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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藍羽臣
二零一七年九月九日於第一會所首發
字數:500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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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本人寫這篇短篇武俠文不求在比賽中拿個冠軍甚麼的,只求評審
員留下一些評語,以求進步,操練文筆,改善不足之處,本篇不是綠文,想看綠
母情節的會友可點上一頁離開了,這是一篇亂情武俠文,寫的是南宋宋理宗年間
的江湖事,若有甚麼不乎合正史之處,還望諸君多多包涵,我也是上網搜集資料
的,有錯的話,就怪網上流傳不真吧(奸笑),廢話說多了,不阻大家觀文,謝
謝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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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美人計
綠葉繁華的初夏,繁花似錦片片落下,兒女情長問恩仇,瀟風山莊,位於百
花嶺上,一到夏天,盛放的白桂樹飄出片片綿絮,猶似下雪,為這初夏平添悽美
之意。
瀟風山莊,建於北宋末年,如今歷五代莊主掌權,已然成為武林中的桃源聖
地。
現任莊主是前莊主的夫人,前莊主楚天從二十歲繼承莊主之位,二十五歲取姜
氏為妻,育有一子一女,可謂幸福無邊,奈何身嬌肉貴,體虛血弱,終於在四十
歲時患重病辭世。
姜氏痛失至愛,為夫守喪三年,如今也四十歲了,卻也不減當年風采,樣貌
婷婷,粉臉桃腮,肌膚白淨,身材豐滿有緻,卻窈窕如淑女,一身淡妝異服,披
麻戴孝,跪在丈夫墳前靜思。
居喪期已過,但卻沒有脫喪,仍舊每日守墳兩個時辰,可謂愛夫情深。
其子楚憐,今年剛十六歲,生得英俊不凡,氣宇軒昂,不愧一代豪門之後。
其女楚惜,今年剛十四歲,生得嬌小可愛,像其母一樣婷婷玉立,風姿綽約,
小小年紀身材傲人,堪稱童顏巨乳。
瀟風山莊隱世避禍多年,當年還是楚天從的爺爺楚王極當莊主時,瀟風山莊
聲名過盛,引來一場又一場災劫,劫後重整,每次都強大一分,至今瀟風山莊聲
名遁去,卻暗傳武林中,說得瀟風山莊神乎其神,莫有敢褻瀆之。
自楚王極金盆洗手,退隱江湖後,已過數十年,楚王極和其子先後去世,享
年八十七歲,而其子則活不過六十。
微風輕輕拂過百花嶺,刮過瀟風山莊,落入院裡,梧桐樹下,楚憐和楚惜互
相餵劍,打得煞是好看,一個氣剛,一個勁柔,一攻一守,一進一退。
楚憐愛妹若命,不好下重手打擊她,招招以退為進,先守後攻,穩紮穩打,
看似懦弱,實質剛勁進取。
其妹楚惜不知深淺,以為哥哥功力不夠火候,暗自沾喜,逐步步進迫,甚是
得意。
楚憐偷偷竊笑,包藏禍心,實要來一個絕地反撲,著實要嚇妹子一跳。
「叮咚!」兔起鵲落,楚憐被迫至半空中,楚惜借勢拔地躍起,可惜楚憐凌
空一衝,劍挑右翼,楚惜冷一不防,被殺個措手不及,強行回劍,卻弄得一個不
上不下,滑稽至極.
楚惜知道大勢已去,頓棄劍投降,朗聲說:「壞哥哥,你使詐. 」
楚憐落地收劍,一氣貫之,雲淡風輕地道:「妹妹處處為難,為兄實迫不得
已啊,妹妹莫動氣,妹妹比劍不足,不如咱們比試那個那個。」說到最後,楚憐
一臉淫蕩,一改溫文之風.
楚惜臉露羞澀,卻也暗地高興,心知哥哥說的是那大人才可幹的那檔子的事,
立即欲拒還受地道:「哥哥想再展雄風不是?上次被我弄得丟盔棄甲還不夠遜嗎?」
楚憐心有餘悸的說:「的確,妹子的《淑女朝陽心經》練得比為兄的《君子
六慾神功》好,可不就代表為兄永遠不及妳啊。」
「好,咱們再比試比試,看看誰獨領風騷. 」
說罷,兄妹二人挽手離開庭院,向著房間走去。
房間內,佈置精巧,卻無任何小玩意或精品裝飾物,是一間男兒的睡房,睡
房內也有一小廳堂,珠簾後才是臥室。
床上,一對年輕男女早已脫個精光,男的就是楚憐,女的就是楚惜,楚憐攀
附在楚惜嬌軀之上,健手一邊撫摸妹妹那雙飽滿巨大的肉乳,一邊和楚惜舌戰一
百回合,打得金睛火眼,血脈沸騰.
