闻声赶来,吃惊的看着这个场面,「云飞,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他?」

  「我没有疯,我这样做你心疼了是吗?你可要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想把他
怎么样就怎么样!」云飞怒气冲冲的回应着。

  「天呀,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么在乎他!居然想让人分
享自己喜欢的人?」云烟几乎是怒吼着的。

  云飞看着韩冰在人群的围攻中苦苦的挣扎,慌乱的带着泪光的眸子在找寻她
的目光,几乎失守的嘴唇在呼唤着:「飞!……不要!……」。

  她的心一下痛得锥心,原来云烟说得对,她折磨他,其实真正伤害的,是她
自己,她大喝一声:「住手!」所有人都吓得停下动作,她赶忙冲上前去将他解
开,温柔的抱入帐中,人人都叹息这个即将到手的尤物居然又飞掉了。

  刚才还坚强抵抗的他这时候才放下自己的防备,伏在地上后怕的痛哭起来,
云飞温柔的抱着他,一夜无眠。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慕蓉拓耳中,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慕蓉云飞叫入大帐之中,
疾言厉色的斥道:「你怎么玩我都不管你,可我提醒你,绝对不可对他动真情,
你要记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只配做你的男奴,记住了吗?」

  云飞忽地醒悟,韩冰是世上唯一一个她不可以爱的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连
这个奴隶都要失去了。于是她强迫自己向父亲承诺,从今只把他当成卑贱的奴隶。

  回到自己的帐中,慕蓉云飞望着仍沉睡的韩冰,心里不禁升上一股淡淡的怜
爱,甩甩头,她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对他动情。

  她粗暴的提起他的手腕,将他硬扯到地上,他迷迷糊糊的被从梦中摔醒,她
将他的内衣扯脱,脸朝地趴按在地上,拿出一个粗如儿臂的黑色阳具,准备强行
从他紧密的菊穴中捅进去。

  他发现云飞的打算,惊恐的疯狂扭动着身体,可腰身被云飞挟得死死的,无
论如何挣扎也是无用,那阳具的头部硬是挤进他狭小的菊花,鲜血从接合处渗了
出来,云飞再用力往里塞去,他惨呼一声,生生的被插得痛昏过去。

  云飞逼自己不去看他无力瘫软在地的可怜表情,将他双手的手腕并拢绑起,
双脚的脚踝也绑在一起,再将手脚都向后折弯,用一条铁链将手脚的束缚处挂在
一起,整个人吊在天花上。

  不多久,韩冰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脚被
缚处,而私处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是一刻也不止的钻心的痛着。

  他闭上眼不与云飞的目光对视,紧闭的眼睑上长睫不断颤抖,大滴大滴的眼
泪无声的沿着秀丽的脸庞滚滚而下,可知他有多么痛苦,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越发刺激了云飞的虐欲。

  云飞取出几只尖嘴的铜夹,夹子上还坠着重重的铜块,夹在他左右微微颤动
的乳头上,软软下垂的分身前端也被上了夹子,后面的花囊同样不能幸免,韩冰
咬紧下唇,全身的肌肉的都因为刺痛和重坠的紧张而僵硬。

               第八节毒鞭

  云飞仍不罢休,又抽出一条银线毒龙鞭,这是用西域独有的一种毒蛇的皮制
成,坚韧非常,平时鞭子都要泡在专门的药水中,以保持它的柔韧,抽在人的身
上不会轻易破损皮肤,但毒辣的疼痛却能深入骨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上的鞭痕往往数十日都无法褪去。

  云飞用鞭柄将韩冰垂下的头勾起,强迫他张开眼睛,韩冰倔强的盯着慕蓉云
飞,银牙紧咬,努力的忍住眼泪,眼中满是不屈和不解。

  云飞一边努力使自己的言语不带半点感情的说:「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
我要调教下你这个低贱的奴隶,让你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主人!」

  鞭稍却挑逗的在他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身体上游走,让他感受那种未知
的恐惧,忽然「呼」的一声,慕蓉云飞将手臂从外向内挥动,鞭子重重的落在韩
冰那被拉直垂下的脆弱分身和花囊上。

  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种无可比拟的隐痛几乎让他的灵魂抽离,他全身不
由自主的抽动着,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拽住铁链,雪白修长的长腿也直直的绷紧,
胸前和下体的铜块摇晃着更增他的痛苦。

  云飞看着他如落网的银鱼般无力的挣扎,再举起手臂,这次,鞭子是落在韩
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道鞭痕由红而转深紫的印在他白皙细致的皮肤上,韩
冰的双腿激烈的挣动着,明知道是无谓的挣扎却仍想躲开那痛入骨髓的剧痛。

  云飞再举手,韩冰已哭得像个孩子,他溢满泪水的双眼哀求的望着慕蓉云飞:
「飞,不要打了,我受不了……」

  云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什么,看来是还没有打够!」又是一鞭狠
狠的抽在韩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韩冰疼得向内缩起,可吊捆的姿势让他无法
动弹,那种毒辣的鞭打好象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击得移位。

  他痛哭失声,仍是苦苦的求着:「飞……」云飞手起鞭落,抽在他已被夹得
嫣红的乳珠上,他大声哭叫着,终于低头求道:「主……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云飞仍是吼道,韩冰泣不成声的悲哭着,那悲哀
的声音可能连阎王听了也要忍不住落泪。

  云飞又举起了鞭子,韩冰哽咽着的叫着:「主人……主……人!」云飞才放
下鞭子,警告他:「这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再犯,必生生打死你。」就收起鞭子,
仍由得他吊在梁上哭泣。

  慕蓉云飞唤了心腹侍从入来,问道:「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新货没有?」那侍
从一脸的得意:「回少主,上次您吩咐的江南第一美人沈逸风已经擒来,只等少
主享用。」

  云飞听得大为兴奋:「赶紧与我召来!」不一会儿果然进来一位飘然出尘,
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年纪也只十七八岁,云飞看得目眩神迷,伸手将
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那沈逸风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拼命反抗,伸手来推,云飞将他的手压在枕
上,沈逸风骇异之极,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身上衣服已被除下,云飞压了上去,他只觉得胸口极闷,想要推她,却又
没有力气,云飞将他的双腿分开,接着他下体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忍不住一声惨呼,泪水流了下来。一下一下的狠劲抽插,沈逸风只觉得天
地变色,这样奇异的遭遇,这般异样的痛楚……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呜咽起来。云飞却是毫不怜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
在他背下,接着扣住他的腰,更加快速而有力的进出。

  沈逸风终于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先是求她停下,后又语无伦次的求
她轻点,最后终于痛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无声流泪。云飞却是丝毫不顾,沈逸风
终是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逸风终于醒了过来,见强行占有自己的女子已不知去
向,自己身上盖了幅被子,霎时方才之事全都想了起来,羞愤的几乎晕死过去。

  正想起身,被子滑下,原来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是大羞。转头一看,房
中居然还吊挂着一名绝色的少年,手脚扭曲得痛苦不说,后穴中还插着一个黑色
的巨大阳具,实在想不出那么巨型的东西是怎样塞进那窄小中的,看那少年的表
情,想必十分疼痛。

               第九节残忍

  沈逸风看那少年闭着眼睛未留意自己,他飞快的起身坐起拿了那件白衣正待
穿在身上,掀开被子时不由得呆住,原来床单之上处处是斑斑血痕,再看自己腿
上,也是血迹未干,狼藉一片,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过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穿好衣服下床慢慢站起时,却觉双脚一软,跪在
地上,下身却是疼痛未消,回想起先前的遭遇,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晚都不敢
合眼,只怕那女子又来侮辱,却是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云飞才来把被吊了一天一夜的韩冰放了下来,他早已痛得昏迷
过去,为了让韩冰醒过来,当着沈逸风的面,云飞在韩冰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
巴掌,等韩冰回过神来,云飞又把韩冰送回被褥上。沈逸风吓得忙裹起自己的衣
物缩到一边。

  云飞一面抚摸着他的敏感,一面观察韩冰的反应,韩冰喘息并挣扎着,却看
到缩在一边的沈逸风,想起云飞昨天与沈逸风的欢爱,韩冰别过脸去,云飞未理
会一旁的沈逸风,拿出一个巨型阳具,「不……」因为沈逸风在身边看着,韩冰
窘得全身开始不住发抖。

  云飞喜欢看着韩冰在自己的身体下呼吸窘迫,不顺畅的扭动身体,那能让她
细细地品尝苛虐带来的欢愉,以女人之身,去侵犯一个自己喜爱的男子,让他知
道无力抵抗的快感,而在其他男子面前折磨他,更能让他一败涂地。

  韩冰羞苦难当的哀求:「饶了我吧!」云飞充耳不闻,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
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韩冰一直被全身悬吊着,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
狂。云飞抱起韩冰,让他跪卧在被褥上,然后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趴着的韩
冰羞涩的咬紧嘴唇。

  云飞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啊……」韩冰不断的颤抖,云飞一面加劲向内进
攻,一面向沈逸风调笑:「你要不要也试一下?」沈逸风看见韩冰的惨状,一声
也不敢答应。

  柔弱的部分被云飞的手指玩弄,韩冰的额头冒出冷汗,咬着牙不停的颤抖,
拚命忍住不呻吟,但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么痛苦,楚
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狂性。

  云飞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韩冰已被打成玫瑰色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拍打,手
指不住的深入拉出,反覆的刺激让韩冰银牙紧迸,云飞连手指都没有抽出来,就
以那个姿势把俯卧的韩冰整个翻转过来,韩冰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修长的双
腿被张开并弯弓似的后仰。

  云飞温柔的抚弄着韩冰的花茎,韩冰在她逗弄下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
这种刺激他再也忍不住,自唇间逸出呻吟,「不要啊……飞!」