二人繞舌上都散發淡淡蒼芒,暗暗較量內勁,看看誰讓誰先服軟。
除了楚憐撫弄楚惜的巨乳外,楚惜也伸手攻向哥哥的胯間雄物,手上綿綿內
勁,亦柔亦剛,正是朝陽勁,弄得楚憐陣陣哀呼,隱隱有發射跡像。
妹妹巧手豪奪,讓哥哥不勝壓力,雙手抓握巨乳又重又實,牢牢合掌,揉捏
生痛。
「哥,你別只用蠻力好不好,該運用氣勁啊。」楚惜提點道。
「為兄已使出六慾勁,可是氣不如妳,妳防守得太嚴密了,我唯有用蠻力使
妳投降。」
「哎吔,早說哥哥你功力不如我,看來這一仗我先贏了。」
說畢,楚惜右手之氣加重,讓楚憐的忍耐到了臨界點,下一刻,陽具噴吐出
大量陽精,腥臭無比,射得楚惜滿手都是,她放到嘴邊舔吮,將一沫陽精吞進腹
中,大讚道:「哥哥的六慾勁都集中到精液上了,可真奇怪,雖然精液腥臭無比,
卻入口爽滑,還有淡淡甜味,吃後肚腹灼熱,除了精神一振外,身體還有種舒爽
的感覺,並且可增加我不少功力,可謂不凡。」
楚憐無奈苦笑道:「妹妹就是喝我的陽精而使內氣高強於我吧。」
「嘻嘻,那我可要採補採補了。」說罷,蹲身俯伏於楚憐胯間,伸手握住陽
具,細細地用口品嚐陽棒的鮮味,吃得嘖嘖有聲,其樂無窮.
不一會,楚憐哀道:「不行了,又輸一仗了……」
楚惜連吸幾次,讓楚憐大呼哀哉,陽精被一一吃盡,差點精盡人亡,但還滿
足不了這小妖女,她道:「哥,我要。」
「要要要,要妳的頭啦,為兄差點被妳吸乾了,今天的比試除消!」楚憐雙
手交叉示意拒絕她的要求,楚惜欲求不滿道:「我不依,我要做愛,我要哥哥的
命根子。」
楚憐賞了楚惜一個爆栗,輕出柔拳打在她額上,雖然口中說不,但也不敢實
拒妹妹的要求,婉轉地道:「現在真的不行了,留待今晚吧。」
楚惜樹起一根手指,正色道:「是你答應了我的唷,不准反悔。」
「是啦,是啦,真是敗給妳這鬼靈精。」
「嘻嘻。」
……
响午,瀟風山莊外來了一個布衣和尚,此人深藏不露,步履沉穩,一步一個
腳印,看似內功深厚。
門衛攔下了此人,厲聲道:「來者何人?速報名號。」
布衣和尚口誦佛號,徐徐地道:「貧僧法號,圓夢,受本門之命特來報訊。」
「報訊?敝莊莊主早已不理江湖事,來報甚麼訊?」
「事關重大,還望施主通融放行。」
門衛不疑有詐,就先請示莊主再作打算,便命同袍守住大門,他進去找莊主
說明原委。
不一會,這門衛步出來,一臉恭敬地道:「大師有請,敝莊莊主願意接見,
請跟我到大堂。」
圓夢跟著門衛步進山莊,經過前庭,穿過拱門,來到正廳大堂內,莊主姜氏
早已更衣等候。
坐下還有楚憐、楚惜二人,姜氏知道此乃江湖中事,若有甚麼特殊情由,給
兒子和女兒早涉江湖之事為佳,故准二人旁聽,但不許二人答話。
圓夢邁著老步來到堂前,拜見莊主後仍依站立原地,沒有入坐,他道:「貧
僧到訪,特傳門訊。」
姜氏心早有預備,見識廣博的她,雖然身在百花嶺,但對江湖事還知曉一二
的,這次少林僧人到訪報信,她心中已有個底。
「請說. 」她淡然說.
「江湖聞名的魔教教主魏無蹤身死,臨死前說出一番驚天動地的話。」
姜氏黛眉輕皺,暗暗運起氣勁,圓夢臉露慈相,口誦佛號,續道:「魔教唯
一血脈,魏無蹤之女,竟然就是姜雲昭……」
「轟!」姜氏蹤身而起,以雷霆萬鈞之勢飛身擊掌向圓夢,圓夢也憤力一擊,
以掌對之,這一下變故,讓楚憐和楚惜反應不過來,楚憐心思遲緩,未有想到當
中曲折,但楚惜則不同,她心思敏銳,馬上將布衣和尚的話與母親的行動施以聯
想。
圓夢口中的魔教唯一血脈,魏無蹤之女與姜氏之間的關係應該千絲萬縷,再
深想一層,姜氏之所以立即出手擊殺布衣和尚,必定是出於事態緊急,不得不速
速出手以佔先機.
從說話當中,從姜氏反應態度,楚惜得出一個驚人的事實,姜雲昭,就是姜
氏的名字,也就是楚憐、楚惜之母,順理成章也就是魏無蹤的女兒——魏雲昭!
姜雲昭原姓魏,乃是魔教教主魏無蹤之獨女,如今正派之首少林寺來人通報
教主身死,想必和少林寺也脫不了關係,作為魔教教主之女,出手斬殺殺父仇人
也不無道理,所以才有魏雲昭擊掌向圓夢這一幕。
一掌之下,圓夢被擊退數步,魏雲昭剛落地,馬上又乘勝追擊,使出魔教秘
典絕學《龍影手》,一道龍影顯現,龍爪伸出,與魏雲昭之掌合成一體.
「好生厲害。」圓夢不敢怠慢,逐使出本門絕學《金剛拳》對之,一拳一掌,
圓夢之拳剛勁迅猛,魏雲昭之掌剛中帶柔,一股暗勁使《金剛拳》敗下來。
圓夢口吐鮮血,疾退十步,拋下一句:「魔女好功夫,貧僧不敵,這就別過,
但奉勸足下,莫要懷恨,更不要作惡事,否則……」
魏雲昭衣袍獵獵作響,身上散發磅礡內氣,功力參造,已非一般武林人仕可
比。
「否則怎樣?」
「否則妳愧對楚天從祖輩一生英名,落入魔道,遺禍蒼生,我正派之士當然
奮力誅之。」
「哼!今天你就是第一位死在我魏雲昭掌下之亡魂了!看招!」
圓夢見狀轉身而逃,蹌踉至極,如同喪家之犬。
魏雲昭追出山莊,一出大門便看見萬山火海,魏雲昭怒道:「今日正派擾我
清靜,火燒百花林,毀我山莊百年基業,我魏雲昭以瀟風山莊第六任莊主之名發
誓,此仇不報,天人共誅!」
自此,瀟風山莊被一把火燒個一乾二淨,大火過後,瀟風山莊只剩下頹門敗
瓦,一片蕭瑟。
魏雲昭與其子女下落不明,江湖謠傳有正面,也有反面,一些人說魏雲昭母
子與女兒葬身火海,一些人說他們仍然生還,只是不願露面,以避江湖正道人士
追殺。
時正南宋端平元年,史彌遠死後,趙昀親政,立即進行改革,之後聯蒙滅金。
同年五月,趙昀任命趙葵為主帥,全子才作先鋒,向河南揮軍。
由於金滅之後,河南一直空置,宋、蒙兩家沒有議定河南歸屬,所以才有進
軍一事,一路上相安無事,並成功佔領南京歸德府,逐向開封進發.
七月五日,全子才進駐開封,卻因沒有糧草,延誤了軍機.
夜幕低垂,開封府內一片寧靜,趙葵在星月迷朦下獨飲悶酒,腦內思緒紊亂,
卻沒有一點醉意。
白玉亭內,傳來琴聲,在這個夜闌人靜的晚上,何許人鳴歌弄琴呢?
趙葵拿著酒壺,信步來到白玉亭,看見一名撫琴女子,容貌絕色,風姿綽約,
而且身材惹火撩人,一身白色衣裙,如仙出塵,如畫中女子一樣神韻,撫琴撥弦
之間,那種輕若遊絲,婉若鶯舞之態,實讓人情難自禁。
雖然看得出神,可是趙葵並沒有失態,他欣賞她的琴技,更讚嘆她的美貌,
這都出於情而止於禮,他一邊聽著琴音,一邊喝著悶酒,有美人相伴,內心寂寥
也得到某種程度的安慰。
煩惱也一掃而空。
撫琴女子約莫二十歲,在這星輝月明的夜晚,竟像他一樣獨自解悶,是否代
表這姑娘也悶極無聊得很呢?