  韩冰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你又叫我什么?」云飞残酷的搂住韩冰的腰将
他抱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以男形为中心渐渐下沉,韩冰低哼一声,紧咬住牙根,
白皙修长的手指深陷在云飞温软的肩上。

  云飞可不会放过他,一阵像撕裂衣帛般的声音,从韩冰纤细的下体内传了出
来。「啊……」他的齿缝逸出痛苦的呻吟,突然用力仰起身体,似想挣脱云飞的
拘束,云飞冷酷的将韩冰用力的往下一扯,韩冰仰着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再次被
迫将柱形深深纳入体内。

  他全身乏力,瘫软的昏倒在云飞的胸口,云飞得意的向沈逸风笑笑,随即又
开始冲刺,韩冰痛醒了过来,云飞反覆着同样的动作玩弄着韩冰,在云飞的一轮
猛攻下,韩冰痛苦的呻吟着,在云飞手中倾泄而出,云飞扔下他自出门去。

               第十节沐浴

  云飞离去后,沈逸风靠到韩冰身边,看见失神的韩冰不住的发抖,沈逸风为
他盖上了被子,韩冰睁开哭红的双眼,看着沈逸风。

  「你不要紧吧?」沈逸风的眼眶也湿润了,看来韩冰似乎是无法动弹了。
「想喝点水吗?」韩冰喝了点沈逸风为他拿的水之后,整个人清醒多了。

  「你是被她掳来的么?」沈逸风点点头,不禁眼圈一红,「早知是这样,我
真不如死了算了,无端的受这样的折辱!」

  韩冰冷笑着:「她对你已是极好了,我所受之残酷,百倍于你!」沈逸风为
之语塞,只得转开话题:「你可知道她是谁么?」

  「她就是塞外飞鹰慕蓉云飞啊,武林中人谁不知道她的名号?」「我……我
不是武林中人啊,我只是江南沈园的三公子,从来与江湖无涉,如何她也会找上
我呢?」

  韩冰道:「慕蓉云飞宠爱天下美男子的习惯早已有之!」「可她为何独独对
你……」韩冰忽的眼眶凝泪,不愿再言。

  就在这个时候,慕蓉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又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了?
在说悄悄话呀?」

  云飞的口气带着揶揄,一把扯起了被褥上的韩冰,「去洗澡吧!」「不!」
韩冰柔弱的挣脱了云飞的手臂,想站却站不稳,一阵坚持之后,总算站稳了脚步。

  云飞再次抽出浸在液体中的银线毒龙鞭,「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吗?」韩冰
黑亮的美眸中射出两道利光,一言不发的挣扎走出卧室。

  韩冰离去后,房里只剩沈逸风和慕蓉云飞两个人,顿时让沈逸风觉得十分不
安,慕蓉云飞的欲火才又重新点燃,说不定会因而转向自己来发泄?

  正当他为此担心不已时,慕蓉云飞转而揶揄他:「心痒啊,是不是想再来一
次啊?」「不」沈逸风的脸刷的红了。

  「嘻嘻,开玩笑的啦,象你这样柔弱的身子,昨天那次已经让你站不起身,
再来一次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啊,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哦!「也不知她是说真还是
假?

  一个相貌清丽的少年匆匆的走入门来,一见云飞和逸风在谈笑,忙不迭的想
缩回身去,却被云飞赶上一把抓住了手臂。

  「跟我去浴室!」慕蓉云飞冷冷的命令他,他默默不语,抬起头来看着云飞,
放弃再与云飞抗争,看着云飞和少年往浴室而去,沈逸风忍不住勉力起身追上前
去。

  浴室的门是敞开着的,沈逸风就直楞楞地盯着浴室中的一举一动,韩冰独自
在浴盆里愣愣的浸着,另一边,慕蓉云飞却站着让少年为她冲洗身体,少年并未
脱去衣服,只是将袖子卷了起来,站在中央的云飞如女神般圣洁而高不可攀,少
年为云飞洗完上身后,跪下来预备继续清洗云飞的下身。

  「用你的嘴唇!」那美少年皱着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用手抚住云飞
的身体,然后凑上自己的嘴,这个被迫的少年,美丽的脸因承受屈辱而泛青,云
飞却没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

  离开少年,跨进韩冰所在的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韩冰看着溢
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却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跪
软。

  「身体怎么这么弱呢?」慕蓉云飞一面抱起韩冰,一面说着风凉话,从昨天
起一直被云飞用绳索、阳具和皮鞭折磨的韩冰已处于身心俱颓的状态了,被云飞
抱在手中时已昏过去,云飞温柔的抱着韩冰,眼中好象溢满心底的疼爱,只在那
一刹那间,沈逸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7-9 2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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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美人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
头来玩弄浴室中的少年。

  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
发出一股艳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后,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
腰部,露出光滑白皙的身体,接着云飞将他的腰部往上托,用手指玩弄着他。

  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唇已经失去了血
色。他一面呻吟,一面企图摆脱云飞的纠缠。

  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插入,「啊
……」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几乎全身乏力虚脱,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
增几许娇媚。

  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